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關於我的醜照被印在鈔票上這件事 >第 87 章 第 87 章
    蝴蝶忍見到警察來了,倒也不驚慌,很順從地接受了自己要去短暫蹲局子的事實。

    當她腰上的日輪刀被沒收的那一瞬間,一聲鴉啼從旁邊的一棵銀杏樹上嘎嘎響起,帶起一陣樹枝搖晃。

    鎹鴉的聲音越來越焦急,但他們也知道不能再普通人面前口吐人言,只能一聲又一聲哀哀地叫着。

    我下意識看向蝴蝶忍。

    她看着自己被警察手法粗暴地上上手銬的全過程,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問了我一個問題。

    “你的名字?”

    我張了張嘴,把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的“新海誠”給嚥了回去,老老實實地穿上小號馬甲:“我叫......櫻庭夢子。”

    蝴蝶忍的眼裏似乎嗶哩嗶哩地導過一陣電流。

    “原來,是你啊?”

    她好驚訝地說。

    蝴蝶忍問這話的時候,語調微微上揚,就像是將琴弓朝上一提的小提琴手一樣,輕快悅耳,卻也異常怪異。

    旁邊的警察早已等的不耐煩,直接惡聲惡氣地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還不快走?!”

    “好的,警察先生~”

    其實蝴蝶忍的態度是極爲配合的,哪怕是上繳刀劍,也是她自己主動從腰上拆卸下來遞給警察,儼然一副已經被沒收無數次的老油條的樣子,讓人不忍直視。

    拿走她的刀劍的小警察下意識掂量了一下她的日輪刀,嘀咕一聲“咦,好輕?”以後,沒忍住抽開刀鞘看了一眼。

    “?!!”

    小警察瞬間被刀劍上繁複的放血槽,和爲了將毒素更好地壓入鬼體內的毒槽給嚇了一跳。

    這刀有毒啊尼瑪!

    小警察一下子就把刀給合上了,一臉心有餘悸的表情看向我,活像是手裏捧了條毒蛇。

    這些警察好歹也是處理過不少奇葩事件的,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長相看起來非常正常,一看就感覺不是會做壞事的人。

    但只要與他們稍微一接觸,就會發現這些人的腦袋都有坑。

    而現在,看起來貌似人畜無害的16歲少女蝴蝶忍,顯然已經被他們劃入了這種類型的人中。

    和平年間公然無視禁刀令,帶刀出行不說,還往裏頭加的這麼毒,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人!

    又不是捉人昇天的屠夫啦!

    走到我家庭院門口的時候,蝴蝶忍忽然朝我回過頭來,正好與目送他們遠去的我對上視線。

    她對我微微一笑。

    下一秒,她就轉頭看向了二階堂躲藏的灌木叢。

    我心頭重重一跳,擡頭一看,這才發現二階堂頭上的半空中盤旋的正是蝴蝶忍的鎹鴉。

    鎹鴉焦急道:“嘎嘎!嘎嘎嘎!”

    我:“......”

    二階堂你摸魚太久不修機,頭上都長烏鴉了你知道嗎?!

    求求你不要再蹲在灌木叢裏了。

    我對他怒做口型:還不快走!

    你獲得了屠夫的凝視啊你知道嗎?

    二階堂就知道傻笑,氣的我對他吹劉海瞪眼的,他才舉着公文包,一步三回頭地溜了。

    ·

    結束了這場鬧劇,我纔想起來我當時是直接從家裏的衣櫃裏直接穿越的,根本沒有什麼鑰匙。

    我嘆了口氣,從直接從二樓臥室的窗戶裏爬了進去。

    這房間既是我的房間,也是那個納尼亞同款衣櫃所在的房間。

    我剛一從窗臺上落地,櫃子裏模模糊糊的說話的人聲又消失了。

    我:“......”

    我懷疑這個櫃子故意玩兒我,但我沒有證據。

    我氣得三兩步走到櫃子前面,一把拉開櫃門。

    可裏面真就啥都沒有,即使我使出了我瞎幾兒亂摸**,最後得到的結果也不過是把我所有的小裙子和西裝給弄的一團亂七八糟。

    一無所獲又捨不得錢的我甚至做不到當一個無能狂怒的桌面清理大師,只能憤怒地抄起牀上的枕頭對櫃子一通猛打。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機緣未到,作者不讓定律吧。

    其實我也沒什麼特別想法,至少讓我回去把狗比太宰治給毆打一頓啊!

    太宰治,我警告你,做這種事情,你小心點!

    他真的實在是太壞了!

    怪不得人家中也小朋友那麼好的一孩子,能被這傢伙給氣到日常毆打太宰治,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不僅中也想打太宰,我也想想打他!

    而且這個把我往櫃子關的罪魁禍首,八成現在還在織田作的懷裏嚶嚶嚶笑嘻嘻呢。

    草,腦補一下就更想打宰了!

    不過也沒有關係,要是我再也回不去,我就寫個文來內涵一下這小兔宰治,最好是那種越狗血越好的,直接給他搞成傅慎行版首領宰,雖然長得好看又有手段,但是爲人黑化到壞地出水,直接犯他個一本憲法的那種。

    然後把讀者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給榨出汁來。

    等一等,等一等,好像首領宰真的可以。

    不對啊,難道現在太宰治沒有犯他個一本憲法嗎??

    想想坂口安吾爲了給這貨洗白,夜裏在辦公桌上輾轉反側拔掉的頭髮啊!

    我走到一樓的客廳,屋子裏還是一如前幾天我還是鬼的時候那樣黑魆魆的,不留下一絲可能會透光的地方。

    即使是在夜晚,我也保持着將各種可能會讓我狗帶的地方嚴加死守的警惕,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卷窗簾,讓他們有在我面前被打開的風險的。

    我把信件都搬到桌上,給狹小的沙發整理出讓我能夠躺下的空間以後,我就直接像葛優大爺一樣癱了上去,一副身心俱疲的樣子。

    這幾天的信息量真的太大了,就算是究極生物也頂不住了!

    先推一個時間線吧。

    我第一次夢到老闆的時候,是我剛剛結束了阿雪事件的時候。

    爲了撫慰一下我受傷的脆弱小心靈,我不得不給自己用了一個夢境血鬼術,本打算做一個美夢的,結果變成了我與上司被迫同居的二三事。

    不過當時的夢境還是很歡樂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唯一的感想就是老闆真美我不虧。

    之後就搬到了東京,從櫃子裏穿越到織田作的家,直接進入晉江文學城買房熱門城市,橫濱。

    我經歷了作爲調查員的第一個委託,沒想到這一下就扯出驚天大案,什麼議員富商地下交易搞黃色鍊銅產業鏈的,還和境外武裝勢力勾勾搭搭,沒想到夜路走多了總會碰上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