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招過後,不死川實彌就被化去了攻勢,但他還是很不解氣,一雙凌厲如刀鋒般的眼睛狠狠瞪我:“怎麼可能?!她的速度連我都追不上!”
我剛要懟回去,就被煉獄杏壽郎拍了拍肩膀。
“不死川只是性格急躁了一點,您別生氣,他也是爲了隊內的安全!”
我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又咽了回去,只能和不死川實彌互瞪。
“櫻庭小姐是客人,您先說吧,您來這裏是爲什麼?”
大哥也不愧是長男風範,拿出了對待小孩兒的態度跟我說話。
“我只是一個來找浴室在哪裏的純路人。”我委屈地說:“之後,這人就出來了,還不穿衣服......”不穿上衣!
不死川實彌理解偏差,怒道:“你才裸奔!”
其實現在我們都已經知道對方不是敵人了,畢竟主公的話放在這裏,又有大哥出來說話,不死川實彌就算疑心我的速度快過常人,也不能一下子就斷定我是什麼鬼,只能原地與我互噴。
“你才傷風敗俗!”我憤怒地指着他敞開的胸襟:“一月份大冷天的,還穿的這麼少出來,你居然好意思說我才裸奔?!反彈也要有個限度吧?!”
煉獄杏壽郎一看就知道,如果放任我們兩個在這裏,怕是沒完了。
他只能把我們推着往客房的方向走去,順便勸道:“大家都消消氣,後天就是柱合會議了,主公說有大事要宣佈,以後還有合作機會,不要這樣傷和氣!要高高興興地合作啊!”
但是氣在頭上,誰會讓誰?
我們一邊互懟一邊往回走。
不死川實彌怎麼可能說得過我一個寫文的,幾乎是被我的妙語連珠給氣到握拳暴喝:“老子的日輪刀要是在這裏,非把你紮成串!”
我倆一路互掐,我嘲諷他自作多情覺得自己居然有□□魅力,不死川說我性情粗俗行跡詭異,誰也不讓誰。
然後我們走到了同一條走廊,同一個隔板的兩邊。
煉獄杏壽郎:“.....”
這覺還能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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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是可以睡的,因爲有我在。
我端着洗澡盆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不死川實彌穿上了漿洗一新的隊服,依然是敞着露出幾道傷疤的胸襟,外面披了一條白色的羽織。
他搬了把小凳子,叉着腿,懷裏抱着他的寶貝日輪刀,跟座門神一樣橫刀坐板凳。
“呵!”
我聽到他在我身後冷笑,還有陰森森彈刀的聲音。
我大人有大量,假裝沒看到,端着盆子就出去了。
等我渾身溼氣回來的時候,不死川實彌還坐在那裏,一副只待我搞事情就上門打人的惡霸樣子。
我在心裏冷笑一聲,從房間裏拿了一塊毛巾出來,故意站在一月的冰冷晚風中擦頭,然後一甩我的過長的秀髮,直接灑出一道水花。
冰涼刺激的觸感直中不死川實彌的胸口。
風兒吹過,透心涼,心飛揚。
正當不死川實彌氣到爆炸,要跳起來找我麻煩的時候,我就眨巴着我的卡姿蘭大眼睛,一副無辜的樣子看着他。
可愛如我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畢竟,我什麼也沒做啊~,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