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前來參加葬禮的我,已經哭到眼睛紅腫的百合子,對我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眼睛卻在閃閃發光,好像重獲自由一般。
“實在是太感謝您能來參加我丈夫的葬禮......”
我也露出了沉痛的表情:“實在是太不幸了!明明幾個月前,我們還在京都見過面,沒想到這纔沒多久,斯波先生就這麼去了,讓您褐發人送紅髮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百合子的脣角扭動了幾下,顯然是憋不住要笑了!
不可以啊!不可以隨便被我逗笑的!
我大驚失色,趕緊朝小桃使眼色。
眼看百合子就要忍不住了,小桃在一邊,眼一閉心一橫,以下犯上,狠狠掐了一把百合子腰間的軟肉。
百合子嘴角的上揚還沒撫平呢,就立刻痛苦地哭了出來。
我看百合子怎麼笑着哭來着,自己也被這種莫名悲傷的情緒感染了,一副十分難過的樣子:“我去前面給斯波先生送束花吧,希望他能夠一路走好。”
百合子點點頭。
葬禮程序辦的很快,在神父念過訃告詞後,斯波純一所在的棺材就被合上,並蓋上了一塊天鵝絨布,直接送到了教堂後面的墓地下葬。
一套流程宛如打包一氣呵成,天色還沒晚,就一下子結束了。
百合子對我說,她拿到了斯波純一全部的股份,至於具體的管理權,都歸攏在他安排的後繼者手裏。
她現在已經開始着手把斯波純一留下的豪華公館給賣掉了,然後去買一個正常的稍微大一點的帶庭院日式住宅,就跟我那個類型差不多。
至於公館裏的僕人,她也在着手遣散了。
除了小桃,她不打算留下任何人。
以前的華族小姐百合子,不必親自去做這些事,甚至就連家境最艱難的時候,也有管家代理這一切,而不必她親自出面。
她以前上學,因爲父母希望她嫁一戶好人家;被迫中止學業,是因爲母親的揮霍無度導致的欠債;在18歲的生日舞會上,像一個觀賞人偶一樣出席,是爲了聽從父母的話,擇一門能夠負擔地起她家債務的婚事。
後來她嫁人,更是像一隻被關入籠中的金絲雀,只需要她每天貌美如花,就可以維持生活的體面。
“我想,至少我要先去上學。”
百合子對我說,她眼神裏是從未有過的堅毅:“只有我自己強大起來,即使不靠男人,也可以在這個社會存活下去,才能夠幫助像那些比我過的還要不幸千百倍的女孩子。”
“那您和小桃,是要一起去嗎?”我問。
百合子點點頭,眼底埋藏的是宛如繁星的無限喜悅:“是的!從以後開始,我們就會是同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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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這段照顧禰豆子的日子裏,我發現了鱷魚偷偷在腦子裏打的小補丁。
比如說,各位有沒有想過,炭治郎是怎麼給禰豆子洗澡的?
就算是哥哥,也不能看妹妹洗澡吧?鱗瀧左近次也是男的,肯定不好意思去給禰豆子洗澡,那該怎麼保持豆子的衛生情況呢?
我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布丁。
給禰豆子洗澡的具體流程如下:
1.把豆子放進浴室。
2.等豆子在門後發出“唔唔”的咬竹子聲,去開門。
3.出來的就是乾淨的禰豆子啦!
所以說,這麼不科學的事情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可惡的鱷魚,就算是打補丁也不能這麼草率啊!,請牢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