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轉身看着聶風,諷刺道:“怎麼,國師大人想用自己的官微來壓人了嗎?真是可笑,今日你若是動我半分,我國公府,與你們絕對勢不兩立!”
“嘭!”
東籬怒拍桌子,冷眼看着孫尚說道:“大喜的日子,本宮不想看見血,你若是在不離開,本宮不介意用你的血,來爲我弟弟的婚禮助助興!”
孫尚被東籬帶着殺意的眼神嚇得後退了幾步,但仍舊是嘴硬的說道:“你不想見血,那我妹妹的清白就可以任人毀掉嗎?就算你是公主又怎樣,難道我塞北就是你的天下了嗎?!”
“你妹妹的清白,是她自己親手毀的,進府爲妾也是她自己願意的,你怪不了任何人。”東籬不知道孫家母女去怎麼說的,但顯然並沒有說實話,若是說了實話,這個男人還敢來鬧,那可真是愚蠢至極。
王夫人在一旁搭腔道:“孫公子怕是怪錯了人,那日的事我們可都是親眼看見了,明明是孫姑娘自己偷偷進了後院,怎麼能怪人家安公子。”
“王夫人此話不錯,況且安公子一直喜歡的是緋煙姑娘,前些日子還當衆表白,怎麼可能胡亂抓個姑娘滾被子,只怕是有些人想要攀高枝,沒有得逞罷了。”
吳夫人添油加醋,說出的話讓其他人認定了是孫秋然耍了手段,可孫尚被孫秋然挑唆,把全部的錯都賴在了安逸身上。
而且認定是緋煙利用南宮夜國師的勢力,強行嫁給安逸,這才辜負了孫秋然。
眼看着孫尚在拖延時間,東籬不想讓他破壞這大喜的日子,對着聶風使了個眼色。
聶風立即會意,趁着孫尚不注意,一個手刀將人打昏過去,吩咐人將其關了起來。
見人被帶走,東籬看着喜婆示意道:“送新娘,入洞房。”
“對...”喜婆下意識接了一句,隨即揮着手裏的手帕,高喊道:“吉時到,送新郎,新娘入洞房!”
這個小插曲沒有影響任何人,當初安逸當街示愛,人人都知道安逸喜歡的事緋煙,而對於孫秋然的那件事,都認爲是孫秋然趁着安逸醉酒勾引,纔會發生那件事。
熱鬧了一天,送走最後一波賓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東籬忙碌了一天,此刻正靠在貴妃椅上休息,回想着今日那個孫尚的事。
東籬發呆時,聶風推着南宮夜走了進來,看着東籬心疼道:“累壞了吧,喫點東西,我看你今日就喝了些酒。”
“還是你懂我。”東籬笑着拿起一塊糕點,吃了兩口瞬間眼前一亮,“這糕點你是在哪裏買到的?!”
見東籬喫得開心,南宮夜也開心了不少,笑着回道:“就在鎮上的清風買的,他們的糕點可是一絕,每日只賣三十份糕點,多一份都不賣。”
東籬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這桂花糕可是自己獨門的手藝,除了李叔和幾個信任的人,沒有誰知道這個配方,怎麼可能還到這裏來開店,難不成是李叔把店來到這裏來了?
看着半天不說話的東籬,南宮夜輕聲問道:“丫頭,在想什麼,是東西不合口味嗎?”
“沒有,東西很好喫,只是這味道很特別,我有些好奇做糕點的人是誰。”東籬找了個理由將南宮夜搪塞過去,避免他發現自己的身份。
“你若是喜歡,我明日在讓人去給你買些回來。”南宮夜難得聽東籬說喜歡一樣東西,此刻恨不得把整個清風齋都給東籬買下來。
“不用了,對了那個孫尚怎麼樣了?”東籬轉移話題,疑惑的看着南宮夜。
南宮夜微微皺眉,開口道:“剛剛孫國公親自過來,把人給帶走了,不過對於孫秋然入府爲妾的事,仍舊沒有鬆口,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