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嘩啦一下,女式手袋從許婧手上滑落,裏面的鈔票和其他雜物甩了一地,除了一些女人用的東西,還夾雜着一塊女式手錶,一個鑽石項鍊。
許婧慌慌忙忙蹲下身撿拾。“來,幫許小姐撿撿東西。”板寸男使了一個眼色,另外兩個人也跟着一起蹲了下來,搶着去撿落在地上的鈔票和首飾。
板寸男的右手剛剛摸在了地板上的一塊女式手錶上,還沒來得及拾取,忽然驚覺手上巨痛,一隻腳踏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猛一擡頭,赫然看到了楊小寶笑嘻嘻的面孔。
“你……”板寸男既是驚訝,又是暴怒,仰起頭愕然瞪視着楊小寶。同樣驚訝的還有許婧,她萬萬沒有料到這個看起來素不相識的陌生男人居然跳出來橫插一槓。
楊小寶的左腳踏在板寸男的手背上稍稍用力,後者喫痛之下猛然用力想要抽出來,卻是穩絲不動。楊小寶淡淡說道:“這塊手錶是我的,你沒資格碰它。”
這句話聽上去有着似乎多重含義的話語,不經意地挑起了許婧的內心之中剛纔就有的那一絲懷疑與期望。因爲這塊手錶,就是楊小寶買給她的。
這個當口兒,楊小寶卻沒有這個閒功夫顧及到她在發什麼傻,人都還沒修理完呢——貓不死就肯定還要叫,狗不斷腳就肯定還得跳。板寸男還在怒吼着想要把自己的手掌從楊小寶的腳底拯救出來,用盡了喫奶的力氣還是穩絲不動,另一隻手抱住楊小寶的小腿使勁掀也沒用。於是惱羞成怒,也顧不得什麼體面了,直接使出了最下三濫的招數,左手一記猴子偷桃,拳頭直接打向楊小寶的襠部。
只見聽砰的一下,伴隨着骨頭碎裂的清脆響聲,板寸男慘叫了一聲,腦袋朝後一仰,用還可以活動的左手捂住了鼻子,看上去已經是滿臉血,就跟剛剛拿臉磕了鋼板一個效果。鼻樑骨顯然是已經斷掉了。
楊小寶笑嘻嘻地收回了剛剛磕完人臉的膝蓋,伸手在膝蓋上撣了撣灰,拿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眼另外本想上來援手卻驚得呆了的兩個男人,朝着他們勾了一下手,示意要上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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