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夏還在後面追問着,“爲什麼啊爹?”
寒樹生訓斥道:“你少說兩句!爹說什麼你就聽什麼。”
寒夏突然想起來什麼,“我知道了,娘生寶寶的話會很痛的,一個月都要躺牀上休息。”
她跑過去抱住夏蓁蓁的腰,“娘,對不起,桃桃不要了。”
“傻孩子,娘怎麼會怪你,跟哥哥去玩吧。”
夏蓁蓁剛說完,寒夏卻一臉嚴肅。
“是回房間和爹爹親嘴兒嗎?可別再親了!萬一又懷寶寶的話,娘又要痛苦啦”
寒風忍不住回覆道:“桃桃,晚上親纔會懷寶寶,而且不是每次都可以的。”
寒夏恍然大悟地撓了撓頭。
夏蓁蓁回寢殿的路上,思索着要不要跟孩子科普一下。每次這樣童言童語,誰喫得消。
“蓁兒,進屋啊,想什麼呢?”寒風着急道。
夏蓁蓁進了屋還在神遊,考慮怎麼教育孩子才得當。
“蓁兒!”
寒風大聲喊了一聲,夏蓁蓁才反應過來,低頭一看自己竟然已經進了被窩了,她擡眼一看,是一臉怨氣的寒風。
“蓁兒再這麼不專心我就生氣了!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不專心,想別的事呢?難道你在想......東方嗎?”
他語氣漸漸變化爲委屈,弄得夏蓁蓁笑哭不得。
“瞎想什麼呢,我方纔是在想桃桃的話,想哪兒去了你?”
寒風轉身躺下,撅着嘴。
“蓁兒真是的,你害的我一下沒興趣了。”
“沒興趣?那好啊。”夏蓁蓁不怒反倒高興了,立馬爬了起來開始翻箱倒櫃,東西已經許久不用,再不用都要全部皺了。
“小風風你等會兒啊,馬上就好!”
屏風外她的身姿是那般妙曼,寒風看着口乾舌燥,一下提起來了興趣。
夏蓁蓁把整個長髮傾瀉而下,生完幾個孩子的她比之前更增添了一份成熟和嫵媚。
她緩緩走出屏風,身子扭曲在屏風杆子上。
“人家好看嗎?小風風?”
寒風一下子驚坐而起,癡癡地上下打量着她,因爲剛出月子沒多久,身子豐腴極了。
“蓁兒你快過來!快過來啊!”寒風瞬間急眼了,張開雙臂迎就要接她。
她也不準備捉弄他了,一下子就撲進他懷裏,勾起他的下巴。
“小風風,待會兒好好表現哦~”
“一定!一定!”寒風急不可耐就把她塞進了被窩。
二人相見的三天裏,一直在沉淪於彼此,直到夏蓁蓁實在腰間盤出問題了寒風才意識到自己玩大了。
“誒呦......”夏蓁蓁腰部貼上了冰涼的膏藥。
薛遠道直接拍桌子指着寒風鼻子臭罵,“你什麼玩意兒!能這麼折騰我孫女兒!你看看把她弄成什麼樣子了!”
夏蓁蓁卻不爭氣拉架道:“爺爺,沒有的事,是我自己要求的。”
薛遠道氣急敗壞,“你還護着他?你氣死我了你!”
寒風見情況不對,趕忙道歉,“爺爺,是我錯了,下次一定注意。”
薛遠道冷哼一聲,“半個月你都給我歇着!”
這話脫口而出的不是寒風,而是夏蓁蓁,說完她趕緊捂住了嘴巴。
寒風衝着她一陣寵溺的笑容。
薛遠道白了一眼,“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一年多沒有他也沒見你着急。”
夏蓁蓁放下手掌,認真解釋道,“那他是不在嘛,我當然沒有想法。他現在天天就睡在我旁邊,那我當然有想法。我又不是無能,那麼一個大帥哥我能不饞嗎?”篳趣閣
薛遠道伸出手指頭輕輕戳了戳她腦門,“我看你是一直想貼膏藥?還是想再懷個孩子?上次難產大出血生了一夜,那個痛你都忘了是不是?還想再生?!”
寒風表情瞬間凝固了。
夏蓁蓁撅着嘴,“這個我們當然會注意的嘛,但是給我們家小風風生多少我都願意的啦!”
她開心地把頭轉向了寒風,見他正表情凝重的看着自己。
“爺爺,有什麼辦法,讓我沒法再有子嗣?”
寒風話一出,連薛遠道都驚着了。
“除了女子喝藥,那還有什麼斷絕子嗣的方法,除非你變成太監哦。”
寒風握緊了拳頭,“那好吧,我還是每次都小心便是。以後也會注意分寸,減少些次數。”
夏蓁蓁瞬間不悅了,“人家挺好的,爺爺一定是誇張了!”
薛遠道沒好氣道:“我還誇張?你要是真不難受幹嘛還叫我過來給你開藥方?”
夏蓁蓁立馬嬉皮笑臉拍起馬屁,“還不是爺爺醫術好,是神醫啊!爺爺我貼幾天藥能恢復啊?”
“那還用說!我的藥兩天......兩個月!你給我休息兩個月!”薛遠道意識到這丫頭在給自己下迷魂湯趕緊改了口。
“哈哈哈,爺爺我知道了!你醫術超棒的!啵啵啵~”夏蓁蓁一激動直接上前親了他一口臉頰。
“誒呦呦這可使不得!”薛遠道嘴上這麼說,眼睛卻已經笑成了兩個月牙。
夏蓁蓁來到寒風身後,“爺爺我們先走了,你繼續去寒珍水韻泡澡打牌去吧。”
寒風握住她手,“蓁兒你身子不行,我自己推着就行。”
“沒事兒!我兩個手臂好好的!”
薛遠道看着二人琴瑟和諧,倒也放心了。
這兩日要休息,夏蓁蓁便忙活着設計稿圖,畢竟她是現代人,若是能讓寒風不借助柺杖輪椅走路,能提升不少他的自信心。
只是夏蓁蓁發現,東方不見了,打聽才得知,他前幾日住回了千歲府。
就在夏蓁蓁覺得稿圖完成差不多的時候,東方慌張地找到了他們夫妻二人。
“不好了!小北出事了!”
寒風鎮定道:“是不是和那女的有關?”
東方面露難色,“是那個宋婉柔,穿着破爛的衣服,抱着孩子倒在了千歲府門口。現在春香在照看她們。”
夏蓁蓁震驚道:“孩子?哪來的孩子?她和小北的?”
東方點點頭,“是的,那孩子看起來一歲多了,已經能利索走路了。”
寒風吩咐道:“把那女子帶進宮,我好好單獨問問她怎麼回事。”
東方有些皺眉,“她只說小北出了事情,不肯說旁的,說只跟皇后娘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