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給這本繼國兄弟&屑老闆的換頭文(x)起好了名字。

    就叫《姐姐的誘惑》。

    我知道,我的文名起的爛透了,簡直就是什麼霸道總裁強制愛、惡魔少爺愛上我之類的惡俗書名,聽上去就是會被大正文壇踩爛的垃圾文。

    連谷崎潤一郎寫包含了**和**,講述了*****的言情小說,都要用一個《癡人之愛》的高大上書名,一聽就倍兒有文化。

    但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讓大家一看就想到:「我倒要看看這寫的是個什麼玩意兒」、「怎麼會有人喪心病狂起這麼風騷的題目的啊」一類的想法。

    然鵝看了之後就像中了品如衣櫃的毒一樣,一邊罵一邊看,根本就停不下來......

    說白了就是現代的網文文化。

    這種是流於市井之人最喜歡的題材。反正我魘夢不要臉噠,也不會像樋口一葉老師那樣,寫文還要忍受被人指指點點,最後不幸早逝。

    是的,我已經想好了,我打算頭鐵用女性筆名去投稿,如果非要和什麼人見面的話大概也會......

    懂得都懂。

    反正鬼擬態.......咳。

    我要是沒寫出名,拿點稿費也不虧;要是出名了,自然有人會給我魔性的劇情添磚加瓦。

    比如說:魘夢老師爲什麼要在這裏兩次提起下雨啊?

    ——因爲爲了表現若煙悲涼的心境,側面反應出她那種因爲扭曲的嫉妒而產生的無奈情緒balabalabala.....

    ........之類恭維我立意主題的話。

    至於你說我抄襲鱷魚?

    拜託,我都悲催地穿到她的炮灰角色身體了,我沒怪她不給我多畫幾頁劇情就不錯了,還要讓我爲她的版權負責?

    何況這條時間線也不通我們的世界。我去查過了,美國第23任總統叫法尼·瓦倫泰,是一個有金色披肩捲髮、穿粉色緊身衣、長的超帥的猛男,國民支持率超高,業務能力也很棒,在美國曆史上留下了舉足輕重的一筆。

    而不是一個沒聽過名字的奇怪總統本傑明。(說真的那是誰啊,我只認識一條叫本傑明的狐狸)

    之前遇到的蝶毒劇情給我很大的靈感,我打算把這本文寫成買股文的形式。

    四個可正常攻略男主,加上一個隱藏反派男主,他們分別是:

    長相絕美妖豔但一無是處的未婚夫;

    其實就是大正版緣一的年下家主弟弟;

    用着網抑雲文野版噠宰人設的人氣青年作家;

    經營一家沒什麼人氣但看起來似乎很厲害的咖啡店老闆;

    以及一位金髮紅眼、長相也很妖豔的英國貴族紳士律師,也就是那個隱藏反派男主。

    ——而且還是個奪取了善良養父家財富的195猛男吸血鬼吊吊。

    不過現在真正的吊爺還泡在大西洋裏做寶藏男孩呢,他肯定是沒有機會看到我這本狗血言情瑪麗蘇文的。

    先讓我活過這個年號吧。

    鱷魚這傢伙,偷懶不算時間線,每次一提到時間就是“幾百年前”、“十幾年前”、“幾年前”。我以前還做人的時候就看看動漫漫畫,自然是無所謂。

    現在穿到魘夢身上之後時間線尤爲重要啊。

    鱷魚這一偷懶,害得我都不知道現在離主線有多久。

    唯一的已知信息就是現在是1920年,也就是大正八年。

    運氣不好的話,滿打滿算我最多再活六年。

    “那你加油哦!發表了告訴我,你可是我認識的第一個作家呢。”

    悠太真心實意的祝福反而讓我不好意思了,這小孩子,太實誠了,說的我鬼臉一紅......

    即使是在現代,我也只是個平平無奇的普通寫手,和作家的名號還差的遠着呢。

    “哪有哪有,我就是搞點錢湊生活費而已。”

    我謙虛道。

    送走悠太的時候,他已經跟我聊的很熟了,特別是在嘗過我的廚藝以後,他對此大加讚賞。因爲他的口味其實比較重,而大多數日本菜是那種畢竟清淡的風格,他還以爲他是異端呢。

    我安慰他:“重口好啊!我也比較重口,要是是那種連湯帶汁的就更好了......”

    等等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忽然就說到這個了!

    我趕緊話鋒一轉:“你看著名歷史人物nobu醬也是重口,還被他的廚子嘲笑是鄉巴佬——”

    “nobu醬?”悠太發出了靈魂質疑:“你說的是織田信長公嗎?”

    糟糕,平時聽釘宮理惠的nobu醬nobu、nobu太多了,已經改不過來了!一想起這個我就悲憤,我剛抽到的泳裝總司還沒養起來,就穿到魘夢身上了。

    “對,就是那個信長公,口誤.....”

    “可是你剛剛好像很順口的樣子呢。”

    悠太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來!

    好在這個時代還沒有「泥塑」這樣可怕的的詞彙,在我的強行打斷吟唱後,我繼續講:“信長曾經任用過一位叛將的廚子,因爲聽說他廚藝高超就讓他做料理給他喫,如果好喫就留下他,不好喫就你懂得。”

    我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廚子大顯身手,做了一頓懷石料理,可這落在重口派信長的眼裏,簡直就是異端。他當場掀桌怒罵廚子,說他做的菜就像水一樣清淡,根本就是垃圾。”

    “廚子求信長給他第二次機會。這一次他做了一桌重口菜,信長滿意了,就留了他一條小命,讓他繼續爲自己工作。”

    “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嘛!”悠太崇拜地說:“不愧是當作家的人!”

    這........

    不,我只是剛好看過信長重生成柴犬的沙雕動漫而已......

    裏面的信長在死前,望着燃燒的本能寺,喃喃自語:“我做了這麼多暴戾的事,大概來世會淪爲狗這種畜生吧......”

    ——然後就真的成了狗。

    可是關於我的學識問題我真的要說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淵博!

    快住腦啊!

    悠太離開以後,我就揣着食盒到處亂走,挨家挨戶的敲門。

    我的第一站當然是房東。

    這個可怕的女人把持了我的居住權,要是她不開心,我就要流落街頭。

    如果天亮之前都找不到住的房子,那我只能縮橋洞了......

    至於殺人奪房這種不符合社會主義下鬼價值觀的想法有都不要有哦。隔壁善良的好孩子dio都因爲幫助他純潔美麗的繼母殺掉父親而被作者緊急送進監獄了,而我說的這種行爲更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