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慕容述上前就要揭開蓋在慕容逸身上的被子,卻被一旁的鎮西郡王一把攔了下來。
“太子殿下如今傷勢過重,大夫說還是不要輕易移動,不然可能會加重傷勢。”
說着鎮西郡王回頭給了清河一個眼神,隨後清河帶着人就要請慕容述出去。
慕容述眼神一凜,“怎麼,難不成本殿說話沒有用嗎?”
別人害怕皇室權威,清河並不怕,直接走上前,沒給慕容述好臉色。
“二殿下說的這話就錯了,我不過是想保護太子殿下,哪有二殿下說的那樣?”
說着不露聲色的,將慕容述指着鎮西郡王的手撥到了一旁。
見狀況不妙,慕容述給了身後侍衛一個手勢,頓時整個郡王府被裏三層外三層的包了起來。
“大膽!你竟敢挾持太子,還不速速將太子交出來?”
說着幾個侍衛抽出腰間的劍,隨之刺向了鎮西郡王。7K妏斆
眼看着劍一點點朝着自己靠近,鎮西郡王並沒有後退,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慕容述。
這一眼竟讓慕容述猶豫了幾分,但是手裏的劍卻沒有停下。
但是薑還是老的辣,一個轉身,鎮西郡王直接避過了手裏的劍。
“來人,把這幾個造反的人抓起來,我要送到父皇面前,讓他看看他信任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說着門外的士兵就衝了進來,眼看着自己落了下風,但鎮西郡王卻一點都不慌張。
“到底是誰造反,還說不定呢!”
此時外面傳來了一陣聲音,頓時屋外的士兵都被抓了起來。
看着趕來的人,寧靜鳶瞪大了眼睛。
“你小子可算來了,老夫可是等了你許久了。”
鎮西郡王走上前拍了拍班以恆的肩膀,一臉欣慰的看着他。
原來昨天班以恆就帶着軍隊趕到了這裏,不過爲了不驚動慕容述等人,班以恆一直在城外駐守。
“本公主倒是要看看,是誰要造反!”
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寧靜鳶壓下了心裏激動的心情。
是清悅,清悅和班以恆一起過來了。
慕容述見情況不妙,顧不得其他連忙撤退。
但是班以恆已經完全將他的後路封死。
“賣國的叛徒,慕容述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不要臉?”
清悅看着慕容述,嘴裏吐出難得的髒話。
一旁的寧靜鳶抽了抽嘴角,在邊疆這些天都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清悅會從一個大家閨秀,變成現在如同潑婦罵街一般。
慕容述也沒想到一直柔柔弱弱的女子,如今竟然這般口不擇言,一下子就紅了臉。
“笑話,本殿可是一直在戰場上和燕國僵持不下。若說賣國,還是我這個昏迷中的五弟最有可能吧?”
慕容述的眼神轉到慕容逸的身上,直到現在他還無法確定這傢伙到底是不是真的昏迷了。
“來人,把這個賣國求榮的傢伙抓起來。若是皇上怪罪下來,儘管讓他衝我來。”
鎮西郡王一句話下來,所有人都朝着慕容述衝了過去。
但是他身邊帶着的幾個侍衛也都不是喫素的。
但是好在慕容述福大命大,還真的讓他逃了出去。
“真是可惜了。”
班以恆搖了搖頭,看向了躺在牀上的慕容逸。
而慕容逸也緩緩起身,動了動手腕和脖子。
裝了這麼久他身上也有些許僵硬。
“無礙,他遲早會送上門來的。”
既然慕容述已經知道了他在這裏,那麼他一定會回來,至少一定要確認他是真的昏迷不醒纔會放心。
班以恆點了點頭,隨之看向了站在人羣中的寧靜鳶。
“靜安公主沒想到也來了。”
清悅眼神里布滿了驚喜,剛剛這個死木頭說什麼?靜鳶也來了?
環顧四周,清悅都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眼裏充滿了失落。
“你是不是看錯了,靜鳶哪在這羣人裏面啊?”
這些人不就是鎮西郡王府上的小廝嗎?
班以恆笑了笑,沒有解釋,因爲此時寧靜鳶已經緩緩的從人羣中走了出來,並且摘下了自己的帽子。
“將軍不愧是千里外能射中獵鷹的人,眼神果真不錯。”
說着寧靜鳶一把扯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面目。
“靜鳶!我老想你了,沒想到你竟然偷偷跑這裏來了。”
說着清悅走上前給了寧靜鳶一個大大的擁抱。
寧靜鳶輕輕拍了拍清悅的後背,“事發突然,我也是收到殿下失蹤昏迷不醒的消息這才趕來,沒想到這竟是殿下和王爺之間布的一盤棋。”
說着寧靜鳶還瞪了一眼慕容逸,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慕容逸尷尬的輕咳了幾聲,那是王爺的計劃,可不是他的。
原本他一醒來就打算聯繫寧靜鳶的,但是王爺攔着他,說是少一個人知道這事就能多幾分成功率。
但是誰想到,寧靜鳶竟然揹着他們直接跑到邊疆。
“先不說這些了,王爺今天讓慕容述跑了可如何是好?”
終歸還是他們小瞧了慕容述,沒想到他身邊的人武功竟然這般的高。
鎮西郡王搖了搖頭,“不用急,就像殿下說的,二皇子到底還是會回來的。”
寧靜鳶點了點頭,心裏的大石頭放了下來。
夜裏,大家齊坐在一桌,清悅拉着寧靜鳶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而一旁比較年長的清河只是笑了笑,沒說些什麼。
可能是見到班以恆比較高興,鎮西郡王和慕容逸都已經喝上了酒。
“最壞的結果只是慕容述再去找燕國那幫狗雜碎,不過如今你來了,到時候打起來還真不一定誰會佔據上風。”
班以恆端起一杯酒朝着鎮西郡王拱了拱手,“多謝王爺看重。”
說着一仰頭,將杯子中的酒一口悶。
看着幾個爺們聊的開心,寧靜鳶和清悅、清河很自覺的找了個藉口,回到了屋子裏。
“公主如今長大了,也越發的水靈了。”
回到屋子裏,清河這才張嘴說了話。
寧靜鳶眼裏透露出好奇的目光,原來清河和清悅早就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