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定一個小目標,比如說努力做一個正能量的鬼!
還沒走到門口,一陣上世紀復古風的音樂就從門縫裏流淌出來。
我走上臺階,敲敲門:“請問美代小姐在嗎?”
音樂驟停。
門縫裏伸出一顆掛滿了包租婆同款捲髮棒的腦袋,隱約可見她只鬆鬆的裹了一件浴衣。
房東一見到是我,當場就把門砰的一聲合上了。
我:..........
三秒後,她又打開了門。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一樣,她就是多披了一件羽織。
這種小場面在我這種紳士眼裏沒有任何分別,反正都穿的嚴嚴實實的,真的沒必要。
“真的是櫻庭嗎?我沒看錯?你居然會出門?”她驚訝地瞪圓了眼睛,說:“天吶,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有一次我白天來找你,你那副不耐煩的樣子可把我嚇死了......”
我懷疑這纔是房東不敢趕不交房租的魘夢滾蛋的原因。
“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您原諒......”
我遞出食盒,90°鞠躬:“我做了點菜,不介意的還請收下吧!”
房東還是對我說的萬分狐疑的樣子,不過看我似乎真的很誠懇,她還是半信半疑地打開了食盒。
一股熱騰騰的肉香冒了出來。
房東合上蓋子,狹長的丹鳳眼看向我:“還不錯,你有心了。”
“進來坐坐嗎?”
她打開門,我得以抽空往裏面飛快地瞄了一眼,是非常大正風的擺設,我確實很想看看,但是——
我拒絕!
東西還沒送完呢,我得先把這件事搞定,然後就到了喫飯時間。
今天大掃除,寫文也很有效率,用腦過度真的很餓的。
我可以理解童磨愛喫女人和小孩的原因,真的要好很多。男人的話,有的毛髮旺盛,口感怪噁心的。
我以前喫個紅燒豬蹄,遇到毛沒拔乾淨的還要手動拔毛才能入口呢,人類腿毛那種,除非用打火機一次性燎了,不然真的沒法下嘴。
“雖然我也很想去,不過我還要趁熱把東西送給附近的鄰居呢,真是不好意思呢。”
我彬彬有禮地說着,可心裏卻魂遊太平間,想着今天的菜單。
房東倒也是個爽快的人。她拍拍我的肩膀,“那行吧,你去忙,我不打擾你了。”
我發現其實她除了討房租的時候兇了點,別的時候還挺友好的,意外的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也是一個和我鄰居們傳聞中的“美代小姐”完全不同的女性呢。
而議論她,戴上有色眼鏡審視她的人,正是與她同一個性別的女人們。
要不寫文的時候偷偷夾帶點私貨?
我想起之前看過的一個熱衷於發刀的太太寫的鬼滅x文野同人文。
第一個故事,講述了大正年間,一位年輕的醫學院女學生想要做出種種努力來逃離被男性歧視的局面。
可她卻像落入蛛網中的蝴蝶一般,無論如何掙扎,都沒法掙脫囚籠,最後徹底被時代吞食的故事。
別想了,想想拳頭又硬了,只想打死屑老闆。
不行,我不能打。
算了,寫文的時候多迫害一些也是可以的。
但是,這一切都是女人低下的地位與落後的思想造成的。
既然如此,那我的文就不客氣了。
女權小鬥士——
konou魘夢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