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里慌張地、像是背課文一樣快速說完,就趕緊逃也似地溜走了。
要不是突然想到這事不禮貌,我也不會化妝化到一半就跑出來啊!
唉,一把年紀了,還要被鬼殺隊的柱看到我社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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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穿好小洋裙,手裏拎着牛皮手提箱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過後了。
雖然我儘量加快速度,但是在選擇帶什麼衣服、怎麼帶、怎麼讓我的小裙子和我的賽博朋克文學手稿和睦相處,都是一門艱辛的學問,實在是太難了。
我歉意萬分地對煉獄杏壽郎說:“抱歉,讓您久等了......”
剛說完,我就看到了我的文。
我看到了我的......
我的.....
不是吧!
我有從茶几上抓起我寫的那個性轉一哥狗血言情,不可置信地抖着聲音問道:“這個雜誌,您看了嗎?”
還沒等他回覆我,我就舉起了一隻手:“好了!這種會讓我直接社會性死亡的事就不要告訴我!”
我戴上痛苦面具,一副剛剛死了親人樣子:“只要您不說,我就可以假裝無事發生.......”
煉獄杏壽郎有些看不下去,安慰道:“其實寫的很好......”
你別說了,我寫的究竟爛不爛我還不清楚嗎?!
這不過是我用來恰飯的狗血言情啊!
煉獄杏壽郎試圖再次插話:“其實......”
我捂住了耳朵,微微偏過頭去:“啊啊啊別告訴我!”
“我們快點走吧!讓涼絲絲的夜風使我忘記這件事不行嗎!”
我跺了跺腳,鋥亮的小皮鞋在地板上踏出了咚咚的聲音。
煉獄杏壽郎或許是看我意已絕,也不再出聲勸我,只是很有長男架勢地提醒我:“您帶鑰匙了嗎?東西都帶齊了的話,就可以走了哦。”
我點點頭:“帶了帶了!快走快走!”
我就像是要去參加偶像握手會的宅男一樣歡欣雀躍,在得知我們要乘一段火車以後,我走的就更快樂,手裏死沉的箱子也完全影響不到我的心情。
這可是無數鬼滅粉絲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鬼殺隊,我來到此一遊啦!
事情不出我所料,鬼殺隊距離東京的確不遠。
要是雙方都知道,對方居然離自己這麼近,兩大勢力的boss會不會氣的吐血呢?
話說,這兩**oss還是一個家族的人,怎麼想都覺得有哪裏不對吧?
在嘗試了三種不同的交通工具以後,我們終於到了傳說中的鬼殺隊大本營駐地所在的山腳下。
究極生物的我毫無睏意,精神抖擻地拎着小皮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倒是煉獄杏壽郎,一直緊繃神經盯着我,到後面也有點撐不住了。
我覺得倒也不必如此:“其實您可以睡的,我不會告訴產屋敷先生的......”
一聽這話,煉獄杏壽郎就精神了:“不行!這可是主公大人親自吩咐下來的事情!”
“我一定要把您送到目的地!”
我望了望前面好一段山路,有些遲疑地說:“可是還要爬山噢?很遠的。”
“沒關係!”他大聲地說:“區區山路罷了!”
真的,兄弟,你不可以這樣的,清醒一點啊!你要是之後沒有領便當,反而開了斑紋的話,那可是活不過25歲的!
而總是熬夜又會死的更早!總之就是死上加死,可以說是滿臉寫着死字了呢!
清醒一點啊,親!
“你確定嗎?要不實在不行,我抱你上去好不好?”
我毫不臉紅地說:“煉獄先生,您不要害怕!只是嘀嘀鬼車而已,其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我給您上個血鬼術,然後眼睛一閉一睜,啪的一下,很快的,就到山上了呢!”
就在此時,一個異常糾結猶豫的聲音從我們側邊的傳了過來。
奉主公之令前來接應的隱部小哥,從他的黑色遮面制服裏露出了一雙震驚到無以復加的眼睛。
“請、請問!”
“您.....您就就就是那那那那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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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部小哥感覺自己的三觀在今天重組了。
怎麼說呢,他也不是沒有見過鬼的,好歹在一些大場面的掃尾工作裏都有參加。
可眼前的少女真的一點都沒有鬼的氣息,眉眼帶笑,眼角的淚鑽閃閃發光,一身洋裙宛如貴族千金大小姐,簡直比東京張貼畫報裏的明星還要耀眼。
然後,他就聽到了這番與她外貌畫風完全不符的發言!,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