123噎住，良久纔出聲說道：“一半都沒有啊。”
“差不多一半吧。”顧星辭閉目養神，聲音還是熟悉的漫不經心的強調，“這種不確定因素有很多，多少會有影響。接近一半的把握已經不錯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接的任務，誰能百分百保證可以圓滿完成。”
“對我來說，四五十已經不錯了，就相當於你們的百分之九十。嗯哼。”
123點頭，“明白。”
——
中午，顧星辭在廣場附近找了地方解決了午餐，正出去，結果就碰上了黎洋洋。
“你怎麼在這？”顧星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才發現黎洋洋身上穿得是服務生的衣服。
“放假來兼職呀。”
黎洋洋衝她笑了笑。
顧星辭挑眉，“喫飯了沒？”
“還沒，現在客人太多了。”正好是飯點，估計要等下午才能喫飯。
“誒呀你不用擔心我，我一會兒忙完就能去喫飯了。”
“你一個人來的嘛？”
“嗯。”顧星辭應聲，猶豫了一下，她道：“什麼時候下班？”
“兩個小時之後，我們下午休息，晚上再來上夜班。”
顧星辭打量了一眼四周，給她指了個方向，“我在裏面等你，下班之後來找我。”
那是一家咖啡店。
“啊？”黎洋洋一愣。
“有事要和你聊聊。”
顧星辭勾脣，淺淡一笑。
黎洋洋也沒有多問，“好！我下班就過去。”
“去忙吧。”顧星辭示意她回去，等黎洋洋走後，她才收回視線，走出餐廳。
下午三點，黎洋洋換掉身上的工作服，飯都沒喫，揹着帆布包朝對面跑去。
她怕顧星辭等太久。
“我來啦。”
聽到熟悉的聲音，顧星辭視線從手機上移開，她收起手機放到一邊，示意她快坐。
她沒有問黎洋洋的意願，直接幫她點了一些喫的。
黎洋洋這人她也瞭解，在這種地方，是絕對不敢消費的。
“你找我要說什麼啊。”黎洋洋攥緊了帆布包的帶子，目光炯炯。
“不急。”顧星辭等了等，然後看到侍者上來，將她剛剛點的食物和飲品一一放在黎洋洋麪前。
黎洋洋一愣，等侍者走了纔敢說話，“你怎麼點這麼多喫的啊！在這種地方喫的好貴的。”
顧星辭把盤子往前推了推，“沒事，刷秦覺的卡。”
秦覺自然也不會在意這點錢。
聽起來似乎心安理得多了。
可黎洋洋還是有些拘謹，沒敢動。
顧星辭無奈，撐着下巴看着她：
“你先喫，我們邊喫邊聊。”
“反正已經點了，不喫也是浪費。”
“嗯。”黎洋洋輕輕應了一聲，這才緩緩鬆開手，拿起面前的叉子輕輕攪了攪意麪。
隔了一會兒，見她喫的差不多了，顧星辭放下手裏的咖啡杯，這才緩緩開口：“和黎玥最近還有聯繫嗎？”
“沒有。”黎洋洋乖乖搖頭。“我這幾天一直在忙着兼職，很晚纔回家。但是聽說她前天好像回來了一次。”
聞聲，顧星辭眉峯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