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他竟然對你做這種事情。”
“不行,我現在一定要去找薄暮年算賬。”
“陳醉,這件事你別管,你現在帶我去找寶寶,我要將寶寶從薄暮年手中搶過來。”
我看着陳醉,對陳醉厲聲道。
陳醉看着我,一臉擔憂說道:“慕姐,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真的不能讓你去找薄暮年。”
“我必須要去,剛纔蘇娜的話,你又不是沒聽到?蘇娜會傷害寶寶的,一定會。”
我看着陳醉,眼淚滾滾而下。
陳醉見我這樣,指着我的手腳提醒:“慕姐,醫生說了,你現在不能亂動,要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站起來,你想一輩子當殘廢嗎?”
“你要是成爲殘廢了,最開心的還不是蘇娜?到時候蘇娜說不定會卯足勁傷害寶寶,這個結果是你想看到的嗎?”
陳醉的話,讓我渾身發抖。
陳醉說的沒錯,我要是變成了殘廢,寶寶又改如何?爲了不讓寶寶變成殘廢,我絕對……絕對不能大意。
“我知道,我會聽醫生的話,不會亂動。”
就算現在很擔心寶寶,我也只能隱忍。
因爲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
我的治療時間長達一個月,這一個月,我每天都要復健,而陳醉每天都會過來陪我,薄暮年自從那天后,便沒在出現我面前,但是我從新聞上時不時就會看到媒體拍到薄暮年抱着寶寶出門的消息。
不少網友猜測寶寶是不是薄暮年的私生子。
看到那些評論後,我有點忍不住想笑。
寶寶現在在薄暮年那邊,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我也放心了。
只要寶寶沒事,我便安心。
下午的時候,陳醉過來陪我看劇,我已經在病房裏呆了整整一個月時間,我覺得自己快要發黴了,於是我看向陳醉,讓陳醉陪我去花園散步。
鑑於我現在的情況很良好,陳醉也沒有阻止我,扶着我去花園散步。
我們兩人在花園散步的時候,無意中聽到有人在討論蘇娜和薄暮年的婚禮。
我昨天看新聞的時候,沒有看到薄暮年跟蘇娜婚禮的新聞,消息應該是在不久之前發佈的。
陳醉拿着手機翻開微博,隨後抽了口氣說道:“慕姐,十分鐘之前,薄總公佈了自己跟蘇娜的婚禮,在一個星期之後。”
我的身體僵了僵,手不由自主變得彎曲。
我看向陳醉,垂下眼瞼,啞着嗓子,悶悶說道:“是嗎?恭喜蘇娜了,如願以償。”
這一次,是薄暮年自願跟蘇娜結婚的。
“慕姐。”
陳醉見我這幅樣子,一臉擔憂看着我。
我收斂心神,故作無所謂說道:“他結婚跟我沒關係,原本我們兩人就沒什麼關係。”
說完,我要沒興致繼續逛了,懨懨說道;“我有點累,先回去休息吧。”
陳醉沒說什麼,帶着我回病房。
回到病房後,我便躺在牀上,睜着一雙眼睛,看着頭頂的天花板。
陳醉接了一個電話便離開了。
我一個人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卻怎麼都沒辦法睡着。
薄暮年要跟蘇娜結婚,寶寶現在在薄暮年手中。
一旦蘇娜跟薄暮年結婚,蘇娜就可以肆無忌憚接觸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