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傾歌讓紅姨安排好一切,十日後便開業。紅姨激動不已,幾個月下來,她們已經迫不及待嘗試。木傾歌帶給他們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
回到王府,聽到管家的彙報,木傾歌嘴角噙起冷笑。
什麼宮宴趕人,分明就是看她沒有死,想要找個奚落她的藉口罷了。
“你若是不去,便不去。”反正,他們要趕的,是自己跟軒轅寒。
“去,怎麼能不去,好戲沒有我在場,還怎麼演。”想玩,她便陪着,反正,她有的是時間。
借題發揮,說的怕是這次吧,太后那個面首,可還在下面。就是不知道,帶出去還能不能好好玩玩。
此時,宮裏大紅燈籠高高掛,宮女太監裏裏外外忙個不停,當木傾歌幾人出現後,所有視線全部落在上官無塵身上。
他們可聽說定南王失蹤,而且回來還暈厥的事,難道,情報有假?
太后眯起眼睛,看上官無塵沒事,眼裏閃過一抹冷笑。這傻子,命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果然,命賤之人,都長命。
“塵兒,你怎麼樣?哀家聽說你出事,到底怎麼回事?”太后難得好聲好氣,引來所有人的怪異眼神。
皇后心中那個氣啊,要不是重要場合,她早就發火了,只能假笑道,“皇弟,你沒事吧?”
上官無塵害怕後退,躲在木傾歌身後,兩人很是尷尬。上官無塵這表情動作,分明就是打她們的臉,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疼。
“好了,都坐下吧!”皇上深深看了一眼木傾歌,淡然伸手一揮。
“今日,朕爲月蕭皇上跟日落國王爺舉辦送別宴,希望三國友好,常常往來,同時,期望兩位,下次再光臨冰月國。”
歐陽烙跟軒轅寒並沒有說話,而是端起酒杯。這趕人,趕得也太明顯了,他們不是沒有自知之明之人,要不是有木傾歌,他們早就離開了。
皇上一陣尷尬,只能默默喝着酒水。
宴會氣氛非常尷尬,衆大臣如坐鍼氈,一個個額頭汗水忍不住掉落。
“對了,傾歌,你們成親,也快半年了,你看,你姐姐都已經懷有身孕,不知道你....”太后盯着木傾歌的肚子看了一眼,眼裏,隱藏不住蔑笑。
“這種事,順其自然,該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
“瞧你這話說的,要個孩子罷了,強求什麼。”
明明就沒有圓房,卻還裝作已經同房的樣子,木傾歌,今日,哀家倒是要看看你怎麼下這個臺。太后冷笑,一雙眼睛,充滿戾光。
“孩子這事就跟年齡一樣,急於求成,那是無用的。人啊,年紀大了就該服老,總不能還跟年輕人一樣,火氣那麼大吧!什麼年紀就該幹什麼事,我跟王爺,主張順其自然。”
太后臉一下子變綠,木傾歌的意思,她似乎已經猜到了。
她養面首的事,曝光了,而且,木傾歌還很清楚。如此一來,自己養的血靈蟬,便是她拿走的,好個小賤人,膽子竟然如此之大。
木傾歌淡淡看了一眼,“太后想多了吧,婚是皇上賜的不假,可我喜歡塵塵是真的,我如今沒有身孕便是嫌王爺傻?太后,太會借題發揮了吧!”
“你.....”
皇上見氣勢不對,連忙開口,“朕今日乏了,不如,先到此,明日,朕定親自送月蕭皇上跟日落王爺。”
歐陽烙跟軒轅寒點點頭,總算有了迴應,而大臣們,早就巴不得離開,見皇上開了口,也一個個急忙站起,打了聲招呼後,便快速離開。
而今日,木傾歌幾人也被安排在宮中住下。
“今日怕是不平了。”軒轅寒扇着扇子,意味深長一笑。
“那又怎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更何況,她不相信,太后還有閒工夫。
太后回到宮中,氣得將所有東西全部掀翻。皇上跟皇后還有貴妃不放心,便快速趕來。進門,便看到狼狽不堪的地下,以及瑟瑟發抖的宮女太監。
貴妃看着皇上的樣子,和皇后對看一眼,隨後便站了出來,“皇上,臣妾去安慰安慰太后吧!”
皇后永遠都是慢一拍,暗恨自己,這麼好的機會,又被奪過去了。
皇上欣慰笑笑,“去吧!”
皇貴妃上前,走到太后身邊,“太后,你也不必爲了那個小賤人煩惱,大不了我們走下一步,殺了那木傾歌便是。”
她跟木傾歌沒有相處過,不過,她可是聽說木傾歌偷看自己兒子洗澡的事。那樣一個輕浮低賤的女子,想必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個小女子,還留在宮中,想要她的命,豈不是易事。
皇后聽得連連冷笑,這女人不在宮中,纔剛回來,怕是不知道木傾歌那小賤人的厲害。也罷,讓她去碰碰眉頭。
上官凌跟上官無塵關係那麼好,如果木傾歌對她下手,那上官凌那邊.....呵,坐收漁翁之利,再好不過。
聽着皇貴妃的話,太后卻是愣了一下,“這麼殺了她有什麼用,說不定,會引來歐陽烙的兵臨城下。”
歐陽烙?
那不是月蕭國皇上嗎,他什麼時候跟木丞相家有關係了?
皇貴妃,也就是上官凌跟上官宇的母妃,前段時間外出禮佛,昨日纔回來,對於宮中發生的事一點兒也不知道,大臣之女跟別國皇上認識?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想到的是木丞相。
“你怕是不知道,這木傾歌跟歐陽烙還有軒轅寒,走得特別近,而且,現在兵符在她身上。”皇后諷刺一笑,眼裏,盡顯嫌棄。
皇貴妃皺眉,“皇上,這是真的嗎?”
兵符,那可是整個皇家的命脈所在,皇上怎麼會交給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