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現在正在調查那件事情。
回到畫舫後,寧靜鳶能明顯感覺到慕容逸的臉色沉了下來。
正當她打算去哄一鬨慕容逸的時候,卻被慕容逸直接一把拽到了懷裏。
“以後不許見別的男人那麼長時間。”
慕容逸語氣裏滿滿的醋意。
寧靜鳶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好,以後不會了。”
誰能想到在外人眼裏冰冷無情的太子殿下,在自己面前卻像個孩子一樣。
而畫舫外的玄九和阿武聽到畫舫裏的聲音,默默地對視了一眼。
“阿武,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沒想着娶妻生子,好像郡主也允許你吧。”
玄九看着阿武打趣道。
阿武淡淡的看了一眼玄九,“老大你還是先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吧,畢竟我還比你小一歲。”
說着阿武走到了另一邊,並不是很想搭理玄九。
玄九抽了抽嘴角,他怎麼感覺這小子跟了郡主後比以前嘴巴還毒了。
而在另一個畫舫裏的莫言,原本談事情的心思一下子都飛到了寧靜鳶哪裏。
雖然他是城主,但是寧靜鳶這一整天都呆在林家,要不然就是和慕容逸在一起,這讓他很是頭疼。
想了想,莫言從腰上拿下了一塊碎了一半的玉佩遞給了鄧管家。
“把這個給隔壁畫舫的靜安郡主送去。”
鄧管家看了一眼莫言對面的男子,又看了一眼他手裏的玉佩,隨後點了點頭,帶着玉佩出去了。
而就在他出去之後,莫言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如何,最近這件事查的怎麼樣?”
莫言對面的人拿出了一份資料放到了他的面前。
“這些都是你那個好哥哥做的事,不過這些事好像還和皇室有所牽連。”
男子神色十分嚴重,這件事光是莫家的事,他也就算了,但是這事一旦涉及到皇家,那就是大事。
更何況現在太子還在江南,萬一讓他知道些什麼,那麼莫家很有可能不保。
“和皇室有關係就有關係,你擔心什麼,反正我說過我只是城主,不是莫家的人。”
莫言不敢忘,當初自己的姨娘是怎麼慘死在那幫人的手下的。
男子見狀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鄧管家從外面走了進來。
“城主,東西已經送過去了。”
莫言點了點頭,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此時寧靜鳶坐在畫舫裏看着自己手裏的玉佩,這玉佩她怎麼覺得這般眼熟?
“怎麼,別的男人的玉佩這麼好?讓你拿在手裏都不捨得放下?”
原本慕容逸就有些喫醋,如今又看到寧靜鳶拿着男人的玉佩,心裏的醋瓶子一下子就打翻了。
“不是,我只是覺得這玉佩很眼熟,而且你仔細看看,這上面還有一個寧字。這好像是我的玉佩。”
寧靜鳶仔細的想了想,突然一個畫面在她的腦海裏閃過。
“難不成是他?”
寧靜鳶心裏有些疑惑,但是並沒有說出來,因爲她知道慕容逸要是知道莫言和她之前有關係,恐怕會十分生氣。
不過現在寧靜鳶還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那個男孩,畢竟她在認識那個男孩的時候,並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家的孩子。
“對了,你知道江南還有個比較出名的是什麼嗎?”
這還是寧靜鳶小時候偶然看到,然後林氏和她說的。
慕容逸搖了搖頭,“江除了風景還有別的好玩的?”
寧靜鳶點了點頭,隨後讓阿武和玄九將船停靠在了岸上。
隨後她拉着慕容逸的手,去到了一個地方。
“煙花樓?”
看着眼前的煙花之地,慕容逸不禁皺了皺眉頭,雖然之前他爲了維持自己的臭名聲會來這種地方,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寧靜鳶會主動帶着他來青樓。.七
“放心,這個地方和你想的地方完全是兩個概念。”
說着寧靜鳶走到了一旁賣面具的地方,用四百兩銀子買了四個面具。
她和慕容逸帶的一個是兔子,一個是狼。
“你這是在暗喻你自己是個小白兔,而我是大灰狼嗎?”
看着手裏的面具,慕容逸勾了勾脣角。
寧靜鳶輕咳了一聲,讓慕容逸注意他們現在不是在府上而是在煙花樓。
帶上面具後,煙花樓的女子帶着寧靜鳶和慕容逸上了二樓的包廂。
在這個地方,代表身份的就是面具,而寧靜鳶手裏的面具算是中上等的,所以有包廂。
而上等的包廂裏不僅僅有喫的,還有姑娘彈曲奏樂。
“好了,接下來上場的是大家最具期待的白鴿姑娘!”
隨着煙花樓沒媽媽聲音落下,一個身着白衣,如同鴿子一般的女子從天而降。
“主子,難不成這女子會輕功?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來竟然沒受傷?”
看着身輕如燕的女子,玄九眼裏滿是疑惑。
聽到玄九說的話,寧靜鳶嘆了口氣。
“她不過是煙花樓裏普普通通的一個人,根本不會輕功”
隨後寧靜鳶又開始解釋道,“只不過這姑娘身後帶着一根很細的鋼絲,又因爲她身體比較輕盈,所以根本就看不出來。”
玄九聽後點了點頭,站回到了慕容逸的身後。
慕容逸看着眼前的女子,眼裏滿是默然,這種女人根本進不了他的眼睛。
還是自家娘子最好看。
慕容逸用手拄着下巴,眼神一直放在了寧靜鳶身上。
寧靜鳶感覺到慕容逸在看自己,於是做了個大膽的決定,就是用手把慕容逸的頭擺正,讓他看着下面的人。
“這個花魁大賽很有意思的,你看看。”
耐不過寧靜鳶撒嬌,慕容逸此時眼神才放到了白鴿的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隔壁也傳來一陣鼓掌聲,隨後寧靜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這姐姐長得也太好看了。我以後要是娶媳婦就娶這樣子的。”
一邊說着,一邊的手裏還撒着錢。
寧靜鳶起身擼起了袖子,隨後直接衝到了隔壁包廂的門口,用力敲了敲。
而看的正好的寧修燁和林靜安根本不想動,於是讓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甯浩然去開了門。
“怎麼,玩的開心嗎?”
雖然臉上帶着面具,但是寧靜鳶還是一眼就認出開門的人是甯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