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他還沒來得及逮着我,我就已經遛之大吉了!
我沉痛地勸誡蝴蝶忍:“姐妹,劇透一時爽,全家火葬場啊!千萬不要爲了一時的快樂要求被劇透,雖然你收穫了一時的快樂,但是你得到的卻是長時間的文荒啊!”
見我說的頭頭是道,蝴蝶忍有點將信將疑地把我放開了。
我終於得以鬆了一口氣。
嚇出我一身冷汗!
“而且作者怎麼安排劇情都是有考慮的,您不要因爲自己喜歡某個角色就質疑作者發刀的行爲。”
我睜着眼睛說瞎話,簡直就是在連抽兩章前的自己十八個嘴巴子:“其實您不知道,作者寫虐文也很難過的。”
“每次一寫死角色,哥哥就會忍不住跑到樓下,跟我哭訴他不小心又把角色寫死了,他真的非常想哭,但是卻一點也哭不出來.....”
是很想哭,也就像那個什麼演○請○位2裏的那誰誰差不多,哭着哭着就笑了出來.....
蝴蝶忍導演竟精準抓住了我這個老戲骨話裏的關鍵詞:“又?”
我:“!”
糟糕,差點說漏嘴了!
但作爲擁有最高解釋權的我,當然是選擇無視這句話。
只要我足夠自欺欺人,我就可以說我的表演簡直就像是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影拍○行業工作人員一樣,演技精湛到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雖然我說錯了,但是我還是梗着脖子強詞奪理:“那是因爲之前哥哥也寫過悲劇故事!”
蝴蝶忍雖然覺得我很有問題,但是她沒有證據,只得對我這種行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不着痕跡地把自己的身體移到門口,準備去掏鑰匙開門。
我一回頭,就看到幾個身上掛着刀劍、彆着小手槍的警察衝了進來,不免有些疑惑:“......?”
總不會是抓我逃火車票的吧?
也不至於吧,原作魘夢都把自己的動脈割開往車票打印墨水裏噴血了,我只是逃了個票,也不至於做到如斯境地吧?!
正當我心裏疑神疑鬼的時候,警察一見蝴蝶忍與她腰間掛的日輪刀的時候,很快就在我們二人之間篩選出了到底誰纔是那個違法亂紀的人。
我忽然恍然大悟,對哦,這裏可是東京,無視禁刀令四處亂逛自然是不太可以的。
雖然一般人見了像蝴蝶忍這樣外表具有欺騙性質的女孩子不會報警,但是也不排除有一部分人——
等等,是誰報的警?!
這一次真的不是我啊?
我四處亂看,很快就用我究極生物的超級視力鎖定了在我家籬笆後面狗狗祟祟的二階堂。
你的眼睛反光出賣你啦,你個二貨!
蝴蝶忍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警察就衝了過來:“就是她!”
“——帶刀劍私闖民宅!”
蝴蝶忍當然可以不認。
但是鬼殺隊一直還是低調行事爲主,就連炎柱和戀柱都會被老老實實抓進橘子裏,她作爲蟲柱,也是沒法搞特權的。
他們原本還對身姿嬌小的蝴蝶忍有點懷疑,結果讓她伸出手的時候,警察給她一戴手銬,就看到了她滿手的劍繭:“........!”
好傢伙,這下真沒抓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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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在籬笆後面苟着的二階堂比了一個大拇指。
不愧是你,狗血言情劇男三號!,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