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星際獸夫是軍少 >四五六、失聯(感謝兩位藍藍打賞!)
    留守的第二天,夜明保持負重晨跑,午飯前練習單槓。更新最快┏┛她輕巧地翻上槓坐,望着各自訓練的一、二年級出神。

    忽然有人來電,原來是向月。

    一接聽向月就問“你在哪裏?在軍校嗎?”

    “我在武院的訓練場,有事嗎?”

    “聽說三年級去了畢業旅遊,你不用上課吧?有沒有空過來一趟?”

    “有。”

    “快中午了,你現在過來鐵門那吧,我帶你去總部食堂邊喫飯邊說,關於浩的。”

    她眼神一動,利落地跳下單槓。去衛生間洗個臉後,她往總部的鐵門走去。向月已在門後等待,眉宇盡是擔憂。

    她產生不好的預感。正想開口問,他說先到食堂,路上人太多。

    現時十一點多,空蕩蕩的食堂內只有夜明和向月。“士兵十二點纔開始喫午飯,不會有人騷擾我們。”

    兩人端着盤子到角落坐下,飯菜對她而言食之無味。“浩是不是出事了?你不告訴我,我喫不下飯。”

    向月眉頭深鎖地放下筷子。“浩突然請假了兩天,我聯繫不到他。每次打去都沒有人接電話,很不對勁。他極少請假,何況那個快開始了他更不會隨便請假。就算在假期他也會保持聯繫,從不會像現在不接電話。”

    “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根據大門的監控顯示,浩沒有離開總部,應該在自己的住所。我們喫完飯就去找他,要卯足氣力!”

    夜明努力把飯菜喫完。

    到了幽靜的住宅區,兩人先是按門鈴,結果沒有人迴應。

    “難道他不在家?”夜明急了。

    哪知向月忽而掏出一串鑰匙,嫺熟地抽出一條開門。她略微詫異,“爲什麼你會有他住處的鑰匙?”

    “我們都有對方住所的鑰匙,爲了應對這種情況。”向月推開門,從玄關望裏面一片昏暗。他們又驚又疑地進屋,習慣性換拖鞋。

    原來大廳的所有窗簾都拉上,黑沉沉、冷冷清清。黑甲孤零零地站在牆角,眼睛沒有亮光。夜明上前查看,發現黑甲關機。

    濃濃不安淹沒心頭,她和向月找遍兩個房間都沒到冷浩。他們打量衛生間半掩的門,相視一眼便一起推開門。

    門完全打開的一剎那,殺氣騰騰的人影衝出來捏着夜明的脖子。反應迅速的向月以臂彎勒着突襲者的脖子,但見此人黑色短髮。

    “浩?”兩人不約而同驚呼。

    可是冷浩目中盡是陌生的疏離,黑眸似是直視夜明又似透過夜明看別的事物。他彷彿不認識兩人,擒着向月的手腕欲過肩摔。

    夜明想趁機打暈冷浩,但他料敵先機伸手抓向她。

    “混球,你連明也出手!”向月惱怒地施展白色光環將其困住。好景不長,昏黑的衛生間暗影涌動,快速入侵光環。

    夜明馬上開燈,暗影瞬間消失。

    向月緊接打暈冷浩,第一時間猜他是不是被精神控制。“自己人也出手,一定被人操縱了!不過這裏是總部,敵人很難入侵……”

    “被人操控不懂請假吧?還把黑甲關機?我們先擡他到牀上。”

    “我找軍醫來幫他檢查,有沒有被操控檢查過就知道!”向月不用她幫忙,賭氣地扛冷浩到肩上並搬去牀。

    繼而他到廳裏打電話。

    夜明小心翼翼地替冷浩整理枕頭。這幾天她和冷浩雖然發過短訊,可是他字裏行間沒有透露請假。他和她一樣,有事不習慣對別人說。

    她輕輕一嘆。

    他們在房間等軍醫到來,向月挨着窗邊望偶爾經過的車輛盼望軍醫快點趕到。夜明坐在邊上凝視牀上的人,時而托腮,時而起來走動。

    軍醫終於到了,向月心焦地帶他到房間。

    她則好奇地打量軍醫提着的鋁合金箱子,只見他從箱裏提出複雜的儀器。

    觸手般的細管貼着冷浩的太陽穴和關節穴位,軍醫不停敲打自己的筆記本。“神經活躍值、腦皮層活躍值處於正常峯值,不像遭人精神控制。如果被精神控制,這兩項數值會高於平常。”

    “那他爲什麼會認不得我們?”

    軍醫思索片刻,“冷少將到達六級高階了吧?”

    “沒錯。”

    “我接觸過個別案例,有些人在六級高階和七級之間會突然發狂,或者六親不認。清醒後他們告訴我,發狂期間陷入了不堪回首的往事。似幻境非幻境,夢遊一樣。”

    夜明心頭一突,難道浩要渡心魔?

    軍醫無奈地嘆氣,“如果是這種情況,不但是我,你們也無法幫冷少將,需要他自己清醒纔行。”

    “你接觸的案例,他們多久纔會清醒?”

    “說不定,有人一天,有人三天,具體看他自己能不能熬過這關。我見過有人熬不過變瘋了……”軍醫見兩人色變急忙改口:“冷少將的意志比常人堅定,一定能熬過去。”

    送走了軍醫,夜明無措地坐在牀邊。感覺向月進來,她似問非問:“渡心魔是不是和地獄模式面對自己內心相似?”

    眼看她愁眉不展,向月欲言又止,胸口被錘擊般疼痛。“軍醫說了會涉及往事……”可能沒那麼簡單,他捏掉後半句。“要不你先回去,他醒來我立刻通知你。”

    夜明搖頭,堅決留下。

    “好吧,我們一起留下。我覺得應該把他綁起來,萬一醒了他又認不出我們,得再打一場。”

    她想了想,同意向月的提議。兩人翻找全屋抽屜都找不到繩子,只好用毛巾綁着冷浩的手腳。末了,向月去看冰箱有沒有儲備糧。

    等到傍晚冷浩還沒甦醒,向月的手鐲忽然響了。

    他眉頭一皺,到大廳接電話。不久他神情凝重地回來,“軍區有些事急需處理,我儘快回來。”

    夜明笑說讓他去忙。

    屋裏剩下她一個等冷浩醒來,她把大廳的窗簾拉開讓午後陽光照亮屋子。

    她無所事事地走來走去,越走心越亂,最後她從書櫃拿下幾本書,坐在牀邊翻閱。

    牀上的人眉心緊蹙、眼皮鼓動,似乎陷入夢境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