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說的,只要我死,你就會放過寶寶。”
“薄暮年,你要說話算話。”
我微笑看着薄暮年,將刀子往自己心臟的位置扎過去。
這樣,我就不欠你任何東西,薄暮年。
但願來生,我們兩個人,不要在見面了,再也不要了。
互相折磨的日子,真的太難熬了,我不想在經歷。
“滴滴答答。”的水流聲,讓我驚醒。
我怔楞看着握住刀尖,手正在流血的薄暮年,身體僵硬的厲害。
“慕南意,你爲了霍城謹的孩子,連死都不怕,可是,你爲什麼……爲什麼要殺了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就那麼讓你厭惡?我……就那麼讓你討厭,你連他出生的機會都不給他。”
薄暮年的話,讓我幾乎窒息,我看着薄暮年冷酷悲傷的臉,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是,我突然發現,我竟然不知道要怎麼跟薄暮年解釋。
我紅着眼睛,望着薄暮年,沒說話。
“說話啊,慕南意,告訴我,你當初怎麼就這麼殘忍呢?”
他見我不說話,將我手中的刀子扔到地上,不顧受傷的手,抓着我的肩膀,朝着我怒吼。
他的血,染紅了我的衣服,渲染了我的雙眼。
我疼的皺眉,卻沒有甩開薄暮年。
“薄暮年,我們之間,原本就不應該開始,孩子生下來,也不會幸福。”
“你說的對,我們不應該開始。”
薄暮年猩紅的眸子,緊緊盯着我,看了很長時間,然後他鬆開我的肩膀,身體趔趄往後退。
他對着我,冷漠嘲笑:“慕南意,你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清,你不會以爲我會這麼輕易讓你死掉吧?”
薄暮年說完,不在理會我,轉身離開。
看着薄暮年離開,我渾身無力,整個人都傻愣愣看着牀上的血。
薄暮年現在很疼,可是……我同樣很疼。
薄暮年,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
我出院的時候,陳醉給我帶來一個消息,讓我震驚的消息。
她一個朋友交友很廣,正好認識一個國外的整容醫生,而這個整容醫生透露,有一個男人整容成了霍城謹的樣子。
當陳醉將對方拍下的照片給我看的時候,我渾身冰冷。
那張照片中的男人,跟現在的薄暮年很像。
我覺得事情好像變得更加迷離了。
跟薄暮年很像的男人,整容成了霍城謹,出現在我面前,讓我誤以爲他就是霍城謹。
然後假裝失憶,在後來有人給我解藥讓他恢復記憶,他說自己就是霍城謹,在然後,他在我跟薄暮年的婚禮上被薄暮年殺了,引發了我的痛苦。
爲了報仇,我傷害了薄暮年,還當着薄暮年的面流掉了跟他的孩子,逼的薄暮年現在跟我反目成仇,恨不得要我的命。
難道說,這就是目的?
可是,爲什麼?爲什麼要讓我跟薄暮年反目成仇,爲了折磨我,還是爲了折磨薄暮年?
他是跟薄暮年有仇還是跟我有仇?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腦瓜子實在是疼的厲害。
陳醉見我難受,以爲我身體不舒服,連忙扶着我問:“慕姐,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我們先回去吧,你將資料整理好給我。”
我看向陳醉,繃着臉,朝着陳醉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