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祕寶尋蹤 >306章:日記
    “1945年4月10日。沒想到戰局越來越糟糕,今天早上再次接到來自元首的問詢,可是實驗還處於攻堅階段,這時候那些傢伙們還沒有辦法上戰場。”

    郝愛國看着筆記本目光凝重的念着上面的內容,然後他翻了一頁繼續念道:

    “1945年4月11日,早上又接到了命令,可是,那些傢伙真的沒法參與到作戰中,到底該怎麼辦。”

    郝愛國唸完這一頁的內容,他又翻了一頁,不過這次他沒有繼續去讀日記,而是看向了周教授。

    “老師,這很明顯是當時在這裏的研究人員寫的日記。”

    “我知道,我正在看。”

    周教授目不轉睛的看着那個筆記本回了一句,然後,他們倆就不說話了。

    眼看他們又翻了一頁,我一看,這是不帶我玩的節奏嗎。

    可是,我還沒說話,徐勇開口了:

    “周教授,你們倆看明白就完事啦,這還有倆看不明白的呢,給我們也說說唄。”

    周教授聽聞此言轉頭看了徐勇一眼,然後滿臉歉意的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太專注了。”

    然後他看向郝愛國說道:

    “飯糰,麻煩你繼續讀。”

    郝愛國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給我們讀日記的內容。

    這本日記以一個遠在西藏的德國祕密部隊研究人員的角度,以一種特殊的方式記錄了希特勒與德國納粹走向覆滅的全部過程。

    通過這些日記,我們能真切的感受到這種遠在西藏的人對於他的帝國的鞭長莫及以及對於實驗進度的無奈。

    說起來,生在現在這個沒有硝煙沒有戰火的時代,就算我當過兵,心中早已夯實了那種榮譽感和使命感。

    但是,平心而論,我是真的無法體會寫日記這個人當時的心情。

    每天接到自己國家岌岌可危的消息,並且,這人還握有拯救他們國家命運的手段。

    但是他卻只能看着自己的國家淪陷,他的心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而那人寫的最後一頁日記,字裏行間毫不掩飾他的絕望和悲哀,他是這樣寫的

    “1945年4月30日,剛剛,我收到了最新消息,敵人正在攻擊我們的指揮部,元首已經殉國,我們失敗了,我和我的人該怎麼辦。”

    日記到此沒了下文,但是在這一頁,他並沒有提起每一頁都出現的一個詞,就是‘那些傢伙’。

    於是這也給我們留下了無限的遐想。

    這些德軍祕密部隊最後的去向如何,他日記裏提到的‘那些傢伙’又怎麼樣了呢。

    很顯然,周教授和郝愛國看了這些內容也是對這兩個問題完全摸不着頭緒。

    於是,周教授說道:

    “飯糰再往前翻一下,看看這日記有沒有其他線索。”

    飯糰回了一句“好的”,然後將筆記本翻到了第一頁,上面標註寫日記的時間是‘1943年12月25日’。

    在最後一句話裏有一個數字‘3725’,郝愛國給我們讀了一下這一頁日記的內容:

    “1943年12月25日,今天是聖誕節,也是基地正是投入使用的日子,受元首最高指令,我們懷着激動得心情來到這裏,這就是我們的戰場,爲高貴的使命而戰,元首萬歲,3725號工程現在正式啓動。”

    等他讀完,我們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周教授沉思了片刻說道:

    “把所有標記跟3725有關的檔案都找出來。”

    其實這句話,他也只是對郝愛國一個人說的,畢竟,我和徐勇不認識德文。

    接下來,周教授和郝愛國開始從架子上搜索資料,而他們倆在翻找時,手腳極爲謹慎。

    看上去,這倆人不像是在找資料,而是在一堆怕摔易碎得東西之間尋找稀世的珍寶,而我和徐勇沒事可做,於是我們開始準備飯。

    說起來,自打進了這裏,時間概念就模糊了。

    直到這時閒下來一看時間才發現,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沒想到,圍着生活區和研究區轉了一圈就差不多一天了。

    本來還不覺得餓,沒想到,飯菜的香味一出來,立馬就感覺飢腸轆轆了。

    我看了看,徐勇正在熬粥,我就拿筷子夾起了一塊肉塞進嘴裏,即是嚐嚐鹹淡,也算是安撫一下我這空虛的腸胃。

    不得不說啊,這種時候喫什麼都香,更何況這些食材還是精心加工出來的。

    嘴裏嚼着肉,我突發奇想,現在這飯菜香飄四溢的,雪球會不會出來蹭飯呢。

    畢竟,前幾天它跟着我們足喫足喝的,跟我們已經有了一定的親密度。

    有了這個想法,我立馬去了檔案室把這個想法跟周教授講了一下。

    而之所以我們要在大廳裏做飯,這是周教授說的,他擔心我們在檔案室起火會引發火災。

    周教授停下手中的動作聽我說完,他想了想,然後說道:

    “那你們要多準備些食材,說不定如果雪球出來,那些雪人看雪球能和咱們和睦相處,他們也會現身呢。”

    我一聽,說的有道理,那就多備一些食材,反正這種飯也好做,就是加水加熱唄。

    於是我就出了檔案室,一出檔案室,我竟然見到在徐勇身邊還有一個人。

    那人正是互送團隊其他成員離開的狼牙。

    我走過去和他打了個招呼:

    “回來了,路上還順利吧。”

    我的熱情和友善只換回了狼牙冷冷的一聲“嗯”。

    這個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甚至連活氣都感覺不到,和他那陰森森,冷冰冰的外形實在是太相符了。

    這會讓人很不舒服。

    我把周教授的說法和徐勇一說,徐勇“哦”了一聲然後說道:

    “可現在咱們不該把心思放在這上面,出問題了。”

    “飯熬糊啦。”我下意識的接了一句,然後就意識到自己這句話說的很無腦。

    這時狼牙主動開口了:

    “剛纔我和徐勇瞭解了一下你們這幾天的情況,當時和我交手的那個人,不在你們交手的人裏面。”

    聽了狼牙的話,我的腦子裏當時就是“嗡”的一聲,這時我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其實這些天我們過得的兇險萬分。

    假設,如果那個人沒有尾隨其他人去西藏,那豈不是我們這些天所有的行動都是在他的監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