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許多?東籬眉頭緊鎖,這個舞夫人實在是太不知道輕重了,定然是這個周辰王和他說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話,否則舞夫人不會動心把女兒嫁過去。
現如今霍利王子在朝中炙手可熱,儘管有國師站在他那邊,可沒有實權終究還是不如人的,太尉手握重權,周辰王定然是有了僭越之心,只是他如此對待舞晚,只怕是要失去舞太師這個老臣的忠心了。
“我今日能救她一次,是舞姑娘命大,若是再有下此,只怕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若是舞夫人還分不清輕重的話,只怕整個太師府的人,都會被你親手斷送性命,你好自爲之吧。”
東籬苦口婆心的說了一番,現如今已經不知舞太師到底是哪一方勢力的,說的反而會讓人厭煩,點到爲止即可。
“我...我也只是想晚兒嫁的好...我是她母親,我怎麼會害她呢!公主未免說的太過分了!”舞夫人惱羞成怒,可也不想當衆被人教訓,和東籬說話的語氣略微重了些。
聽到責怪的話,東籬冷笑一聲,反駁道:“真是可笑,舞夫人的意思倒像是本宮害了她一樣,道不同不相爲謀,本宮就先告辭了。”
“公主...”舞太師想從中勸和,但東籬可不想在和他們說什麼,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到不如直接扔了喂狗,免得還要惹來一聲責罵。
東籬有些氣憤的離開,紅翡看了一眼昏睡的舞晚,忙跟了出去。
紅翡跟在轎子旁,越想越覺得不對,便小聲說道:“公主,那位舞姑娘,不像是真的瘋癲無狀,而且您不覺得,她很奇怪嗎?”
“怎麼說?”東籬先開窗簾,好奇的看着紅翡。
紅翡聽言繼續說道:“她一個瘋癲的人,怎麼可能獨自回到了這裏,據奴婢所知,巴利城距離這裏甚遠,一個瘋瘋癲癲的人,怎麼可能會回到這裏。”
“奴婢覺得她可能是被人下了蠱...”紅翡遲疑的看着東籬,她依稀記得有一種蠱可以讓人形如瘋癲,但只要下蠱之人,吹響特殊的口哨,就會讓被下蠱之人清醒過來,只是不確定這個是不是。
二人說話間,轎子停在了安府門口。
東籬下了轎子,看着身邊的紅翡說道:“這件事還是不要說出去了,畢竟咱們也不知道她的情況如何,萬一不是,咱們反倒會惹一身不是。”
“奴婢明白了。”紅翡知道輕重,點頭答應道。
主僕二人剛屋子,安府的小丫鬟羅晴迎面跑了過來,“公主,您終於回來了,小縣主一直哭鬧不止,不知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東籬面色一凜,邊走邊說道:“她才三個月大,怎麼可能回生病!”
剛到靈玉閣門口,東籬就聽到了屋內傳出晨曦的哭聲,忙跑了進去。
“讓我看看怎麼了!”東籬結果闌珊懷中的晨曦,有些心急的輕聲哄着晨曦。
“她的臉色怎麼這麼紫...”東籬看着晨曦哭的發紫的臉色,頓時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闌珊看着東籬記得不行,忙說道:“一個時辰前,小縣主就一直哭鬧不止,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怎麼哄都不好,奴婢剛剛讓郎中給把了脈,可是他們都沒查出所以然來。”
“國師呢?他在嗎?”東籬現在心慌的厲害,根本沒辦法靜下心給晨曦把脈,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南宮夜身上了。
闌珊微微搖頭,無奈的說道:“國師一大早出去了,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也沒留下口信...不然奴婢派人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