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慕容述從來不是爲別人背鍋的人。
“去查一查,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
慕容述的手指輕敲着桌面,眼裏露出危險的氣息。
一旁的暗衛知道他這是生氣了,也不敢多說些什麼,只是帶着命令離開了。
當暗衛走出門的時候,正好看到南宮晴柔站在門口,不知道剛剛自己和慕容述的對話被聽到多少。
“見過皇子妃。”
暗衛拘謹的朝着南宮晴柔拱了拱手,隨後便直接離開了。
而原本南宮晴柔來只是想試探一下,慕容述最近是否有什麼其他心思。
卻不曾想到自己會聽到他和暗衛之間的對話。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屋裏突然傳來了慕容述的聲音,這可給南宮晴柔嚇了一跳,但是她還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穩定了情緒走進了屋子裏。
“殿下。”
南宮晴柔朝着慕容述福了福身。
慕容述擡眼看了一下南宮晴柔,隨之也發現她身邊現在也換成了別人。
“怎麼,是青兒笨手笨腳的伺候不好你嗎?”
慕容述出聲問道。
南宮晴柔搖了搖頭,“青兒伺候的很好,只是她不是舌頭傷了不能說話嘛。臣妾心疼她的身子這才讓她休息了。”
聽到南宮晴柔說的話,慕容述上下打量了幾番她,卻未曾從她的身上看到什麼撒謊的樣子。
反而南宮晴柔一臉真誠,彷彿真的這一切都是爲了青兒好。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好好休息兩天,對了本殿有事要和你說。”
說着慕容述看了一眼南宮晴柔身旁的婢女。
“你先下去吧,我和殿下單獨說會話。”
南宮晴柔反應過來,隨後吩咐道。
婢女點了點頭,朝着二人行完禮後轉身就離開了。
“不知道殿下有什麼要和臣妾談的。”
或是心裏有了其他的心思,現在南宮晴柔和慕容述單獨對話還是有些緊張的。
不過好在慕容述的心思只在那件事上,所以並沒有發現什麼。
“我記得南宮家族手裏有一支屬於自己的衛隊,這支衛隊不受皇家管束……”
慕容述並沒有把話挑明瞭說,但是南宮晴柔此時心裏已經有了打量。
“殿下莫不是想要我和父親借來這支衛隊?不知道殿下要借這隻衛隊是要做什麼?”
南宮晴柔還想打聽些什麼,但是很明顯慕容述臉上已經露出了些許不樂意。
畢竟多一個人知道自己的計劃,慕容述自己的危險就會多一分。
“殿下若是不肯說這是要做什麼,那麼恕晴柔不能將這隻衛隊借給殿下。”
在聽到南宮晴柔說出這話的時候,慕容述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因爲這句話代表南宮晴柔自己就可以調動這隻衛隊。
“皇子妃調動這支衛隊莫不是不需要經過岳丈的允許?”
雖然心裏已經有了考量,但是慕容述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南宮晴柔笑了笑,“父親向來是最疼臣妾的,所以早早地就把這支衛隊的管理權交給了臣妾。”
聽到這句話,慕容述笑了,隨後連忙走上前將南宮晴柔摟在了懷裏。
另一邊,寧靜鳶讓阿武着手調查甯浩然受傷的事情。
不知道爲什麼,大家的不相信讓寧靜鳶不禁有些暴躁。
“郡主,您還好嗎?”
夏茗看着已經苦悶了一天的寧靜鳶,心裏不禁有些擔心。
寧靜鳶看着她嘆了口氣。
“我還好,我總覺得這件事和慕容述脫不了關係,畢竟這段時間了他怎麼可能這麼老實安靜。”
夏茗聽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不是她一個奴婢能夠摻和的,畢竟她的身份在那裏。
“不過郡主您想想,要是慕容述真的沒有做這件事情的話,那麼爲什麼這麼久他都沒有動靜?”
此話一出,寧靜鳶眼裏劃過一絲震驚,因爲她從來沒往其他的地方想過。
但是由此細細想來,慕容述要是真的不是這次事情的真兇,那他最近到底在預謀着些什麼?
一直到中午阿武才一臉疲憊的回來,他看着寧靜鳶,將自己所調查出來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她。
“是南面那邊的布莊老闆,原本玲瓏閣的銷量不錯,但是因爲南面北面距離較遠,所以還威脅不到他的生意,但是這次小公子在南面開的分店,一下子就把他的生意搶沒了,所以這才惱羞成怒買兇傷人。”
聽到阿武的話,寧靜鳶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她不是那種明知故犯的人,知道自己的懷疑錯了人,這個錯她自然會認。
不過剛剛夏茗一句話點醒夢中人,要是慕容述不是這件事的主謀,那他最近到底在預謀着些什麼?
寧靜鳶思考了許久,心裏還是沒有想到一個答案。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答案好像就在她的腦海裏,但是卻怎麼都想不出來。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天漸漸暗了下來。
寧靜鳶坐在牀頭回想着今天自己和慕容逸吵架的事情。
最近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婚事將近,她竟然有些急躁。
“在想什麼?”
突然寧靜鳶的身後傳來一陣聲音,這給她嚇了一跳。
但是看清楚身後的人的時候,寧靜鳶一下子紅了眼眶。
“好了,怎麼這般委屈,我可從未欺負過你。”
慕容逸無奈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他做事一向雷厲風行,乾脆利落。
但是一切到了寧靜鳶的身上就都變了。
“今天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和你吵的。”
一想到阿武告訴自己的事實寧靜鳶臉頰微微泛紅。
慕容逸聽後無奈的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寧靜鳶的頭髮。
“你和我之間不用說這麼多虛的,畢竟你是我的妻子,我以後要共度一生的人。”
寧靜鳶聽後點了點頭,一把撲向了慕容逸的懷裏,隨後將自己心裏的疑問問了出來。
“既然慕容述不是這件事的主謀,那他最近到底在預謀些什麼?”
慕容逸聽到寧靜鳶說的話時,手上一頓,隨後將她的身體擺正,面對面十分嚴肅的看着她說道。
“我不管他到底在做些什麼,但是這段時間無論如何,你都不可以再去冒險了,畢竟再過不久我們就要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