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後,南宮晴柔正好遇到了慕容述。
“見過殿下。”
行了個禮南宮晴柔就打算離開,但是慕容述卻帶着心思。
“怎麼對本皇子這般冷漠,難道你忘記了,本殿是你的夫君?”
慕容述對於南宮晴柔還是有點感情的,畢竟小時候也在一起玩過,但是因爲這件事,南宮晴柔對於安他的感情已經完全消失了。
“臣妾自然不會忘了殿下是臣妾的夫君,不過殿下臣妾今日出去玩了一整日屬實有些累了。”
說着南宮晴柔轉身就要離去。
看着南宮晴柔的態度慕容述很是惱火,瞥了一眼她身邊的青兒,卻發現她一反常態的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
“怎麼了青兒,連你也無視本皇子了?”
青兒連忙搖了搖頭,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又想起來回府之前南宮晴柔對她說的話。
“青兒今日喫東西喫壞了舌頭,怕是短時間內都說不了話了。殿下臣妾是真的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說完南宮晴柔轉身就直接離開,而青兒則是低着頭生怕慕容述看到自己臉上的傷口。
回到屋子裏,南宮晴柔坐在椅子上一幅悠然自得的樣子。
“你倒是明白事,知道殿下不會爲你出頭,今天表現的不錯,不過日後可要注意莫要露餡了。”
說完南宮晴柔回了臥室,換了身衣服打算休息了。
青兒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樣子,眼裏滿是憤恨。
不過南宮晴柔自然也不會傻到以爲青兒會因爲此事就變得老實。
“既然你的臉傷了,爲了防止殿下看到,我覺得你還是在自己的屋子裏休息兩天吧。這兩天就讓蝶兒來伺候我。”
蝶兒原本是南宮晴柔的陪嫁丫鬟,但是因爲慕容述的原因,所以被降爲了二等丫鬟,只能在屋外伺候。
青兒無法反駁,只能行了個禮回了自己的屋子。
而受到啓發的南宮晴柔也不打算接着怨天尤人,而是想着該如何早些將慕容述扳倒,自己好恢復自由之身。
另一邊寧靜鳶回到寧府後,帶着清河回了自己的院子。
“夏茗,你和憐兒一起去幫我和清河郡主準備點點心吧。”
寧靜鳶知道清河這件事不好意思和其他人說,於是特地將兩個貼身丫鬟都支走了。
等到二人離開,寧靜鳶一臉好奇的看着清河。
“原本我以爲姐姐喜歡的是成熟的人,沒想到姐姐竟然喜歡比自己小的?”
聽到寧靜鳶說的話,清河就知道瞞不住她這件事,於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那姐姐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
聽到寧靜鳶說的話,清河紅了臉。
“是上一次宮宴的時候,我在皇宮裏迷路了。還不小心崴傷了腳,後來就遇見了他。”
寧靜鳶聽後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天原本說好是他來接我,但是人卻不見了。後來還告訴我有急事所以纔沒來。”
原本那天寧靜鳶是想坐馬車回家的,但是等了許久,寧府的馬車都沒來,甯浩然也沒來,最後迫不得已坐慕容逸的馬車回去。
清河一臉不好意思的看着寧靜鳶。
話還沒說完就被寧靜鳶擡手製止了,“清河姐姐你知道我要的可不是道歉。不過就那一次你就喜歡上這小子了?”
寧靜鳶不禁有些詫異,畢竟清河和甯浩然之間相差了好幾歲。
在這個時代,女子大男子那麼多是不允許在一起的。
清河點了點頭,“那天皇后娘娘正好給我推薦夫婿,但是看着她推薦的人選屬實讓我噁心,所以就提前離開了。沒想到能碰到他,我也沒想到他竟然會是你的弟弟。”
一開始她以爲自己見不到那天的那個男孩了,但是命運卻和她開了個玩笑,這個男孩竟然是寧靜鳶的弟弟。
“清河姐姐,你真的想好了嗎?即使你和他在一起會被世人所不接受,而且現在最關鍵的是,浩然好像也不知道你喜歡他這件事。”
清河身爲郡主,第一關要過得就是皇帝,但是現在皇帝昏迷了,所以鎮西郡王就是她最大的阻礙。
“我相信父王會尊重我的選擇的,畢竟我是他唯一的女兒。只於世俗這些東西,我不在乎。”
聽到清河說的話,寧靜鳶嘆了口氣,因爲她的心裏清楚,甯浩然可能會接受不了清河對他的這份愛意。
“清河姐姐,那萬一浩然他無法接受呢?”
寧靜鳶擔憂的問道。
清河聽到她說的話愣了一下,因爲她沒想到寧靜鳶會這麼說。
但是要是甯浩然真的接受不了她,又該怎麼辦?
“一切隨緣吧,要是我們之間有緣分,那無論如何都會在一起的,但是我們之間要是沒有緣分,再怎麼樣都是不會在一起的。”
聊了許久,夏茗和憐兒拿了好些點心回來。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回去看父王了,畢竟我要是不在家他一定不會好好在乎自己的身體的。”
說着清河就帶着憐兒離開了。
而夏茗一臉疑惑的看着寧靜鳶,不是說要好好聊聊嗎?怎麼她纔拿了糕點回來這兩個人就要走了。
“這些糕點夏茗你留一些,剩下的去分給院裏伺候的丫鬟吧。”
寧靜鳶起身回了臥室。
第二天早上,寧靜鳶早早的就起身收拾,畢竟新店開業她還是要去看一看的。
但是等到了地方寧靜鳶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原本應該熱鬧非凡的地方此時卻十分安靜。
“這是怎麼回事?”
看着新店裏一片狼藉,寧靜鳶皺了皺眉。
最讓她惱火的不是這些,而是甯浩然頭上頂着的傷口。
“沒事阿姐,這些我能解決。”
甯浩然說着朝着寧靜鳶走了過來,但是寧靜鳶此時卻發現不對勁,因爲甯浩然走過的地方全是血腳印。
“夏茗你扶住他!”
眼看着甯浩然要摔倒,寧靜鳶一把伸手扶住了他,叫來了夏茗。
隨後將甯浩然扶回屋子裏的時候,寧靜鳶這才掀開他的衣服檢查了一番。
“說,到底是誰幹的?”
看着甯浩然腹部的傷口,寧靜鳶很努力的在壓制着自己的怒火。
甯浩然看了一眼店裏的狼藉,他不敢開口,因爲他覺得寧靜鳶是因爲信任這才把店交給了他,但是他卻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