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一贈一,上弦陸順利解決不說還順便打了上弦叄,還是全員無傷,天吶小破隊出息了,不得了啊!看樣子,歐拉無慘指日可待。
因爲這次的戰績,產屋敷耀哉還撐着他的病體起來給柱們開了個小會,我就在旁邊負責喫甜點和鼓掌。大概是太隨意了,反而引來了風柱不死川的各種不滿瞪視。
我得意洋洋,臉上笑的春花燦爛:“要是上學的話,我這就是考出了滿分答卷的三好學生,我怎麼不能雄赳赳氣昂昂地了?”
“年輕人不要羨慕我,你也要多多努力纔是!”
我厚着臉皮說道。
胡說,明明就是我的血鬼術太克三哥和六哥六妹了,我也真好意思.....
我就好意思!
不死川實彌氣的要死:“滾!”
我剛要離開,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對啦,聽說你弟弟玄彌去巖柱名下了?記得讓他好好練習衝/鋒/槍的使用方法,搞不好到時候打上弦之貳有妙用。”
不死川實彌一聽到弟弟的名字,原本就臭的臉色又黑了一個八度。
“就他?再讓我見到這傢伙,我絕對要把他的腿打折!”
“而且,他不是我弟弟,你也少跟我套近乎!”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塊二次回收後的、擦過屁股的廁紙,絕對是滿滿的嫌棄,絲毫不帶摻假的。
不死川實彌,你再這樣,你真的要消磨完我對你作爲紙片人的熱情了!
“我套近乎?不是你先瞪我的嗎?”
我惡人先告狀:“我要告訴天音夫人你欺負我!”
這一招,別說,對無慘那種以前還是世家公子的鬼王都有用,更別提暴躁老鐵不死川實彌了,他當場就氣笑了,抄起日輪刀追得我上躥下跳,咆哮聲響遍整座鬼殺隊所在的山頭。
“有種你一晚上不下來!”
“我可以一晚上不噓噓你能不嗎?”
“......老子今天要就要宰了你!風之呼吸!!”
......
據說第二天,天音夫人爲了緩解我們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就給不死川實彌放了個修養身心的三天小假,去泡溫泉了。
什麼?還可以泡溫泉!
當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怎麼說呢,得知消息的方法就有點突然——
上弦之肆半天狗,以及上弦之伍玉壺已經被諸位鬼殺劍士擊殺,其中不光包括了炭治郎兄妹,善逸、伊之助、不死川玄彌等人,原作裏本就參與了刀匠村劇情的甘露寺蜜璃和時透無一郎也在。
因爲我的緣故,甚至還多加了一個不死川實彌。
“等等,不死川不是泡溫泉去了嗎?咋他也去了刀匠村?”我問。
天音夫人看着我,眨了眨美麗的淺色瞳孔:“溫泉就在刀匠村那邊啊。”
我:“......!”
好傢伙,我這是歪打正着了?
不過無慘應該真的是氣急敗壞了,爲了一舉殲滅鬼殺隊,這一次把兩個上弦都放出來了。
好傢伙,怕是故意避開我的軌跡才放的上弦。
誰想到這一屆的鬼殺劍士戰績居然好的沒邊了,直接一起抄刀子上,把兩個上弦都片成了片片。確實,原作裏沒有不死川實彌,都無傷幹掉了半天狗和玉壺,這一次有我的情報放送,端掉他們那可不就容易太多了。
雖然我知道這是經驗包不夠到位的緣故,但是我私心裏還是希望不要開斑紋,因爲我是真的不希望他們都活不過25歲。
而且這樣一來,那無慘豈不基本就是光桿司令了.....
那無限城決戰看來怕是迫在眉睫了。
......可惡,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我就睡了幾天,突然就得知我馬上就要收拾收拾去高考考場上一決生死了,這誰受得住啊?
這也太可怕了,我的民政局都搬過來了,蛇戀還沒結婚呢好不好!
我不喝上他們二位孩子的滿月酒我能瞑目???
我一聽天音夫人這話,整個人都不好了。我憋了半天,連手裏的點心都喫不下去了,憂心忡忡地問道:“那個.....我有個事情想冒昧地問一問。”
“產屋敷先生是不是有什麼自毀的計劃啊?”
我說:“我建議他千萬不要,因爲這個真的沒有用,這種傷對於無慘也就是灑灑水,平白無故多了犧牲.......”
天音夫人卻顯得很平靜。
“你說這個呀?他已經打定注意了。”
我一聽這話,要不是產屋敷耀哉現在病確實重,我絕對要把他從牀上抓起來搖一搖,搖到上吐下瀉神志不清!
你要自己去死就死啊,爲什麼要帶上你的老婆孩子?雛衣和日香年紀還不大呢,憑什麼就要和你一起被炸死在無限城決戰的前夜?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下定了決心。
我問:“巖柱是不是去見產屋敷先生了。”
“我剛剛感覺到了,他從正門進去了。”我木着臉,看起來很生氣:“我要去找他們!”
沒想到,天音夫人一點都沒生氣,反而笑了:“好呀。”
她的眉目沉浸在月光下,宛如一朵開在黑夜裏的夕顏花,蒼白的臉蛋,白色的頭髮,淺色的瞳孔,就像是一隻生於白雪中的妖精。
我這氣對着美女姐姐發不出來,只好咚咚咚地跑去找產屋敷耀哉。
天音夫人坐在纏繞着紫藤花香的庭院裏,目送櫻庭小姐急速離去的背影,怔怔地發了半天愣。
忽然的,她不知道想起來了什麼,嘴角微微浮起了一抹微微的笑容。
“櫻庭老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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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沒管產屋敷耀哉他身體好不好,要不要靜養,反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活不了幾天了,我也不介意送他一程。
“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low穿地心的想法!”
我還沒走到門口,憤怒的話語已經穿過和風拉門,橫衝直撞進入了產屋敷的房間裏。
“無慘根本不是能用那種世俗的手段殺掉的!”
巖柱似乎是非常震驚我的出現。
畢竟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他就是特地避開耳目,來這裏與產屋敷耀哉詳談這件事的,本以爲一個人都沒有,結果出現的卻是我這個不人不鬼的東西。
“你不會真的以爲自己犧牲就用吧?產屋敷耀哉,你是不是在房間裏躺久了,腦袋都躺地傻掉了?你見過鬼嗎,見過血鬼術嗎?你知道無慘究竟有多少保命的手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