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看了看猗窩座,忽然神色堅毅起來。他握緊了手中的日輪刀,向後退了幾步,看樣子是打算助跑。
宛如日陽般耀眼的火焰舔上炭治的日輪刀,在略顯寒涼的夜晚揮出了一道弧形日輪,就好像灼陽降世。
“日之呼吸·壹之型圓舞!”
就在那一瞬間,我的血鬼術也隨之而發動。
......
猗窩座擡起眼,恍惚間自己還站在素流武館的門口,天氣一片晴好,武館高牆內的一支豔豔桃花探出枝頭,在陽光下微微顫動着身子。
他左看右看,看到師父站在門口。
可是師父還是對他笑着,笑容不減當年,就像是在對許久未曾歸家的孩子說話一樣:“狛治!你終於回來了嗎?”
“師父,我.....”狛治羞愧難當地低下頭,幾乎說不出話來:“對不起.......”
頭頂上一暖,師父還是像以往那樣用粗糙的大手揉了揉他的頭。
“無論你做錯了多少事,你都永遠是師父的徒弟,老爸的兒子。”
師父笑了笑,聲音漸漸和父親的重合在了一起:“就算是死,我們也不會拋下你不管。不過很抱歉......憑我們是沒法帶你去天國咯!”
但是,即使那樣,我這個罪人還是想.....
他擡起頭,就看到站在身前的戀雪。
他心甘情願地被這個渾身洋溢着花香的女孩子抱住,就好像是被溫暖的陽光貫穿了全身,渾身都暖融融的。
還記得以前自己總是這樣,坐在高高的武館屋檐下,和師父與戀雪說着話。
那是多麼美好的一段回憶啊!
一點都不無聊,真的.....
如果能夠重來,他一定.......
——刀起刀落,鬼首落地。
猗窩座的頭滾落在了地上。
就連炭治郎都沒想到,上弦之叄居然真的放棄了抵抗,一心求死。
·
可就在這個時候,猗窩座的額頭上突然張開了一隻眼睛和一張嘴,跟隔壁咒回片場的大爺似的,唯一的問題就是開的位置不太對勁,不是很美觀。
那眼睛我認得,梅紅色,難得一見上挑的丹鳳眼。
是鬼舞辻無慘的眼睛。
他無能狂怒地大喊,試圖喚醒猗窩座的鬥志:“猗窩座!你不想變強了嗎?就這麼被一個弱小的鬼殺劍士斬首,你甘心這麼結束嗎!”
他試圖想要抓住猗窩座的心神,但是我的血鬼術也不是喫素的,他已經沒法管控住我,那就必然要與我相抗爭。
“又不是人家自願要變成鬼的,你這個人怎麼回事。”
我走到無慘的眼前,淡定地和這個樣子的他對上了眼,不由得有點嫌棄:“啊.....這樣就一點都不好看了呢,無慘大人。”
我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他上來就對我怒道。
聽到他對我的描述,我很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什麼?我卑鄙無恥?我怎麼了我?”我驚奇地指了指我自己:“天哪,您怎麼好意思說別人卑鄙無恥的.....我不就是背叛了您嗎,這種區區小事,大家都是爲了苟活下去,不要說這樣引人誤會的話,好像我玷污了您的清白好嗎?”
“這麼說有損您的逼格啊!”
儘管無慘只說了一句話,但是順着杆子往上爬再發揮我十級鍵盤俠的功力,一向是我的那首好戲,怎麼可能讓他這個千年老古董給輕易打敗?
無慘聽了以後更生氣了!
他暴怒:“你給我閉嘴!你欺騙了我,你——”
“您說您的同人文泄露的事情嗎?哎呀那個事情,真的是個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我趕緊截斷他的話,說他說的話,讓無慘無話可說:“不過您看這不是很好的有助於您形象的提升嗎?甚至還帶動了燙頭產業的興起,兩年前誰丫出門不燙個頭?您看同款多了,您不是更好地融入人類社會了嗎?我這是幫助您啊,您怎麼回事,還要罵我。”
天哪,我感覺我現在就是仗着無慘沒法飛過來打我,就老神氣老意氣風發了,什麼都敢說。
其實他說的也對,我就是挺無恥陰險卑鄙小人的,但是誰會承認自己無恥陰險卑鄙小人?我可是潑髒水節冠軍,是不可能落於下風的!
無慘被我一氣,就忘了催眠猗窩座了。我趁次機會,趕緊加強了血鬼術。果然,猗窩座的身體開始漸漸化爲灰燼,無慘他也急了,大聲地喊手下的名字,一點反派的氣度都沒有:“猗窩座!猗窩座!”
我笑話他:“你在說什麼呢無慘大人?人家叫狛治,神社門口狛犬的狛,纔不是什麼狗屁猗窩座呢!你這麼喊,人家聽不見的啦!”
“這麼奇怪的名字,不會是您起的吧?”我開心地對笑道。
無慘在猗窩座最後灰飛煙滅的那一瞬間,怒極喊道:
“你的名字也是我——”
·
啊咧。
什麼我的名字也是你?
但是無慘的短暫附體也和猗窩座的消失,一同斷連了,至於後面說了什麼話,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吧。
我有些疑惑地轉過頭,看向了看鬼殺劍士們。
他們的表情也是:“.......?”
我茫然地想了想。
什麼東西啊,無慘在說我嗎?可我記憶里根本沒有這種東西啊。
“真是無聊。”我說。,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