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無表情看着薄暮年,冷笑說道:“薄暮年,我之前就警告過你,要是你碰我的孩子,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我會要你的命。”
“要我的命?你有什麼能耐?要我的命?”
薄暮年聽了我的話,覺得異常可笑,陰森森問。
“玉石俱焚,我也在所不惜,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寶寶,任何都不可以。”
我的話,似乎嚇到了薄暮年,他皺了皺眉,鬆開了我。
他理了理衣襟的位置,板着臉,目光帶着涼意:“這一次,我放過你,也不會對你的孩子出手。”
“你之前信誓旦旦說一定會拿下這一次的比賽,現在卻連預賽都過不了。”
“慕南意,你在比賽的時候,究竟在想什麼?”
薄暮年的話,讓我陷入沉默。
見我不說話,薄暮年不悅說道:“慕南意,給我說話。”
“我在想霍城謹。”
看着薄暮年冷冽駭人的樣子,我皺眉,淡淡說道。
薄暮年的一雙眼睛,倏然變得陰暗冷蔑。
“霍城謹都死了這麼長時間,你還能想起霍城謹?我都不知道,你想霍城謹什麼?”
“想什麼不關你的事情,總之我說了,這一次的損失,我會一力承擔。”
我只是……以爲霍城謹還活着。
我以爲,那個女人……是霍城謹罷了。
兩天後,我跟薄暮年回到京城。
寶寶卻生病了。
在我跟薄暮年回到京城的第一天,我拎着從法國買的特產,興高采烈拿回來跟陳醉和寶寶品嚐,剛推開門,陳醉抱着臉色蒼白的寶寶出來,看到我後,陳醉抖了抖脣,對我說道:“慕姐,你回來了。”
“寶寶怎麼回事?”
我看着陳醉懷中抱着的寶寶,手中的東西瞬間掉落在地上。
“寶寶,媽咪回來了。”
我伸出手,將寶寶從陳醉手裏接過來。
寶寶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小模樣看的讓人心疼的不行。
我看着寶寶這幅樣子,心口泛着疼痛。
我纔去法國多長時間,寶寶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揉了揉眼睛,哽咽哭了起來。
“慕姐,是我不好,沒照顧好寶寶,你別哭。”
陳醉看到我哭,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朝着我說道。
我看着陳醉,搖頭:“先別說這些了,我們先去醫院。”
“出什麼事情了這是?”
在我跟陳醉帶着寶寶走出院子,想要叫車送我們去醫院的時候,薄暮年的車子緩緩停在了我們面前。
我看着薄暮年,抖了抖脣說道;“寶寶生病了,薄總,麻煩你送我們去醫院。”
薄暮年看了我懷中表情痛苦的寶寶一眼,讓我上車。
我跟陳醉上車後,陳醉一直在自責,我也沒心思聽。
因爲我全部心思,都在寶寶身上。
看着懷中的寶寶,我的全身都在顫抖,一想到寶寶可能會出什麼意外,我就控制不住顫抖的心。
寶寶,媽媽就在這裏,你別怕,媽媽在這裏。
“慕南意。”
薄暮年透過後視鏡,看到了我此時的樣子,他用複雜的表情看向我,喊了我一聲。
我聽到薄暮年的聲音,揚起臉,看向薄暮年,眼睛帶着淡淡霧氣。
“不會有事。”
薄暮年見我落淚,他繃着臉,朝着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