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念走後,皇帝當場吐血昏迷,身爲太子的慕容逸臨危受命管理朝堂。
“你已經忙了一日了,休息一會吧。”
看着慕容逸勞累的樣子,寧靜鳶心裏很是心疼。
揉了揉額頭,慕容逸嘆了口氣,一把將寧靜鳶摟進了懷裏。
感覺到了寧靜鳶有些排斥,慕容逸加大了手裏的力度。
“就讓我抱一會就好。”
他們雖然有賜婚聖旨,但是還沒有成親,所以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合禮法。
但是如今這種情況,皇帝病重,太子勞心勞力的監國。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在這種時候找不痛快。
“陌陌說,父皇這是傷心過度,瘀血攻心纔會導致昏迷。她只能盡力一試,並不能保證能讓父皇甦醒。”
寧靜鳶漸漸的放鬆了身體,用手輕撫着慕容逸的臉頰。
“放心吧,聖上是天子自然會有天神保佑的。”
自從重生以後,寧靜鳶就很相信鬼神一說。
慕容逸點了點頭,隨後放開了寧靜鳶,繼續看着眼前的奏摺。
另一邊,慕容述見狀連忙去了皇后的寢宮。
此時的皇后完全沒了之前的雍容華貴之象,而是像一個瘋魔的婦人。
“我是皇后,我纔是皇后!”
一邊說着,另一邊還伸手要打慕容述。
看着自己的母后這般樣子,慕容述往後退了幾步,“母后,我知道您沒瘋。如今父皇已經病重昏迷,現在就是您離開的最好時機了。”
皇后愣了一下,隨後嘴邊飄出了一陣冷哼。
“他也有今天。夫妻幾十年的情分竟然比不上那個小賤人幾月的陪伴。”
皇后恢復了之前的姿態,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眼前如同罵街潑婦的人,慕容述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之前自己的母后。
“母后,明天夜裏您就裝作生病的樣子,讓人去找太醫,我自有法子能夠帶您出去。”
皇后點了點頭,隨之回到了內室。
第二天夜裏,皇后剛剛想讓人去找太醫的時候,寧靜鳶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着躺在牀上臉色雪白的皇后,寧靜鳶微微勾了勾脣。
“不知道,您這是要去哪啊?”
一開始寧靜鳶就收到了消息,畢竟皇后這樣的人,她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畢竟雲念爲了扳倒她可是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聖上還在昏迷,我可是皇后,難不成你要以下犯上?”
聽到皇后說的話,寧靜鳶笑了目前所未有笑得那麼開心。
“難不成你忘了,聖上親自下旨廢后,所以你現在就是個庶人。要說一下犯上,那也是你啊。”
說着寧靜鳶揮了揮手,一個人把皇后要找的那個太醫直接擡了上來。
“你想做什麼事先想想我會那麼輕易讓你得逞嗎?”
看着計劃失敗,慕容述毫不猶豫丟棄了皇后。
第二天早朝的時候,慕容逸看着手裏的奏摺頭疼不已。
“燕國皇子又不是死在我國,憑什麼燕國要把這個怪在我們梁國頭上?”
其中的一個大臣說道。
“燕國進犯,不知道諸位都有什麼建議,或者誰願意帶兵迎敵。”
如今燕國已經打進了梁國,他們已經丟了好幾座城池,如今出兵迫在眉睫可是卻沒有一個能夠帶兵的人。
“既然沒有人能去的話,我去,如果五弟能夠相信我的話。”
慕容述爲了擺脫自己的嫌疑主動站了出來。
看着眼前自動請纓的慕容述,慕容逸不禁有些猶豫,畢竟十幾萬的軍隊交給慕容述的話,他屬實有些不放心。
“先退朝吧,這件事本殿再想一想。”
說着慕容逸轉身直接離開,也沒說到底同不同意慕容述去帶兵打仗。
夜裏,慕容逸看着眼前的戰況,手下一用力,大理石的桌子直接裂開。
“既然如此煩心,那不如就讓他帶兵出去,不過你也跟着他一起去便是。”
寧靜鳶用手輕輕替慕容逸捏着後背。
上一世燕國和梁國一直是友誼之交,根本不會有現在這種事。
不過這一世慕容逸殺了韓盛,這場戰爭是無論如何都避免不了了。
“那……”
“放心交給我吧。”
這是寧靜鳶第一次這麼大膽和慕容逸說出這話。
但是寧靜鳶有自的考量。
“陌陌會易容,到時候我會讓她來幫你。”
慕容逸說出這話相當於同意了寧靜鳶的建議。
第二天一早,慕容逸以一道聖旨,打的慕容述措手不及。
“父皇醒了?”
慕容述瞪大了眼睛,他明明聽太醫說父皇不知道要昏迷多久。
“聖旨已下,難不成二哥你要違抗父皇的命令不成?”
慕容述依舊跟着出征,只不過帶病掌權的是慕容逸罷了。
“不敢,兒臣接旨。”
慕容述跪在地上接了聖旨。
而另一邊寧靜鳶也準備完畢,看着阿武頂着一張和皇帝十分像的臉,再加上阿武會擬音,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
出征前,寧靜鳶交給了慕容逸一個護身符。
“這是我去寺廟裏爲你求來的,一定要戴在身上,能護得你平安。”
慕容逸看了一眼平安福,放到了胸口的位置,隨之用手摸了摸寧靜鳶的頭髮。
“等我!”
隨之慕容逸就帶兵離開了京城。
看着走在最前面的慕容逸,慕容述眼裏露出了陰毒的神情。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活着回來!”
畢竟戰場上刀劍無眼,即使慕容逸死在戰場上的話,父皇也怪不了她什麼
寧靜鳶回到寧府,收拾了不少的東西。
她打算在宮裏住上一段時間,如今正是慕容逸最困難的時候,她不能再出什麼亂子了
皇帝還在因雲念死亡而傷心欲絕,到現在還依舊昏迷不起。
慕容逸爲了確保慕容述不會搞出幺蛾子,已經跟着慕容述前去出征了。
如今要是讓那些見風使舵的臣子們知道無人照看國家,那麼必定有些人會按耐不住,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