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惡毒女配她被迫磕cp >第一百二十五章:豔郎的謀算
    樓心月的坊主顯然也不是個受得住驚嚇的,在被劃破了臉頰,感覺到痛意之前,他立時便慫了“小公子,有話好好說嘛。咱們何必鬧到這個地步?”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豔郎已經將一顆藥丸直接塞入了他嘴中,在迫着那坊主將藥丸直接吞了下去後。

    豔郎方纔開口道“今日這單生意你做還是不做?”

    坊主顯然明白過來,對方是在報復剛纔自己將他們趕出去的仇。

    也是怪他自己一時大意,倒是由此惹上了這麼個硬茬子。

    坊主只連忙點頭道“做!做!做!”

    隨後豔郎推了那坊主一把道“去準備房間,還有別在我面前玩花樣,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說這話時,那豔郎只將手中的匕首拍了拍坊主的臉頰。

    坊主被反覆威脅,此時縱然有再大的膽子卻也不敢再造作。

    威脅完坊主,那豔郎便施施然收了刀鞘下樓。

    此時天色剛剛擦黑,掛在長街之外的紅色燈籠雖明亮,街上卻是一人也無,反而是樓心月里正歌舞昇平,好不熱鬧。

    隨着康平坊酉時的鼓聲敲響,這最後的幾家花樓也準備將大門徹底合上了。

    而在大門關閉的一瞬,他卻並沒有看到於娘。

    難道她竟跑了?還是說這短短一瞬,也有人將主意打到了她身上不成?

    這可是自己的棋子。

    想到此處,他那雙本就媚意無邊的桃花眸,更是微微眯起。

    不過很快他便發現自己還是高估了於孃的節操,到底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既然不能帶外食,那她在堂內點幾個人便是了。

    於娘此時正左擁右抱着兩名小倌,其中一人只剝了葡萄喂她,另一人則趁機灌酒。

    看着眼下的場面,他本打算轉身離開,只當沒看到這一幕。

    偏是於娘顯然一直在找他,此時見到豔郎,她更是直接招手“豔郎我在這兒。”

    此時縱然想無視卻也是不行的了。

    他只得走了過去。

    於娘見他走了過來,連忙示意那喂葡萄的小倌給他讓了個位置,隨後她又拍了拍空下來的位置,只示意豔郎座過來。

    不想那豔郎此時倒是耍起了性子,他只杵在那桌邊道“旁人座過的地方我可不座。”

    於娘只道他是喫醋了,心裏美滋滋的同時,也只揮手讓那喂酒的小倌離自己遠些。

    隨後她站起身快步走到豔郎面前拉起他的手哄道“好豔郎,你別生氣,他們哪裏能跟你比,我這不是爲了宵禁之前有個落腳處纔不得已爲之嗎?”

    然而她話音不過剛剛落下,那豔郎卻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他笑得分外張揚魅惑“跟他們生氣還犯不着,畢竟他們拿什麼跟我比。”

    說完這話,他還不忘輕啄了一口於娘。

    不得不說他也的確有這樣的資本驕傲,畢竟旁的小倌有這皮相的沒這等身材,有這身材的卻又不夠精緻。

    故而從他一出現,這坊裏的女客幾乎有半數人都將視線落在了豔郎身上,有那心猿意馬的甚至直接同人打聽起這豔郎的來歷。

    然而他本就不是這樓心月的客人,旁的小倌對於這青年的來歷自然是全然無所知。

    而這豔郎也沒在大堂繼續多待,畢竟搞定了眼前的女人才是現在最爲要緊的事。

    他抱着人上了二樓,那坊主顯然還記掛着剛纔吞下的那顆藥丸,故而他在安排好房間後,只討好笑着對豔郎道“客人,房間都備好了。”

    豔郎只點了點頭,居然還對着坊主露出了幾分笑意“多謝坊主。”

    說完這話,他便徑直往室內而去。

    反而是抱着豔郎脖子的於娘感覺到了一絲古怪,她驚訝的問道“這坊主怎麼突然對你這麼客氣?”

    豔郎只笑着道“

    坊主原是個好人,我好好的同他求了一番情,他便答應了我的請求。”

    於娘顯然不信。

    可隨着那豔郎將房門合上,她很快便來不及思考剛纔的問題了。

    而門外看着兩人同時走進了屋子,原本點頭哈腰的坊主眼裏也不禁現了一絲冷意。

    屋裏傳來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聲,以及女子的嬌嗔聲。

    隨後這些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原本的動靜也漸漸消失。

    那坊主瞬時便以爲是自己的***起了效應,當下他不再猶疑,只朝自己招來的打手揮了揮手,得到命令的打手們瞬時一擁而上,直接踢開了房門。

    然而房門被踢開時,室內的薰香爐內的確薰香嫋嫋,甜靡的氣息充斥着室內的每個角落,只讓人嗅之便昏昏欲睡。

    此時若不是那坊主與打手們早早服下了***的解藥,眼下怕是也在進入屋子後便咕咚倒地了。

    然而當他們擡眼看向屋內時,他們一時還是傻了眼。

    此時那女客的確是極爲輕易便被***藥暈了,只衣衫凌亂的安然躺在牀上。然而一旁的男客卻是雙手撐膝座在那榻上,直視着來人。

    他上身的衣衫已經散開只露出緊實的肌肉,倒沒想到這瞧來柔弱魅惑的青年居然什麼事都沒有。.

