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她想要開口叫人,但是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捂着自己的脖子,寧靜好跌跌撞撞起身撞到了一旁的桌子發出了聲響。
而門口的丫鬟聽到了也只是當做沒聽到,轉過頭接着靠着柱子睡着了。
寧靜好趴在地上,眼裏滿是絕望。
即使她再怎麼愚蠢也明白自己這是被人下藥了,這嗓子估計是好不了了。
有了之前毀名聲的事情,再加上自己變成了一個啞巴。
寧靜好以後的婚事可以說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更別說她之前要嫁給慕容述的心願了。
第二天一早,寧靜好躺在地上被送飯進來的丫鬟發現。
“小姐?小姐?”
丫鬟嚇了一大跳,雖然之前老夫人吩咐過,這三小姐和之前的待遇一樣,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三小姐已經失寵了。
喊了幾聲,寧靜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的丫鬟的時候眼裏突然冒出一絲狠厲,死死的抓住了丫鬟的脖子。
“額...唔!”
丫鬟不斷的掙扎着,還好有人聽到聲響連忙衝了進來,這才把這丫鬟救了下來。
“快去告訴老夫人,三小姐瘋了!”
被救下來的丫鬟摸着自己的脖子,不停地咳嗽着,但還是堅持和身邊的人說着。
另一個丫鬟點了點頭,連忙把寧靜好發瘋的事情告訴了老夫人。
原本老夫人就是想放棄寧靜好這枚棋子,畢竟對於寧府不利的,無論是誰她都會處理乾淨。
不過礙於寧靜好之前的苦苦哀求,這才把她留了下來。
“既然三小姐瘋了,那就直接送到莊子上養着吧。反正這寧府也不差她這一口飯。”
現如今,老夫人連看都不想看寧靜好一眼,心裏更是想着該如何把這個拖累甩掉。
另一邊,阿武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訴了寧靜鳶。
寧靜鳶的臉上滿是笑容,真沒想到她寧靜好竟然會有這麼一天。
“殿下給的藥靠譜吧,確定沒有人能醫治好她那嗓子?”
寧靜鳶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阿武搖了搖頭,“小姐,您就放心吧,殿下的藥都是從顧姑娘手裏拿來的。除非顧姑娘親自出手解毒,不然這三小姐只能做一輩子的啞巴了。”
聽到這個消息,寧靜鳶舒緩了一口氣,這件事屬實讓人心情愉悅。
就在這個時候,夏茗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小姐,四小姐來了。”
寧靜鳶拿起面前的茶杯,淺嘗了一口,隨後又放到了桌子上。
“讓她進來吧。”
即使寧靜悅沒說來的目的是什麼,寧靜鳶也能猜到。
這鄭氏不過才倒臺了不過幾天,這二姨娘就如此等不及了。
“五妹妹如今氣色看起來好了不少,想來是因爲那個毒婦已經被休棄的原因?”
人未到,聲先至,寧靜悅手裏捏着個手帕緩緩從外面走了進來,一改之前庶女那般伏小做低的姿態。
寧靜鳶笑了笑,“沒有人算計自然身子就好了不少,不過四姐姐和二姨娘纔是如今最大的贏家吧?”
而二姨娘如今身懷有孕,母家又爭氣,如今地位高了不少。
這要是再生下來是個男孩,那擡爲正室就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妹妹莫要這般說,不過今日我來的確是爲了姨娘而來。”
寧靜悅眼底透露出幾分難過,原本是件高興的事情,但是如今若是弄不好可能就一屍兩命了。
“四姐姐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就是,只要不觸碰妹妹的底線,妹妹自然會竭盡所能去幫你。”
寧靜鳶說的話並不假,若是二姨娘坐上正室的位置,對於她和三房來說都是有利的。
寧靜悅點了點頭,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個用小帕子裹着的香囊。
“這是那毒婦放在我姨娘身邊的,若不是我頑皮打破了姨娘的枕頭怕是弟弟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原來鄭氏不僅僅下了藥,爲了保證計劃能夠成功,她還在二姨娘的枕頭裏做了手腳。
寧靜鳶皺了皺眉,雖然沒學過醫術,但是光看這香囊裏面的香料她就知道里面有一個是麝香。
“姨娘之前流產身子骨已經很弱了,這次大夫說要是姨娘保不住孩子的話,怕是以後都無法生育。”
寧靜悅說着起身走到了寧靜鳶的面前跪了下來。
“五妹妹,雖然我的確是想成爲嫡女,但是對於我來說姨娘和弟弟纔是最重要的,還請妹妹出手相助。”
寧靜悅知道,寧靜鳶手下秋紋的父親陳大夫醫術不錯,所以這纔出於無奈想請陳大夫來爲她姨娘調理身體保住這個孩子。
“姐姐快起來吧,什麼請不請的,你我是一家人不是嗎?”
說着寧靜鳶給了夏茗一個眼神,示意她把人扶起來。
見狀夏茗走上前扶起了寧靜悅,隨後又回到了寧靜鳶的身後。
“放心這件事我會幫你的。”
不過是聯繫一下陳大夫,讓他上門來看個病人,不算什麼大事。
寧靜鳶給了寧靜悅一個手牌,隨後告訴了她,有了這個手牌就可以讓陳大夫上門來爲她姨娘看病。
處理好寧靜悅的事情後,寧靜鳶心裏還是有些不踏實。
“寧靜好雖然成了個啞巴,但是誰知道把她放在莊子上她又會折騰些什麼。”
皺了皺眉,隨後一個想法出現在了寧靜鳶的心裏。
鄭氏不是想讓她的女兒嫁出去嗎?寧靜好不是想成爲皇子妃嗎?
那她就滿足鄭氏的願望讓寧靜好嫁出去,但是至於嫁給誰那就不是寧靜好能夠決定的了。
“阿武,麻煩給殿下帶個消息,就說讓他幫寧靜好尋一個如意郎君!”
阿武有些不明白,小姐不是恨透了這三小姐,又爲什麼要讓殿下幫忙找呢?
“放心吧,我可沒有那麼好心,既然我說了,那就一定有我自己的目的。”
寧靜鳶很清楚,慕容逸只要聽到寧靜好這個名字就一定明白她的意思。
阿武點了點頭,沒有多想,隨後一個踮腳直接運着輕功離開了寧府。
此時,五皇子府上,慕容逸手裏拿着書,而他的面前則是站着一個男孩。
男孩手上和腿上都綁着沙袋。
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但是男孩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