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西郡王點了點頭,他打算回京城呆一段時間了。
清河欣喜的點了點頭,父王可算是放下以前的事情肯回京城了。
其實清河母妃的死和皇帝脫不了干係,也因此鎮西郡王才一氣之下帶着當時才三歲的清河。來了邊疆,一守就是十五年。
“去讓人準備東西,我和班將軍還得去一趟白城。”
一想到白城的百姓被燕國的士兵如此對待,鎮西郡王心裏止不住的怒火。
那可是他守護了十幾年的百姓,就因爲慕容述的自私,如今不少人家破人亡。
班以恆點了點頭,白城是他們走之前必須安頓好的。
更何況現在雖然幾乎燕軍已經全軍覆沒,但是不保證白城裏是否會有留守的人。
所以他們在走之前,要解救出白城的百姓。
寧靜鳶一覺醒來,看着眼前精緻的面孔,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慕容逸翹挺得鼻子。
不得不說她之前一直都沒有仔細看過慕容逸的長相。
但是不可否認,慕容逸遺傳了他母妃溫柔的長相,以及皇帝身上強硬的氣質。
“再瞎摸,你可是要負責的。”
慕容逸緩緩睜開眼睛,眼裏的情慾將寧靜鳶嚇了一跳。
雖然兩世爲人,但是她並不知道撩撥一個剛剛睡醒的男人有多危險。
“那個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弄喫的。”
寧靜鳶的眼珠子一轉,隨便找了個藉口就想離開,但是卻被慕容逸一把拽住手臂壓到了牀上。
“這不是有現成的嗎?還需要去做?”
寧靜鳶緊盯着慕容逸的眼睛,滿臉通紅,她哪能不知道慕容逸是什麼意思。
隨之慕容逸低下頭,輕輕的在她的耳旁吹了一口氣。
“可以嗎?”
慕容逸最終還是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看着自己身下的寧靜鳶問道。
一時之間寧靜鳶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纔好。
“主子!郡王和班將軍從白城回來受了傷。”
此時剛好門外傳來了玄九的聲音。
慕容逸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快去吧,殿下!”
寧靜鳶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的形狀。
慕容逸見狀氣不過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走吧,咱倆一起去。”
鎮西郡王和班將軍一起受傷這件事可非同小可,不過好在現在軍裏有足夠的草藥。
寧靜鳶點了點頭,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就跟着慕容逸一起去探望鎮西郡王和班以恆了。
看着眼前滿身鮮血的二人,慕容逸的眼神暗了暗。
“怎麼回事?”
鎮西郡王和班以恆看到慕容逸以後羞愧的低下了頭。
“他奶奶的,老子就該想到燕國這幫混蛋會拿白城百姓做人質。”
要不是因爲有百姓在他們手裏,自己和班以恆也不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白城現在情況如何?”
慕容逸並沒有責怪兩人私自行動,反而十分關心白城的百姓。
“所有的燕國人都死絕了,不過白城現在也沒剩下多少百姓。這樣的情況要是再想恢復恐怕需要一段時間。”
如今白城人員傷亡慘重,不僅僅是白城百姓,還有白城駐守的將士。
寧靜鳶想了想,出聲提議道。
“這的確是一個辦法,只怕……”
慕容逸害怕這些剩下的白城人無法接受這些災民,到時候再水火不相容,那可就是一件大事了。
“這倒不會,因爲白城從一開始就是最先接納災民的城池,況且災民和白城的百姓相處的十分融洽。”
鎮西郡王出聲解釋道。
這也是爲什麼,寧靜鳶會那麼放心把災民放進白城的原因。
“既然如此,那就不妨一試。對了不知二位身上的傷勢如何?”
慕容逸看着一盆盆端出去的血水,心裏不禁有些擔心。
“老子當然沒事,這身上的不過是那些混蛋的血罷了。不過班家這小子倒是傷的不輕。”
說着鎮西郡王就想伸手拍一拍班以恆的肩膀,但是又想到他身上的傷,就把手收了回去。
“怎麼回事,爲何會傷的如此嚴重?”
慕容逸剛開口,班以恆掙扎着就要坐起來,但是卻被清悅一把按了回去。
“軍醫說你身上的傷不能亂動,老實呆着。”
這還是清悅第一次在班以恆面前,用這般強硬的態度。
班以恆無奈的看了一眼清悅,但是卻被狠狠的瞪了回來。
他知道自己這次的確是太冒險了,這才惹得清悅這般生氣。
“殿下,這傻子還不是爲了那百姓。硬生生用自己的身體替他扛了一刀,這才傷成這般模樣。”
看着班以恆,清悅嘆了口氣說道。
當聽到班以恆受傷的時候,她的眼淚幾乎都快要掉下來,但是想到自己臨走之前父王交代過的話,她還是硬生生的把眼淚憋了回去。
“你和王爺先好好養傷,剩下的交給我處理吧。”.七
看着二人慕容逸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要是他和二人一同去了,是不是他們就不會受傷?
畢竟那白城裏也只剩下了少數的燕國士兵。
“殿下這件事怪不得你,都是我們兩個太不小心了,你莫要自責。”
鎮西郡王看出了慕容逸的自責隨之說到。
慕容逸點了點頭,隨後又囑咐了清悅和清河一定要照顧好二人,這才帶着寧靜鳶離開。
“真沒想到這燕國人竟然這般惡毒,連孩子都不放過。”
想想剛剛清悅說的話,寧靜鳶突然覺得直接用炸藥將他們炸死可算是便宜他們了。
要不然按照她想的,就應該五馬分屍,車裂這幫混蛋。
“這裏的事情解決以後回去我們就成親吧。”
寧靜鳶爲了轉移慕容逸的注意力故意說道。
原本他們早就該成親了,不過成親那天皇帝出了事情這才耽誤了。
“好,都聽你的。”
慕容逸明白,寧靜鳶這是不想讓自己過於自責,於是裝作輕鬆的樣子答應了下來。
夜裏,慕容逸看着眼前的信封。
據京城裏的暗衛傳來消息,就在今天上午梁皇已經甦醒,但是在知道慕容述叛國之後還是讓人給慕容逸傳信,要留慕容述一命。
“始終是我欠這對母子的,還望老五你能手下留情。”
慕容逸幾乎是咬着牙將這一段話念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