    他惡意睨着貿然闖入室內的坊主與打手。

    “怎麼?這麼快便等不及了?”

    坊主只驚惶道“你……你怎麼沒事?”

    豔郎似是完全感受不到坊主的威脅,他只朝着坊主步步逼近。

    眼見着他越來越近,坊主連忙驚呼道“給我抓住他!”

    而隨着他的話音落下,並沒見識過豔郎手段的打手立刻便將豔郎團團圍住。

    他眼神淡然的掃了一眼這幾人。

    此時樓下絲竹歌舞聲,聲聲喧譁。

    他現在若要做些什麼,怕是也不會引來注意吧。

    想到這裏,還沒開始動手,他只先彈指將大門合上。

    而在那幾人即將合圍過來時,青年隻身形如鬼魅一般閃避開去。他們閃避不及,反而只自己人與自己人打成了一團。

    加之青年出手迅疾,這些本就只是身形壯實,連武館都沒進過的漢子們只瞬間便被青年點了穴。

    眼見着青年三兩下便制服了自己的打手,坊主知道自己大勢已去,連忙拉門便要逃跑。

    只可惜門還沒拉開,一隻手便按在了門板之上。

    “想跑?”

    坊主現在只覺得身後之人簡直如同魔鬼,他出言懇求道“大俠,我錯了,您就再饒我一次吧。”

    豔郎聞言眉頭直皺,如果是從前他大概已經將這坊主處置了,可如今他卻是連動都不能動這坊主一下。

    畢竟他還有事要辦。可不能因爲這種小事而耽擱了自己的任務。

    不過不能直接動手,該嚇唬的還是得嚇唬,畢竟這次沒有中***是因爲自己的抗藥體質。他若再來一次背刺,自己有幾次這樣的好運。

    “放過你?我憑什麼放過你?”說話之時,豔郎只將匕首插在那人腦袋一側的門板之上。

    他毫不意外看着對方臉色蒼白一片,同時兩腿戰戰。

    “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大爺您就饒我一命吧。”坊主已經站不住了,便乾脆直接溜到地上同豔郎求情。

    見這坊主確實嚇得不輕,他方纔道“饒你一命也不是不行,不過你總得留下點什麼吧。”

    話音剛落,豔郎隻手起刀落在那人的胳膊上劃了一刀,霎時鮮血如注。

    然而在坊主尖叫之前,他卻又直接捂住了坊主的嘴巴。

    一時間,屋子裏這點動靜竟是全然不能爲外界所知。

    坊主何時受過這樣的折磨,此時只徹底昏死了過去。

    一個昏死的人總比活蹦亂

    跳搞事的人要來的安全。

    所以在坊主暈過去後,這豔郎也沒有將對方弄醒。

    他只將這些人都拖到了門外角落處。隨後他方纔重新回榻上,只摟着於姨母闔上了眼睛。

    只是在他剛要入睡之時,窗戶口卻傳來了細微的動靜。

    他霍然睜開眼睛,便見一黑袍人正通過窗口爬入室內。

    見了來人,他似乎也半點不驚訝,他只從牀頭座了起來,依靠在一旁的牀柱上冷冷道“主子還有什麼吩咐?”

    黑衣人道“姜府那邊已經有兄弟去探過路了,那邊防守嚴苛,就算是我那幾個兄弟也難以將於瑟撈出來,明日你孤身一人怕是更不能成行。”

    於此同時,黑衣人只從自己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雕花木盒。盒子裏裝着的是一隻綠色的翡翠鐲子。

    他冷眼看着那玉鐲問道“我又用不上,你給我這個做什麼?”

    黑衣人輕笑一聲“這可不是玉鐲,而是小型火藥,這東西能在姜府製造一些混亂,明日只有姜府混亂的情況下,你纔有機會行動啊。”

    聽了黑衣人的話,豔郎只將那玉鐲收了起來,隨後輕聲道“我知道了。”

    次日清晨,於姨母睜開眼睛時只覺得頭昏腦脹的厲害。

    不過在轉頭看到睡在自己身旁的豔郎時,她便又覺得這頭昏腦脹的毛病似乎也沒那麼難以忍受了。

    見天色還早,她只輕手輕腳起身。

    然而她身子不過剛剛下榻,豔郎卻突然從身後攬住了她的小腹。

    豔郎只用一種含混的聲音問道“於娘怎麼這麼早便起身了,不再睡會兒?”

    於姨母笑着道“還是你繼續睡吧,我這不是還得去參加我侄女的及笄禮,我晚點再過來看你。”

    不想她這話音一落,豔郎只將她抱得更緊了。

    “於娘,你之前不是答應讓我跟你一起去姜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