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莫家可能和宮裏那位有聯繫,但是現在那位也失勢了。
“既然殿下都這麼說了,那草民也是沒有什麼擔心的了。”
林老爺子心頭的一塊大石頭落下,語氣也比之前輕快了不少。
“不知道殿下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慕容逸看着眼前的林老爺子。
當初聖祖還在的時候就曾邀請他進宮爲官,但是林老爺子拒絕了,後來到了江南白手起家,爲了和聖祖的約定成了隱商。
“既然這件事是莫家家裏的事情,那就應該讓莫城主自己去解決纔是。”
慕容逸已經打算好了,將曼珠所說的事情交給莫言,讓他自己去處理家裏那些亂遭的事情。
“靜鳶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屬實我也是不想讓她多操心什麼的。”
就這樣,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一直聊到了天亮。
慕容逸看着漸漸亮起的天,走上前扶住了起身的林老爺子。
“您回去休息吧,這裏的一切交給我。我一定會查出真相的。也會保護好靜鳶。”
聽到慕容逸說的話,林老爺子點了點頭,“好,真是個好孩子。”
說完後林老爺子離開了慕容逸的院子,而門口的林管家看着林老爺子出,來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
“您現在的身體已經不允許您這樣一夜不合眼了。”
林管家擔心的說道。
但是林老爺子搖了搖頭,“沒事,沒事。”
另一邊,寧靜鳶因爲心裏有事早早地就起來了。
看着自己身後站着,一直低着頭的阿武,寧靜鳶嘆了口氣。
“我不是故意要兇你,但是你最近做事的確越來越不仔細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知道爲什麼,寧靜鳶總覺得阿武到了江南後,整個人的狀態就十分不對勁。
“對不起主子,是屬下失職了。”
阿武單膝跪在寧靜鳶的面前,眼睛緊緊的盯着地面,連頭都不敢擡起來。
“罷了,我也不是故意要怪你什麼,你先起來吧。”
話音剛落,慕容逸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怎麼,一早上起來脾氣就這麼大?”
雖然只是一句玩笑,但是寧靜鳶不知道爲什麼心裏有些不舒服。
她感覺難不成是慕容逸在嫌棄自己脾氣大了?
“怎麼,你現在就開始嫌棄我了?”
慕容逸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連忙擺了擺手。
“自然不是,等下我和你一起去江南的湖上游玩如何?”
寧靜鳶聽後臉色一下子就變好了,因爲從剛來江南的時候她就很想去遊湖。
可是後來因爲事情被耽誤了。
而且她還聽說江南的湖上還有很多蓮花,不過在這個季節也只有有緣人才能看到。
梳妝好後,寧靜鳶和慕容逸一前一後上了馬車。
而林靜安知道這是慕容逸和寧靜鳶兩個人的時光,即使寧靜鳶邀請了她,也被她拒絕了。
“放心啦,我在家裏還可以去套出那對母女的消息,至於你就好好和殿下出去玩吧。”
順帶着,林靜安帶走了寧修燁和甯浩然。
而寧修燁從慕容逸剛開始來的時候就開始鬧了,臉色一直不好。
因爲從一開始寧靜鳶就答應過他,這次江南之旅絕對不會帶上慕容逸。
“好了哥,既然姐姐高興那不比什麼都好嗎?”
甯浩然想的就比較開,雖然姐姐對他們很好,但是日後也會成親生子,有自己的生活。
“哼!”
寧修燁一甩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隨後死死的將門摔上了。
看着快要被寧修燁摔碎的門,林靜安嘆了口氣。
“何苦呢?”
還是自己懂事,即使表姐真的邀請她了,她也沒去。
“怎麼要不要一起出去溜達溜達?我帶你散散心?”
林靜安和甯浩然怕寧修燁一直鑽牛角尖出不來,於是打算找些其他的事情來給他分散注意力。
“上回的集市已經走過一遍了,難不成你還要帶我們去?”
寧修燁的話音剛落,林靜安就伸出了手指來回擺動來了兩下。
“這次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不過都得帶面具才能進去。”
林靜安因爲之前去過,所以根本不擔心面具的事情。
但是寧修燁和甯浩然只能高價買了兩個十分醜陋的面具。
“這是江南一個月一次的花魁大賽,贏的人就可以成爲花魁大賽的贏家,就可以成爲這百花樓的首席花魁。”
林靜安給寧修燁還有甯浩然解釋道。
另一邊,慕容逸剛帶着寧靜鳶上了畫舫,就看見了一個他十分不想看見的人。
“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太子殿下,好久不見了殿下。”
說着莫言朝着慕容逸拱了拱手。
慕容逸冷着臉沒有說些什麼,不過心裏已經有了打量。
他不過是臨時起意帶着寧靜鳶來的,這傢伙怎麼也在?
“莫城主真是好雅興,家裏那麼亂還跑出來遊湖看風景了。”
二人之間硝煙四起,隨後寧靜鳶感覺到不對從畫舫裏走了出來。
“真是好巧莫城主。”
這個時候寧靜鳶還不知道,昨天慕容逸抓到了逃走的那個丫鬟,並且問出了那事情的真相。
所以寧靜鳶並不知道莫家家裏出了亂子。
當莫言看到寧靜鳶的時候,眼裏露出些許愉悅。
“好巧郡主,沒想到郡主也來遊湖了。”
今天還是莫言因爲有事和別人相約,這纔來了湖上。
不過能夠看到寧靜鳶,他還是很高興的。
“好了我們回去吧。”
作爲一個男人的直覺,慕容逸感覺到莫言看向寧靜鳶的眼神並不是那麼單純。
那眼神裏隱隱約約帶有一絲喜歡。
不過慕容逸之前調查過寧靜鳶,並不知道她和莫言之間有什麼聯繫。
“這次在下有事情要處理,等下次再遇到郡主,定會帶着郡主在這江南好好玩上一玩。”
說着莫言被一個男人叫進了畫舫裏。
不過在男人看到寧靜鳶的時候,眼裏劃過一絲隱晦。
而這個男人正是寧靜鳶和慕容逸最近正在調查的鄧管家。
“真是好巧,沒想到能在這裏看到哪位十分神祕的鄧管家。”
寧靜鳶眯了眯眼說道。
慕容逸心裏有些鬱悶,明明是自己帶着她出來玩耍的,結果一看到莫言,她就整個心思都在那男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