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戰神狂妃:病嬌皇叔三歲半 >第八章 閒來沒事養條狗
    此時,丞相府大門緊閉,木傾歌冷冷盯着紅漆大門。還以爲木武讓人去報信要找便宜爹去教訓她,沒想到,人沒去,卻做這麼缺德的事。

    不過,缺德事,他也不是第一天做。

    真以爲把大門關了,她就沒法進去?木御風啊木御風,你真以爲,我還是那個任你打罵不敢還手的木傾歌嗎?

    尾隨木傾歌而來的百姓對着丞相府指指點點,同情的看着木傾歌。

    木傾歌淡淡看了一眼,買來一桶油,火摺子點燃扔下,動作一氣呵成,在場的百姓全都驚呆了。

    她這是.....要燒了自己的家啊!

    此時,丞相府大廳,木丞相正在接待上官宇跟上官絡,忽然,家丁連滾帶爬,臉色煞白滾到上官宇跟上官絡面前。

    木丞相大怒,一掌拍在桌上,“混賬,竟敢冒犯兩位王爺。”

    “丞相莫要動怒,且聽他一言。”上官宇笑了笑,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是,王爺。”

    “到底何事?”上官絡很好奇,難不成是天塌下來了,竟然讓一個下人不顧生死闖了進來。

    “是木傾歌,木傾歌放火燒了大門。”

    “什麼?”木丞相站了起來,一張臉震驚不已。

    就是上官宇跟上官絡,也驚訝的下巴差點掉了下來。木傾歌這是瘋了吧,竟然放火燒了自己的家。

    木丞相一張臉由震驚變成青黑,再由青黑變得暴怒,這個逆女,竟然敢放火燒自己的家。他不過想要給她一個教訓,誰料,她竟然如此膽大妄爲。

    腳步加快,一羣人連忙趕往大門口,此時,大門火勢熊熊,雖說火已經熄滅,可那紅漆大門已經消失殆盡,徒留黑乎乎一片。

    木傾歌站在雪地裏,一雙深邃的大眼充滿戲謔,勾起的脣角全是滿滿的諷刺。

    “孽女,你竟然敢放火燒了自己的家,你到底有沒有人性。”這個女兒,從一出生就與他相剋,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煞星。

    “人性?這話父親應該問問你自己吧!寒冬臘月,將自己的女兒關在門外,這就是人性嗎?”

    木丞相啞口無言,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確實是他不對,將人關在門外,可她難道就沒有錯。當街甩鍋給他,讓丞相府蒙羞不說,還險些殺了自己親姐,他給她一個教訓也不行嗎?

    木傾歌冷淡看了他一眼,其實,這麼點圍牆對於她不是難事,不過,她就是想給他添堵。這道大門,想必值不少錢吧!

    “你好意思說,你當街傷你姐姐,還令丞相府被人議論,爲父給你一點教訓都不可以嗎?”反正,他就是有道理。

    “呵!是我傷她,還是他們傷我,父親不清楚,難道在場的人也有眼無珠嗎?”說話間,眼睛看了眼上官宇跟上官絡。

    兄弟二人尷尬的將頭轉了過去,街上那一幕,他們確實看得清清楚楚,只不過,木傾歌是死是活,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咳咳,既然沒什麼事,那本王便先離開了,改日再來拜訪。”上官宇淡淡看了眼木傾歌,慌忙離開。再扯下去,他相信,會扯出更多的事。

    當初,自己可差點把她打死,若是他算起賬來,百姓將會議論他,到時候傳到父皇耳朵裏,必定會令父皇失望。

    如今的木傾歌,徹徹底底變了一個人,那深邃的眼神令他看一眼,從頭到尾,寒毛豎起。

    木傾歌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走向府裏。她身上被木武打傷,需要趕緊處理,不然發炎就麻煩了。

    木丞相看到木傾歌理也不理他們就走了,氣得一雙眼睛骨碌碌的,要不是礙於人多,他都要請家法了。

    回到房間,調製好草藥,讓青梅給自己上藥。隨後,便躺到牀上,打算閉上眼睛養足精神,睡上一天。

    可偏偏天不遂人願,她這才閉上眼睛,就有人來哐哐哐敲門。

    進來的人竟然是木丞相的侄子--木年。

    木傾歌不着痕跡的皺了下眉。在她的記憶裏,木丞相還有一個哥哥,伯伯一家好喫懶做,伯母更是見風使舵,名副其實的二面派。不過,憑藉着她便宜爹的勢力,做了個縣官。

    木年是他們唯一的孩子,長相俊美的他憑藉三腳貓功夫跟嘴上功夫贏得了很多官宦小姐的青睞。

    就連公主上官夢,都對他動了芳心。

    仗着上官夢的芳心,木年更加放肆,不僅背地裏燒殺搶虐,明裏更是去欺負上官無塵。爲了討上官夢歡心,時不時出點子捉弄上官無塵。

    賤男。

    木傾歌緊緊的握緊了拳頭,一雙眼睛散發着寒氣,她清晰的記憶裏,奶孃擋在她的面前,被木年的父親侮辱,奶孃對着她說,“小姐不怕,奶孃不疼,我會好好保護你。”

    然而,即便是她怎麼哭訴,怎麼祈求,青梅只是緊緊捂着她的眼睛。

    真正的木傾歌已經死了。

    但是重生的木傾歌會把那些所受的傷害,奶孃的一條生命全部奪回來。

    天道不公,她便逆天而行,世道不平,她便平了這世道!

    她木傾歌,從來都不是什麼良善之人,欺她者,百倍還之。等着吧!她一定會讓當年欺辱她們的人哭的有節奏,跪的整整齊齊。

    “喲!命還真是大,竟然沒被打死啊?”木年冷嘲熱諷的抱着雙手,桃花眼全是笑容。

    木傾歌沒有說話,只是半坐起來,兩條修長的美腿搭在凳子上。一雙如墨的深邃眼眸,漫不經心的看着木年。

    她倒要看看,這個‘堂哥’又想玩什麼幺蛾子。

    木年皺了皺眉,在他印象裏,這個堂妹一直都是個膽小的人,有時候說話大聲點都會嚇得她跪在地上。如今,她竟然肆無忌憚的盯着他,簡直不可思議。

    想到上官夢說的話,加上她現在這個漫不經心的樣子,木年狐疑地看了眼木傾歌,“你真的是木傾歌?”

    “有事就說,沒事趕緊滾。”看來,得訓練條狗,看看家,時不時還可以看看狗咬狗的戲碼。

    她真是木傾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