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戰神狂妃:病嬌皇叔三歲半 >第七章 害羣之馬,狼狽爲奸
    木武還是不甘心,再次甩出倒刺長鞭,這時,一些百姓看不過去了,紛紛上前護着木傾歌,有的更是將布匹套在木傾歌身上。

    “堂堂丞相之子竟然這麼沒教養,你這哪是教訓,你這是要人命啊!”

    “沒想到木三小姐竟然常年受罰,他身爲丞相,怎麼可以不管。”

    “我看不是不想管,而是縱容吧!”

    議論聲越來越大,木武跟木傾玉被圍在中間動彈不得,這場面,若是丞相不出面怕是擺不平了,家丁見狀,連忙跑去求救。

    木傾玉氣得咬牙切齒,快速朝木傾歌跑去,伸出手‘啪’就是一耳光。

    木傾歌用手拭去嘴角鮮血,用冰冷的聲音說道,“知道我木傾歌生平最痛恨的兩件事是什麼嗎?一是碰我在乎的人,二是打我臉的人。”

    說話間,她的身形快速一閃,衆人還沒來得及眨眼,只見她手中出現一把短刀。鋒利的短刀橫在木傾玉的喉嚨處,只需她用力,木傾玉的血便會噴射而出。

    誰也沒有看清她的動作,明明她還在中間,一下子就不見了身影,當反應過來時,木傾玉已經被她挾持住。

    木武呆愣住了,他沒想到木傾歌速度竟然這麼快,一下子就擒着木傾玉,一直呆愣,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二樓雅間,木傾城遠遠地在一旁看着,美麗的臉龐陰沉了下來。

    她真的變了,她不再是那個膽怯的廢物,不管是氣質也好,眼神也罷,徹徹底底的變了一個人。

    木傾歌餘光對上木傾城,嘴角噙起冷笑,這讓木傾城一下子愣住,沒想到,她竟然發現了自己。

    “從今以後,你若在找茬,休怪我不客氣。”說完,將木傾玉扔在地上。

    木傾玉雖囂張跋扈,卻沒有心眼,而木傾城就不一樣了,利用他人之手作惡多端,白蓮花與她,都不能相提並論。

    好戲慢慢上演,木傾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木傾歌拍拍身上的灰塵,昂首挺胸朝前面走去。衆人的目光一直追隨而來,數不清有多少異樣眼神。

    還沒等她走出衆人視線,一頂奢華轎子擋住去路。

    轎外站着十三四個個身穿盔甲的侍衛,個個面色冰冷,不言不語,就是眼睛也不眨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機器人。

    擡轎子的下人身着錦衣,一個個昂首挺胸,眉宇間帶着驕傲。轎內坐着的不是別人,正是三王爺上官宇跟六王爺上官絡。

    上官宇揭開車簾,只見他一身白色長袍,五官白皙,容顏俊逸,尤其是那一雙有神的深邃大眼,散發出一股無形威嚴,讓人只看一眼,便不捨移開目光。

    木傾歌餘光掃了眼在場的女子,包括二樓雅間的木傾城,一個個癡迷的看着上官宇,她的眼眸不禁在上官宇身上停留了片刻,怪不得這個身子的記憶大多數都是關於上官宇的,這個男人,有着一張讓人瘋狂的面孔。

    只不過,在木傾歌看來,這副面孔,隱藏着很多骯髒不堪,她的腦海裏,突然出現那張俊逸非凡,精心雕琢的容顏。

    若是就相貌相比,上官無塵不知道甩了上官宇多少條街。若是他正常,必定會引起更大的轟動。

    上官宇看着轎外傻站着的木傾歌,好看的眸子裏涌出一抹難掩的厭惡唾棄。

    倒是一間不起眼的客棧暗處,一張性感薄脣微勾,慢條斯理的把玩手中茶杯,纖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敲桌子,慵懶的眼眸透露出說不清道不明的慵懶。

    木傾歌停頓下來,就這樣盯着上官宇。

    衆人冷笑:看來,她偷看三王爺洗澡是事實,真是個不要臉的蕩婦。

    豈料!

    木傾歌冷笑,“害羣之馬,狼狽爲奸。”說完,便往前走去。

    “這個賤人,她....三哥,她竟然敢罵你。她又想玩什麼把戲?”自打被木傾歌撞到打上官無塵,他出門就被議論,廢了好大功夫才平息此事,沒想到,又遇上這個禍害。

    “是說你吧!”上官宇把目光從木傾歌身上收了回來,不鹹不淡說道。

    上官絡冷哼一聲,“哼,這個賤人,竟然敢滋生鬧事,害得父皇被萬民議論,現在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分明就是鱷魚落淚,以博同情。”

    “此事本就是你們不對,他再怎麼說也是父皇的弟弟,你們做得太過分了。”上官宇放下轎簾,英俊的臉上帶着不贊同。

    他一直都不贊同皇弟皇妹他們欺負皇叔,雖說他癡傻愚笨,可好歹與父皇是兄弟,時不時拿他出氣,實在是太過了。

    上官絡撇撇嘴,“父皇不也是默認的嗎?好了,不說這些了,後天父皇要爲我們選王妃,到時候三哥可要記得讓傾城回來參加。還有我聽說,皇祖母可是準備在哪天下懿旨,讓木傾歌嫁給那個傻子,到時候,可有熱鬧看了。”

    上官宇英俊的臉上終於出現了笑容,能娶木傾城那樣的女子,他此生沒有白到世上走一遭。

    客棧暗處,男子不發一語,慵懶的拖着下巴,火紅的暖爐裏熱氣不停撲騰,煙花嫋嫋,看不清他的相貌。那雙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停止敲打,噙起的笑容變得更加性感。

    他漫不經心的端着茶杯抿了一口水,好看的眼眸有意無意的看了眼窗外。

    “阿嚏。”木傾歌搓搓身着衣薄的自己,想着青梅,便走向裁縫店買了禦寒衣物。

    買完衣物,再次買了些藥材,便往丞相府走去。她被木武打傷,身上的傷不輕,必須得修養一段時日,至於臉上這東西,她得好好研究研究。

    從穿越過來,她便給自己號了脈,臉上這塊‘胎記’根本就不是胎記,而是常年被毒素侵擾排不出,全部堆積在一起了。這毒很複雜,她需要時間研究。

    不管怎麼樣,先把身上的傷養好,至於臉上,慢慢來,反正有實力,長得醜又如何?不管到哪裏,她的人生,她做主,她永遠都是人羣中最閃亮的星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