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是那種就算是四肢都斷了,還要用嘴咬着刀,捅死對面的狠人。
雖然我還沒來得及回去見社長和亂步一面,不過看柳川這勢頭,估計對面一個都跑不了,通通往死裏虐,再燒成骨灰一捧,直接揚化糞池裏。
被太宰陰了以後,我就回到了大正。
雖然一開門,就直接遭遇了鱗瀧師徒,不過能順便和主角炭治郎搞好關係也是不虧的,順便我還發現了變成究極生物的我,如果與鬼身體觸碰,可以讓對方獲得一個100%免疫陽光的buff。
然後我就又一次續播了上次和老闆的夢。
沒想到這一次圖窮匕見,快樂與美好總是短暫的,不僅反覆套娃夢境片段,美夢一下子就變成了噩夢,直接給我嚇醒了。
真是萬萬沒想到,我一個魘夢居然會被夢魘了,真是天道好輪迴啊....
鱗瀧左近次得知我是前十二鬼月,並且知道我手裏握着許多情報,他當時直接連夜寫信告知了產屋敷耀哉,順便通知在不遠地方巡查的義勇趕緊回來。
但是我回來的時候,蝴蝶忍卻已經堵在我家門口了。
首先,我可以確定,此刻的產屋敷耀哉都不一定接到了信件,更別提在東京地區打轉的蝴蝶忍了。
她應該真的只是來寄刀片的。
雖然不知道鬼殺隊大本營具體在日本的什麼位置,但是仔細想想,東京是日本的首都,擁有最好的醫療條件與交通手段,蝴蝶忍在這裏,可以最快地支援全隊,順便還可以學習一下現代醫術。
要是她在東北那些發展的還不太好的地方,別說交通了,能找到三輪車騎騎就算不錯的,還不如靠自己用腳走路。
等到位置,隊員還不直接嗝屁了。
但是她的態度有點奇怪,其實我多少能猜到,她可能是懷疑我是鬼。
你們看響凱不就是這樣的嗎,一個人獨居在鄉下的大房子裏,附近幾乎沒有住戶與世隔絕,房子裏也沒有一絲陽光漏出,一個人在陰暗的環境裏寫着他無望的文學。
這麼想起來我就覺得良心好痛。
怎麼說呢,他這樣子就很像是反覆申籤卻被編編拒絕的頭鐵作者,明明是寫的很用心的東西,卻不知道爲什麼不受人歡迎,也不受市場看好。
還好無慘從不找下弦開大會,響凱也可能已經不是下弦鬼月了,要不然場面真的尷尬。
我腦補了一下,要是真的開起來大概會是什麼樣的。
鳴女小姐三味線一響,無慘高高在上地站在臺階上面讓我們跪成一排,挨個彙報近期工作。
青色彼岸花找的怎麼樣了?
吃了幾個人?尚能飯否?
有沒有弄死鬼殺隊成員?要是柱最好了。
有沒有打探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我越想越覺得背後一涼。
到時候我、零餘子還有響凱,還有別的幾個被裁員的下弦,八成是清一色的:沒找到、吃了,還好、可能沒有,沒有、也沒有。
換了世界上任何一個老闆,都要被氣死的吧!
我幾乎可以想到無慘心裏會罵什麼。
就這水出天際的kpi,還想拿工資???
想屁喫呢!
一個個做着升職混工資的升職大夢,還真以爲自己是八旗子弟了,也不撒泡尿照照境子,隔壁大清國都亡了九年了!
看看你們的同事累,雖然也啥都沒幹,但是一出手就是一個年級的鬼殺隊隊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不過是喜歡玩過家家,又喜歡把自己的血賜給別的小鬼,但是他是個好孩子啊!
然後,我可能因爲在心裏不屑地吐槽一句“就這?大齡巨嬰罷遼!”而被老闆怒瞪:“那你倒是說說你幹了什麼啊?”
我憋了半天,說出自己因爲寫文賺錢的事實,然後從此成爲老闆的存錢罐之一。
再然後,某一天,老闆閒來無事,打開了我寫的小說。
無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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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弦鬼一換成了那位想要更多血而在原作裏慘遭裁員的大叔轆轤。
我一個激靈,就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不行啊,這個腦洞太可怕了!
就在我因爲想到了狗屎腦洞而崩潰的時候,我家的門鈴被人摁響了。,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