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寧靜鳶從馬車中下來,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什麼,但是心裏卻是十分惱火的。
站在玲瓏閣的門口,寧靜鳶大步流星走進去了。
今天的玲瓏閣一個人都沒有,這是寧靜鳶提前安排的,今日停業一天。她要好好對這裏的人整修一番。
剛剛走進去,一排人站在正廳。
大家都知道這裏的主子就是寧靜鳶,掌櫃看到寧靜鳶,更是第一時間走到了寧靜鳶前面,規規矩矩的招呼了一聲:“寧小姐。”
寧靜鳶沒有迴應,跟掌櫃一起上了二樓。
兩個人一進去二樓,寧靜鳶讓掌櫃關上了房門,開始詢問道:“從這件蘇繡製作,打造,直到這件蘇繡做成,我一直派人盯着,偶爾有空就過來看看,那蘇繡當真是驚豔呀!”
描述着寧靜鳶都佩服那件蘇繡,那繡工的確是獨一無二的。
“不過!”
忽然寧靜鳶的眼神一轉,鋒利的瞳孔看向掌櫃:“可是,這件蘇繡做成時候還好好的,要不是我提前發覺不對,這蘇繡就被毀了。你告訴我,你這個掌櫃是怎麼做的,莫非就是這樣爲我做事的嗎?”
這一次,寧靜鳶說話絲毫的不留情面,沒有面子可說。
掌櫃惶恐:“不是鄙人,鄙人從未做過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調查這件事情的,保證給寧小姐一個滿意的答案。”
“滿意的答案?我都病了這麼久,你可曾調查出什麼嗎?”寧靜鳶自然是相信掌櫃,可架不住有內鬼存在。
若不然如何解釋,蘇繡被毀的事情。
“額,這個,我會馬上調查的。”掌櫃儘量的保證。
寧靜鳶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讓掌櫃把人都叫上來。
她拿過桌面上接觸衣服的名單,其中一個人的身份,貌似是最有做事嫌疑的。
盯着桌子上的人名單,寧靜鳶聽到了門挪動的聲音,敏銳的朝門方向看去,卻沒有人進來。
寧靜鳶勾了勾脣角,這都敢偷聽,那想必一定是和這件事有關係了。
思緒悠然,寧靜鳶假裝不知道,惆悵的拿起紙張,試着念出上面的名字,看看外面那個偷聽的人,是否是名單裏的其中一個。
其實,寧靜鳶對掌櫃身邊的富貴最爲懷疑。
“會不會是桂花。”念着門外始終沒什麼動靜。
緊接着寧靜鳶又念道:“又或者是掌櫃身邊的富貴。”
啪的門又出現了聲響,這次寧靜鳶絲毫不拖泥帶水,第一時間把門打開。
富貴很明顯沒有想到寧靜鳶發現他在偷聽,直接一個踉蹌摔了進來。
富貴趕緊神色匆忙的跪了下來,主動承認的對寧靜鳶跪下道:“小姐。你饒過奴才吧,奴才真的不是故意毀壞您貢獻給太后的那件蘇繡的。”
好似富貴想到了什麼,急忙張着大嘴巴,連忙用手捂住。
“不,不是的,不是我,我剛纔說錯了,我想說的是,我沒有毀壞貢獻給太后的蘇繡。”
掌櫃聽到後氣急敗壞的掄起手,給了富貴一巴掌。
一聲清脆的聲響,富貴的嘴角都留出了血,可見其力度之大。
中午寧靜鳶依然在玲瓏閣,翻看賬本,回想起剛纔的一幕,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久久寧靜鳶恍然大悟,富貴那一出很明顯是有問題的。
你見過哪個人做了虧心事,會這麼明晃晃的故意在門口偷聽。
偷聽不說,還把門聲音弄的這麼大動靜。
況且自己開門時候,富貴明顯有逃跑的機會。
還有富貴跟在掌櫃身邊辦事,平常看着那麼機靈,這次怎麼會這麼傻,竟然被嚇的直接承認了?
越想越不對,寧靜鳶總覺得,那個損壞蘇繡的人並不是富貴。
畢竟富貴這人平時做事很老實,人也沒什麼壞心眼,怎麼這次就鬼迷心竅幫了寧靜好呢?
沉思着,寧靜鳶重新叫過來掌櫃,重新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梳理了一番。
最後寧靜鳶把目標鎖在了一個和富貴十分要好的女子身上,“桂花。”
這裏的人衆所周知,平常富貴對桂花特別好,特別是桂花對富貴的態度也不錯,這兩個人好像還互相產生了情愫。。
想到此,寧靜鳶明白了:“哦,原來如此。”
不過爲了不打草驚蛇,寧靜鳶打算和掌櫃的一起演一齣戲。
她倒要看看富貴這麼用心對待的那個女子,到底值不值得他這麼做。
想着寧靜鳶帶着秋紋回了府上,等掌櫃的消息。
另一邊,夜幕降臨,幕容逸一身黑衣,蒙着面紗偷偷闖入一家店鋪。
剛進去偷拿東西,突然幾道亮麗的劍光對準幕容逸,幕容逸心裏大驚。
“不好,上當了。”
着急的幕容逸扭頭開門,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鋪子裏幾個紅衣人,個個拿劍率先攻擊,幕容逸更不是紙老虎,拼着雙方打鬥了起來。
幕容逸就一個人,對方三個人,個個武功高深,弄的幕容逸猝不及防。
“姓蕭的受死吧!”大叫一聲,紅衣男子一掌拍向了他的後背。
另一個紅衣人提劍對陣,見此幕容逸直接施展武功,向半空一躍而過,踩在劍尖上。
紅衣人迅速做出攻略,劍狠厲的刺向幕容逸的腿,幕容逸迅速跳到了門口,一個躲閃敵人的劍把門給捅出了一個窟窿。
“好機會。”幕容逸一腳踹開大門出去。
“兄弟們,跟上去,追。”
寧府,寧靜鳶躺在牀上正在蓋被子。
突然,自己房間的門嘎吱一聲,一個黑衣人狼狽的倒在了寧靜鳶的房間,衣服破亂不堪。
寧靜鳶放下了警惕,主動從牀上下來,目光定睛一看,那個人好像特別眼熟。
“是我。”
寧靜鳶看着眼前滿臉是血的蕭公子時,被嚇了一跳。
“蕭公子,你怎麼傷成這個樣子了?”
寧靜鳶並沒有過多在乎蕭公子私自進入她的閨房,畢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況且現在救人最重要。
“我……”
慕容逸剛想說些什麼就暈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