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個女子緩緩的從遠處走了過來,寧靜鳶看着女子不禁愣了神。
慕容逸伸手摟住了寧靜鳶的肩膀,隨之分別介紹道。
“這是我未來的妻子寧靜鳶,這是清河郡主。”
看着眼前的女子,寧靜鳶愣愣的點了點頭。
因爲皇帝暈倒之前,寧靜鳶已經被封爲了靜安郡主,所以按照規矩她是不用給清河郡主行禮的。
不過按照女人的直覺,寧靜鳶覺得這清河郡主對慕容逸的態度有些怪怪的。
“之前在宮裏一眼屬實讓我驚豔,如今仔細看看,靜安郡主的確是美若天仙。”
不否認,清河的這話有些恭維,畢竟現在寧靜鳶還沒有卸下臉上的僞裝。
“清河郡主客氣了,這些日子多虧了您和鎮西郡王照顧殿下了。”
說着寧靜鳶朝着清河福了福身,算是謝過了。
看着兩個人女子之間的交流,慕容逸抽了抽嘴角。
“好啦,表姐你何苦這麼嚇唬她。”
聽到慕容逸說的話,寧靜鳶輕咳了一聲,眼裏滿是不解。
清河一改剛剛針鋒相對的樣子,伸手拍了一下慕容逸。
“你個臭小子,倒是護妻護的緊。不過是說了幾句話,瞧給你緊張的。”
說完後清河轉身看着寧靜鳶,臉上滿是不好意思。
“剛剛不過是我爲了替這個傢伙看看你到底怎麼樣,若有冒犯還請海涵。”
說着清河朝着寧靜鳶福了福身子,算是道歉。
寧靜鳶緊忙搖了搖頭,“無礙無礙,”
她就說,清河上一世也不是這個性子。
“殿下,二殿下來了。”
此時一個暗衛從暗處走了出來,朝着慕容逸拱了拱手說道。
寧靜鳶一臉不解,看着慕容逸和清河,想要二人爲其解釋。
“這件事還要靠鳶兒你了。”
慕容逸看着寧靜鳶,眼裏露出狡黠的光芒。
一炷香後,寧靜鳶緩緩走到正廳,看着坐在座位上悠然自得,正在喝茶的慕容述,手不禁漸漸的握緊。
過了一會寧靜鳶鬆開了手,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二殿下!您如今沒事,臣這心裏的石頭放下了一半啊。”
慕容述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微微抽搐,原本他以爲來的人是寧靜鳶,但是如今這麼一看,倒不是。
“聽說太子殿下失蹤,不知道二殿下有什麼線索嗎?”
寧靜鳶故意把慕容述往慕容逸的方向引,想看看他現在對慕容逸是什麼態度。
慕容述放下了手裏的茶杯,臉上表情瞬間就變了。
“五弟失蹤,我心裏也很是着急。你是父皇派來幫忙的,還望你能早日找到五弟。”
說着慕容述還假裝摸了摸眼淚。
寧靜鳶忍着心裏的不適連連點頭,“微臣一定會盡快找到太子殿下的,二殿下不要難過,免得傷了身子。”
敷衍了幾句後,慕容述沒有察覺到異樣,直接離開了郡王府。
而當他走後,寧靜鳶身後跟着的小廝冷笑了一聲,隨之慕容逸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傢伙倒是謹慎,當初我受了那麼嚴重的傷,竟然還擔心我沒死,非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如今二皇子這般着急找你,便是想確認你到底死沒死。若是你死了,皇帝就剩下他這麼一個兒子,那這太子之位也就理所應當的落在他的頭上了。”
而此時清河也走了進來,一臉怒氣。
“這個賣國的叛徒,竟然還有臉敢打這個位置的主意,真是不要命。”
清河性子向來直爽,有什麼說什麼,所以在衆人面前毫不避諱的把慕容述損的一無是處。
“他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實力,不過我們還是要提防着些。那燕國的人指不定哪天就打進來了。”
慕容逸看着寧靜鳶,眼裏滿是無奈。
聽着慕容逸的話,寧靜鳶回想起自己在白城所見的一切。
“不能再讓白城的慘像再在其他的城池上發生。還有那些死去的百姓,遲早我會給他們一個公道。”
轉眼幾天過去了,鎮西郡王府外被官兵裏三層外三層的包了起來。
慕容述一直懷疑慕容逸就藏在這王府之中,但是礙於沒有證據,一直都沒有機會動手。
而此時慕容逸已經和鎮西郡王商量好了對策,他打算自己吸引慕容述的注意,好讓鎮西郡王有時間能夠從後方包圍慕容述的軍隊。
鎮西郡王嘆了口氣,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竟然和燕國勾結,害得梁國百姓民不聊生。
現如今慕容述手下的人都不是真心實意的信服與他,只不過是礙於虎符,這才一直聽從慕容述的號令。
“但是這樣的話,你自己一個人就會完完全全暴露在他面前,若是他不顧……”
寧靜鳶害怕,要是慕容述不顧其他人的看法,直接殺了慕容逸的話,那他們計劃的一切就都完了。
慕容逸搖了搖頭,眼神看着寧靜鳶滿是堅定。
“信我,他不會的。”
若是他真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殺了自己,別說太子的位置了,就連皇室身份他都保不住。
除非慕容述有膽子直接逼宮,讓父皇篡位。
但是,他絕對沒有那個膽子。
寧靜鳶點了點頭,隨之計劃開始。
首先寧靜鳶讓人放出消息,鎮西郡王找到了太子。
“什麼!沒想到那個傢伙竟然真的沒死!老天爺也太護着他了!”
慕容述拍桌而起,雖然心裏早有準備,但是真的聽到這話的時候心裏還是十分憤怒。
“主子,那我們要不要去看一眼?”
慕容述身邊的侍衛小心翼翼的說道。
慕容述想了想,點了點頭。聽說那傢伙雖然沒死,但是還處於昏迷之中。
這件事無論如何他都得確認一番,若是真的,那慕容逸也就沒有什麼威脅了。.七
隨之,慕容述讓手下的人拿了好些補品,裝成了一個好哥哥的模樣,眼眶通紅的直接衝到了鎮西郡王府。
“五弟!”
慕容述不顧衆人阻攔,直接衝到了最裏面,當看到慕容逸臉色蒼白躺在牀上的時候,他的嘴角微微翹起。
“太子殿下傷勢過於嚴重,大夫說若是今晚醒不過來,怕是要在這牀上躺一輩子了。”
說着鎮西郡王哽咽了起來。
看着鎮西郡王的反應慕容述心裏的疑惑打消了幾番,畢竟慕容逸和鎮西郡王的關係的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