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怪你,只是你要知道身爲我的人,豈能隨隨便便就讓別人傷了?”
甯浩然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姐姐生氣是因爲自己被人傷了。
“今天不知道爲何,突然有人進店找事。原本以我的武功並不至於受傷,但是突然不知道從哪裏衝出來一個人,直接就拿刀刺向了我。”
看着腹部依舊還在流血的傷口,甯浩然眼裏露出落寞的神情。
分店好不容易纔開起來,但是卻因爲他一時疏忽現在又要停業了。
“好了,先不用擔心這些事了,先去處理一下你身上的傷口。”
寧靜鳶簡單的爲甯浩然包紮了一下傷口,隨後讓夏茗叫來了大夫。
“寧少爺身上這傷傷到了重要的經脈,怕是要修養好一陣子。”
大夫看了一眼甯浩然身上的傷,摸了摸自己已經花白的鬍子。
甯浩然搖了搖頭,不行他要是休息的話這店怎麼辦。
而寧靜鳶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直接從源頭將他的想法掐斷。
“這段時間你先好好休息,店裏正好也整修一下子。”
隨後寧靜鳶讓大夫開了藥,讓夏茗去煎了。
這件事不知道怎麼的就傳到寧修燁和清河的耳朵裏。
“你沒事吧。”
“靜鳶你沒受傷吧”
二人幾乎同時找到寧靜鳶,一臉擔憂的看着她。
寧靜鳶站在慕容逸的身邊,握緊了他的手,隨後對清河搖了搖頭。
“我倒是沒事,只不過浩然受傷嚴重,怕是要在牀上躺許久。”
當清河郡主聽到甯浩然受傷的時候,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有坐在地上。
“郡主!”
還好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清河。
“我得去查查這件事和誰有關,不過浩然這還需要人來照顧,不知道清河姐姐願不願意幫我照顧一下他。”
寧靜鳶想了想,隨後一臉認真的看着清河說道。
憐兒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寧靜鳶,在她的心裏雖然靜安郡主和自家郡主關係好。
但是怎能讓郡主屈尊降貴去照顧一個普通人。
但是讓憐兒更加喫驚的是,清河一點沒有猶豫,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既然如此,那浩然就交給本郡主照顧,你一心去找到底是誰傷了他就好。”
寧靜鳶看着清河的樣子,彷彿看到了當初的自己,但是也沒有多說些什麼,而是和慕容逸一起離開了。
回到寧府,慕容逸將心裏的疑問問了出來。
“清河和浩然之間到底什麼情況,她身爲一個郡主怎麼這麼容易就答應去照顧甯浩然了?”
別人不知道清河的脾氣,但是慕容逸卻是十分清楚的。
畢竟二人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十分不錯。
“清河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浩然了。你不用管這些事情,不過我總覺得這件事和慕容述脫不了關係。”
女人的直覺告訴寧靜鳶,這件事和二皇子府有很大的關係。
但是這只是直覺,寧靜鳶並沒有切實的證據。
但是慕容逸卻不這麼想。
聽到慕容逸說的話,寧靜鳶一臉驚訝,很明顯她沒想到慕容逸竟然會爲慕容述開脫。
“雖然慕容述最近都在二皇子府,但是你怎麼能那麼確定,這次事件就不會是他派手下去做的?”
除了這個,寧靜鳶再也想不到還有什麼人能夠對甯浩然下手了。
慕容逸看着眼前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是二人第一次起這麼大的爭執。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你也要給我一段時間去查一查這件事。”
慕容逸知道此時寧靜鳶已經有些不樂意,於是耐着性子哄着道。
但是寧靜鳶卻不願意就這樣放過慕容述。
“既然如此,我們意見相左,那就分開調查。”
寧靜鳶被慕容逸說的話氣紅了臉,隨後帶着夏茗怒氣衝衝的回了寧府。
而這個時候寧府衆人才一個一個的剛剛起牀。
“阿姐,你這麼早去幹什麼了?”
寧修燁睡眼朦朧的看着寧靜鳶,此時的他雖然起來了,但是還是有些沒睡醒。
不過因爲習武養成的習慣,所以他每天這個時辰都起來練武。
“浩然受傷了,我覺得是慕容述做的,畢竟除了他還會有誰這麼無聊對浩然下手。”
寧靜鳶說着用手狠狠地拍了下石頭桌子,不一會她的手掌就紅了起來。
聽到聲音的寧修燁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看着寧靜鳶緊眉頭的樣子,連忙走上前替她揉了揉太陽穴。
“阿姐,這件事也不能這麼早的下定論,畢竟人家在二皇子府禁足,不僅是他就連他的人都出不來。”
雖然現在不是很清楚二皇子府的情況,但是寧修燁覺得慕容述應該不會無聊到對甯浩然下手。
要是想威脅震懾寧靜鳶的話,那大可選自己,或者是和寧靜鳶關係更爲親密之人。
一聽到寧修燁說的話,寧靜鳶原本已經壓下去的火氣一下子又涌了上來。
“你怎麼和他說的一樣話,的確我現在沒有證據,但是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這件事是慕容述做的。”
寧靜鳶不相信,即使慕容述出不來,但是南宮晴柔是可以的,而她身邊的丫鬟青兒又是慕容述的人。
所以即使慕容述現在出不來,寧靜鳶覺得他依舊可以靠着青兒來傳遞消息,以達到他的目的。
此時,二皇子府內,被懷疑爲兇手的慕容述,正坐在自己的書房裏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他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完畢,只要等待合適的時機,他就可以把慕容逸和其他人一網打進,坐上他夢寐以求的皇位。
“殿下,外面傳來消息,靜安郡主的義弟在店裏受了傷,而現在郡主懷疑是您做的。”
暗衛從外面走了進來,朝着慕容述拱了拱手說道。
慕容述皺了皺眉,這件事他的確有些冤枉,畢竟這段時間他都在謀劃造反的事情,那還有閒心去刺殺甯浩然這個小人物。
不過爲什麼這件事寧靜鳶會第一時間懷疑到自己身上?
難不成在預謀的時候自己露出了什麼馬腳?
慕容述擔心的想着,畢竟現在對於他來說是最關鍵的時候,不能出現一點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