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一把年紀,親自上門請你赴宴!”
“你不去也就罷了,還連個面都不露,把老夫直接晾在那裏!”
“簡直太不把老夫放在眼裏了!”
陳家,陳老太爺氣的暴跳如雷。
想他陳家,在燕雲城,何曾受過這羞辱?
一旁,陳清文也臉色鐵青,上前說道:“父親,既然這臭小子,這麼不識相,那咱們也就沒必要再跟他客氣了!”
“父親,血月門那邊,就由我去辦,不過在此之前,您還得再忍忍。”
“這幾日就按照那臭小子說的去做,將那些房屋、田地,暫時先退還給那些賤民。”
“雖然黃坤德已經將他手下所有外門弟子,全都派到城外,盯防這臭小子送信回去,將燕雲城的事情稟報給掌門。”
“但萬一這小子真要拼命突圍,恐怕黃坤德那些人,也不一定能攔得住他。”
陳老太爺聞言,點了點頭道:“放心,我這點氣還是沉得住的。”
……
三日後,陳家如約,將此前所有侵佔的房屋、田地,全部一個不留的退還給了那些百姓。
一時間,全城轟動。
那些拿回了房屋和田地的百姓們,紛紛來到城主府外跪地磕頭,向葉無忌道謝。
不過,葉無忌自己很清楚,這都只是暫時的。
等自己一走,一切又會恢復如初。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這件事情,他插手,也只是憑着一顆本心。
可他現在實力畢竟有限,根本不足以撼動這樣一個已經形成上下一體的利益共同體。
甚至,他隱隱感覺,自己恐怕已經回不了昆陽派了。
如果換做他是陳家的家主,也不可能讓自己這枚定時炸彈返回昆陽派。
畢竟這種事情,不上稱,沒有二兩重,一但上了稱,一千斤都打不住。
到時候,只要捅到掌門那兒去,別說陳家,那個在背後給陳家當靠山的煉器堂長老,恐怕都得一起吃不了兜着走。
很快,時間又過去數日,血月門少門主楊彥修如約而至,一襲紅色新郎裝扮,騎着高頭大馬,身後鑼鼓熏天,浩浩蕩蕩的隊伍,開赴燕雲城。
秦萱萱,這個堪稱沉魚落雁之姿,閉月羞花之貌的女人!
從此,對別的女人,彷彿都已經失去了興趣。
要不是因爲這段時間需要處理別的事情,他哪會等什麼十日後,那日便直接將秦萱萱給強行帶回去了。
區區一個燕雲城城主,或許在平頭百姓們眼中,還能算個人物,可在他血月門眼裏,不過就是一個燕雲城看門的狗而已。
“小美人兒,你夫君我來啦,哈哈哈哈!”
楊彥修意氣風發,一想到馬上就能一親秦萱萱芳澤,便忍不住興奮異常。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柄三尺青鋒從天而降。
砰的一聲,插在楊彥修跟前三丈開外,正好擋住了他的去路。
緊接着,一名帶着一副面具,身着青色長衫的神祕男子,雙手負在身後,緩緩落下。
“你是何人?”
楊彥修連忙勒住繮繩,眯縫着眼睛,看着眼前這名不速之客道。
“昆陽派,葉無忌!”
神祕男子淡淡回道。
“昆陽派的?”
楊彥修聞言,臉色稍稍緩和了些許。
血月門,只是末流的小勢力,在二段勢力的昆陽派面前,自然不敢隨意託大。
“不知葉兄在此攔住楊某的去路,所爲何意?”
“沒什麼,就是想告訴閣下,秦萱萱,不是你能染指的。”
神祕男子淡淡道。
一聽這話,楊彥修立馬就變了臉色。
“怎麼,難道葉兄,也對秦小姐有意思?”
“我對她有沒有意思,這與你無關。”
神祕男子冷聲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
“再敢踏前一步,我葉某人手下這把三尺青鋒,可就不認人了!”
這話說的,不可謂不強勢。
好像就是想要故意激怒楊彥修一樣。
果然,楊彥修聽完,頓時勃然大怒!
雖然他忌憚昆陽派,也不想跟昆陽派發生任何衝突。
可是,對方如此說話,他身爲血月門少門主,要是認慫的話,那以後血月門豈不是要成爲別人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