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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五章三王之宴

    白朔僵硬的轉過身,從臉上擠出禮儀xing的笑容。

    “歡迎光臨,需要點什麼嗎?”

    他如此說道。

    只是,現在該怎麼辦呢?

    征服王作爲希望隊的盟友,按理來說是聖盃戰爭之中不可多得的援助;就算是希望隊反過來作爲征服王的援助,也沒什麼可說的。

    如果作爲戰友的話,征服王不同於善變的吉爾伽美什和理念頑固的騎士王,可以說相當可靠。

    這樣的盟友最大的好處,就是結盟之後不需要擔心在接下來的戰爭中遭到反叛或者是yin謀。

    但是,一直在征服王那裏代表希望隊的長孫武卻不在此處;而因爲需要掩飾身份,長孫武也從來沒有提到過希望隊的存在,僅僅是大概的概括爲相當可靠的戰友而已。

    這個時候突然亮明身份拉着征服王一起動手,最大的可能xing就是,一向以粗線條著稱的征服王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當做設伏的yin謀者,順手聯合騎士王給白朔來一刀。

    換句話說,在征服王的盟友名單裏,白朔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何等的蛋疼啊……雖然考慮到長孫武在征服王那裏的好感度比較高,有過接觸,但是當時的白朔應該跟着一同去的。

    否則不會到現在還讓征服王誤以爲長孫武的身份纔是參加聖盃戰爭的魔術師,原本可以誤導造成的這樣的誤會到了現在反而成了束縛手腳的枷鎖。

    萬幸的其他的隊員不在,白朔自認爲還能在兩方的圍攻之下保證自己不會在第一時間被王之軍勢和誓約勝利之劍變成一團渣渣;如果啓動了胎藏結界的話,能夠在反擊中殺死其中之一也不是不可能……

    不,不行!

    征服王還不知道白朔的身份,在他的眼中,自己只是一個shi應生而已,兩人從未見過面。

    白朔的身份是七個master之一,這個情報根本沒有外人知道,也就是說,可以利用……

    如果利用這個條件的話,說不定引導一下,能夠避免騎士王和征服王之間的戰鬥在紅州宴歲館爆發。

    怎麼說呢?作爲一個shi應生,老子壓力很大啊!

    實在不行就翻臉算逑了,反正先nong死saber那一組,伊斯坎達爾那裏在撐過第一輪之後亮明身份。最糟糕的後果無非是征服王不屑與和白朔這種‘遮遮掩掩、隱藏身份的夜賊’結盟,同盟破裂而已。

    用一夜之間架設的胎藏結界作爲埋葬騎士之王的墳墓,換算下來還是蠻值得的。

    那麼,現在就要看自己的表現了……

    白朔調整自己有些紊luàn的呼吸,走到mén口的兩名‘客人’的前方,擡頭看着魁梧得像是怪物一樣的征服王,禮儀xing的微笑:

    “客人,需要點什麼麼?”

    “誒?真是體貼的shi從呢。怎麼樣?xiǎomaster,這裏的服務果然很不錯呢。”

    伊斯坎達爾的手搭在韋伯的肩膀上,再配合上韋伯一臉不情願的表情,如果忽略了兩人身上完全不同的氣質,就像是一對鬧彆扭的兄弟。

    韋伯從伊斯坎達爾的胳膊下面掙扎的抱怨:“rider,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參加……”

    話說到一半之後,突然停頓下來。

    聖盃戰爭畢竟是隱祕進行的,將魔術作爲神祕隱藏在常人所看不到的地方,避免神祕被大多數人瞭解而失去作用,這是魔術師最基本的守則,也是韋伯比較謹慎的地方。只是現在看來,他的努力成了無用功。

    在韋伯的印象中沒有絲毫自覺的征服王向着四周看着,然後看到昨夜曾經遭逢過的敵人之一。

    “喲!saber,真巧啊!又見面了!”

    他伸出手向着一臉震驚的兩人打招呼。

    草!

    這是白朔的第一反應。

    他幾乎想把這貨扔到mén外去了,你乖乖的跟老子進包間,咱亮明身份之後,好好喫頓飯,聯絡下感情不好麼!

    你非要捅馬蜂窩!而且還是最大的那個!

    “rider!”saber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愛麗斯菲爾護在身後:“如同盜賊一般跟隨在別人背後是征服王的作爲麼!”

    “別擔心,這是碰巧而已嘛!”伊斯坎達爾誠摯的說道,然後拍了拍白朔的肩膀:“辛苦了,xiǎo哥,我有朋友在這裏了,不需要招待了。”

    說完之後拉着彷彿見鬼一樣的韋伯走向saber的方向。

    saber踏前一步,手指虛劃出一條界線,凜然道:“在此止步,否則我不介意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聖盃戰爭!”

    “誒?不要這麼生分嘛,平日裏可以難得一見呢。”伊斯坎達爾絲毫不顧saber所散發出來的殺氣,拍着xiong脯說道:“能夠在這裏見到不列顛之王怎麼也是幸事了,要一起飲酒麼?”

    在他的背後已經開始蓄勢待發的白朔鬆了一口氣,同時臉上有了chou搐的衝動。

    飲酒……

    既然征服王已經言明不會在這裏開戰,而且對象是比較理智一些的騎士王,那麼今天爆發衝突的可能xing就不大了。

    “飲酒?你是在開玩笑麼?征服王。”騎士王絲毫沒有放鬆警惕:“既然是敵人,就不要那裏惺惺作態。說吧,你究竟有什麼圖謀?!”

    “不要緊哦,saber,如果是征服王陛下的話,那麼他確實是想要和你一起飲酒呢。”在他背後的愛麗斯菲爾恢復了冷靜,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對着回首的saber笑道:“征服王的作爲,相比昨晚你也領略到了吧?”

    “再說,飲酒的話,我也很期待呢。”

    愛麗斯菲爾在最後lu出了自己的xiǎo心思,如果能夠趁着這個機會嘗一下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她輕笑着:“saber,今天不動刀兵,但是對於征服王的挑釁,就用美酒來一決勝負吧。”

    “有趣,我接受。”

    得到了命令的騎士王緩緩的後退了一步,然後拉過一張椅子放在了桌子的對面,坐在了愛麗絲菲爾的身旁,態度不言自明,雖然對征服王的粗豪個xing略有了解,但是他還是沒有放鬆警惕。

    “哦,真是瞭解我啊,夫人。”伊斯坎達爾拉着一臉不安和驚慌的韋伯坐在她們的對面稱讚道:“而且剛剛發現,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呢,如果是以前的話……”

    “無禮!”saber憤然打斷了他的話:“覬覦人之美sè,這種如同惡犬一樣的貪婪,當真是一個王者應該具有的品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