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犁小姐,我們比賽見。”
我朝着伊犁揮揮手,無視伊犁難看的臉色,徑自離開。
就在我往最裏面的休息室走到的時候,無意中走過右邊的休息室。
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我渾身僵硬,身上的血液,彷彿要凝固一樣。
是……我的錯覺?還是什麼原因?我看到了什麼?
我用力掐着手心,努力深呼吸。
我慢慢往後退,退到了那間房間,再次將裏面的人看清楚。
但是,門被關上了,我看不到剛纔那張臉,我可以確定,我剛纔,看到了霍城謹的臉。
我擡起手,敲門想要進去看清楚,剛纔是不是我眼花。
門開了,一個長相妖冶的女人走出來,看到站在門口的我,她神情冷漠問:“小姐,有什麼事情嗎?”
“抱歉,我剛纔在你休息室裏,好像看到了我一個熟人,我能……進去看看嗎?”
“我休息室裏沒有其他人,只有我自己。”
女人皺眉,冷淡解釋。
“這樣啊,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對方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可能闖進去,我有些失落看向女人背後的休息室,聳拉着肩膀,離開了這裏。
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我看着手中的調香工具,卻怎麼都沒心情。
腦子裏,不停地回放着霍城謹的臉,那張臉,那麼真實,怎麼看都不像是我幻想出來的?
是我眼花?還是那個女人撒謊了?
我敲打着腦袋,不停地想着,直到工作人員通知我比賽時間到了,我才收斂心神,渾渾噩噩走出休息室。
在路過剛纔的房間,我還不由自主站在房間門口,我伸出手,想要敲門,可是想了想,我還是放棄了。
或許是因爲我精神恍惚的樣子,導致我在比賽的時候,頻頻出錯,最後我連預賽都過不了。
當我直接被刷下來的時候,我看到伊犁用譏誚嘲諷的目光看向我。
我沉了沉眸子,沒放在心上。
這一次,的卻是我失誤了。
要不是因爲想着霍城謹,我不會這個樣子。
“慕南意,你怎麼回事?”
從臺上下來,走到後臺的走廊,薄暮年陰沉着臉走過來,一把握住我的手,繃着臉,朝着我問道。
我看向薄暮年,斂眸道歉:“我有些走神了,真是不好意思。”
“走神?我說過,今天的比賽很重要,你卻給我這麼大一個驚喜?”
薄暮年又氣又急,一把扼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臉拉到自己跟前。
“慕南意,你是不是故意的?”
薄暮年在懷疑我是故意輸掉比賽的。
我看着薄暮年冷酷無情的臉,扯了扯脣,緩慢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還敢說不是故意的?”
薄暮年面色陰沉盯着我。
“我只是精神不好,抱歉,這一次的損失,我會一力承擔。”
“你承擔,你怎麼承擔,你知道這一次奧白損失多少。”
“沒辦法改變這個事實,薄總。”
我看向薄暮年,對薄暮年淡漠提醒。
薄暮年的臉瞬間變黑。
他目光陰沉駭人望着我:“慕南意,下一次的比賽,你最好別給我在出這種狀況,要是你在敢這個樣子故意輸掉比賽,我一定會讓你好看,當然……我會先從你的孩子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