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要是我不在鬼殺隊,或者我是單獨和這兩個的誰在一個地方,都不會覺得這題這麼難以回答。
怎麼說呢,雖然我自從來這裏以後說謊技能大步飛躍,但是還沒有到可以成爲同時欺騙兩個不太好騙的人的奇行種。
我覺得我苟命危矣,可我只能等一會兒才知道我有沒有證據。
我擺出一副qwq的表情看向久川悠希,試圖萌混過關。
我的背後流出了冷汗。
草,這傢伙多精明的一人,肯定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我!
我前十二鬼月的馬甲要是在他面前掉了下來,他絕對要扛着他的意大利炮把我轟到外太空的!
到時候,我就要和和卡茲大人手牽手心連心,做一對快樂的停止思考JO級人。
我打了一個寒戰,連qwq都要變成q^q了。
就在這時,一個救命的聲音在旁邊響了起來,幾乎是瞬間轉移了久川悠希的注意力!
“櫻庭小姐是我們鬼殺隊的貴客,還請久川先生不要過於強迫她。”
煉獄杏壽郎不知何時站了起來,對還扯着我的久川悠希正色道:“事出機密,即使是我們柱級劍士,也尚且無法得知,還請您諒解。”
得、得救了?
我悄悄分出一瞥餘光看向煉獄杏壽郎,這一刻的他看上去可靠極了,和動漫裏的形象漸漸重疊,簡直不能更厲害!
我朝他比了個感激的眼神,但是煉獄杏壽郎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眼神,還在持續與久川悠希對線。
“我似乎沒有跟您說話?”久川悠希被打斷問話,看起來也不是很爽的樣子,似乎並不是很想剋制自己的心情。
“我懶得管你是什麼炎柱火柱的,不會因爲你是鬼殺隊的劍士就給你薄面。”
久川悠希挑剔的視線在煉獄杏壽郎身上上下游移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高興的事情。
他笑了!是嘲諷的笑!
不是,這不就這麼一點點小事,不要爲這種事情內訌啊!
久川悠希頭也不回,“給我木倉。”
我一聽這話就大驚失色!
區區你瞅啥瞅你咋地級別的爭端,不要上綱上線到這種級別啊!
而且還是因爲我起來的,我怕我的那不存在的良心又要跳出來彰顯存在感了。
我趕緊戳了戳久川悠希的腰子,驚懼道:“也不用爲了這麼一點小事就打起來吧??”
“不要在人家家裏打,要打去練舞室打啊!”
久川悠希的背景透明人助理的表情管理已臻化境,即使見到了這個場面也面不改色,只是從一邊的包裏取出一個木盒,像是呈上貢品一樣遞給了他。
“哈啊?”他聽到我這番話,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我什麼時候說要打了?”
我彷彿看到了證據的柯南一般:“你還說沒有?你看你都掏木倉了!”
久川悠希的眼神瞬間看我如同看一個憨批:“你是不是傻?”
他看都不看助理,但手上的動作卻嫺熟極了,一看就是老熱武器玩家了,行雲流水地打開了助理手上的木盒,從裏面拿出了一把手木倉的零件,快速拼裝以後,順便給子彈上了膛。
我下意識退了幾步,巨緊張地看着他,幾乎是口不擇言道:“大家都是兄弟是爲了一個共同目標努力的革命同志,不要沒事就動刀動木倉的,影響多不好鴨........”
結果卻撞到了煉獄杏壽郎。
大哥他老人家下意識扶了我一把,可我一下子卻宛如受到了膝跳反應一樣,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彈起,火速撤出了這兩個人的氣場領域。
太可怕了!
時代沒變和時代變了都不放過我嗎?
久川悠希對着我翻了個白眼。
“過來?”
“我又不打你。”
我知道他應該不會打我,但是我還是很怕木倉的!
不要跟我說什麼你這都怕,那是隔着屏幕說話,親自下來試試誰都怕,我連聽到槍聲都覺得特別響,究極生物也不想挨木倉子兒,好得快但是還是會疼!
見我不動,久川悠希親自走往前走了幾步,直接把那個冰涼的重物放到了我的手裏。
“半自動式勃朗寧,7+1發子彈裝填,美國造。”
他連同那個盒子一起塞到我懷裏,語氣隨意地就像是給了個溜溜球:“送你玩玩兒。”
兩輩子都沒拿過槍的我直接嚇出黑白原畫。
久川悠希見我這副慫樣,恨鐵不成鋼似的嘆了口氣。
我一看他這樣子,一下子就觸發了我的叛逆心,硬是頭鐵假裝支棱起來:“我不要!你拿回去!”
“你試試啊。”他完全不顧及我的反應,直言道:“你不是一直膽子挺大的嘛?對空氣開個槍的膽子都沒有了?”
你是看不起誰?!
我一下子撈過這把槍,想要裝作帥氣地去拉保險栓,但是卻發現已經被拉好了,瞬間懵逼的臉一下子讓他笑了出來。
我氣急敗壞地拿起槍,對着斜上方開了一槍,子彈也不知道飛到了哪裏。
不過這一下也讓我對它的後坐力有了點手感。
我在久川悠希的忍笑、還有煉獄杏壽郎的擔憂的不同表情裏,重新拉開保險栓,狀似隨手對着斜前方又開一槍。
這一次,乍一看和之前也沒有半分區別。
但是,就在下一秒,空中掉下了一隻無辜慘死的麻雀。
久川悠希:“.......”
煉獄杏壽郎:“.......”
可能是因爲我太強了吧,大家都對我敬佩不已,一時間都羨慕地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短暫的空白與喫驚裏,隱部小哥和他的上司都跑了回來。
“怎麼會有槍聲啊啊啊啊啊——?!”
他們的聲音在接觸到了久川悠希的面容的時候,一瞬間戛然而止。
他們驚恐的眼神漸漸下移,看到了手持勃朗寧的我,然後又看向了地上血跡斑斑的麻雀。
久川悠希最先打破平靜,完全沒有在意旁邊隱部人的眼神,難得的狗嘴裏吐出了象牙:“可以啊,天賦異稟?”
但是我偏就喫這套,給我三分顏色我就能開染坊,不禁洋洋自得起來:“沒錯,我就是這麼厲害!”
開過了槍,發現也不過如此以後,我就喪失了對這種東西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