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久川悠希果然還是太嫩了,那點錢就是拿去打水漂,還投資給你這樣的人,菱和財團在他手裏絕對是要破產的!”
產屋敷耀哉沒有接話,只是睜着被詛咒瘢痕覆蓋的白色雙眼,注視着已經看不見的我。
“還是說你以爲你的聲優是森川智之,你就覺得你很懂爆炸了?我跟你說就你那點小爆炸,吉良吉影看了都要嘲笑你!你自己不想過平靜生活了,你就要帶着老婆孩子一起去自爆,你怎麼這麼能呢,就一定確定無慘就很厲害嗎?!你見過鬼舞辻無慘嗎,你知道他慫的一批還喜歡變大變小變漂亮,女裝男裝只想過平靜生活,你就知道他真的很難打了?你沒事搞什麼自爆......”
說到這裏,我突然發現自己說的話,簡直就是顛三倒四亂七八糟,根本就是一通不過腦子說的話。
就好像是我從漫畫的那一頭,穿越到了漫畫裏,對讓我如此憤怒的人巴拉巴拉了一堆話,但實際上似乎並沒有什麼用。
最後上頭的,只有我一個人。
我忽然閉上了嘴,黑夜特有的寧靜又一次回到了這間小小的和風房間裏。
巖柱悲鳴嶼行冥雙手合掌,流淚:“阿彌陀佛。我......”
我又怒了,打斷讀條:“哭什麼啊,人都還沒死就哭喪,多大個人了,還哭哭啼啼!”
巖柱的佛語都被我吼到卡詞兒了。
產屋敷耀哉咳嗽了幾聲,聲音虛弱而溫柔:“.......這個計劃,我已經想了很久了,天音,雛衣和日香都是自願的,並不會給大家帶來什麼麻煩。輝利哉和他的兩個妹妹也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我覺得......”
“——怎麼想都是完美的計劃嗎?”
我冷冷地打斷他的普確信發言:“你是因爲覺得自己是鬼殺隊的頭目,是無慘的親族後代,所以鬼舞辻無慘一定會來見你嗎?你怎麼這麼想當然,產屋敷耀哉?就爲了來到你這裏炫耀一下,無慘是豬腦子嗎,不知道肯定會有一堆人來打他?”
“我跟你說的都白說。真是太可惜了,我沒想到我居然看走了眼。”
亦或是態度不明不白,擺弄政治家那套手段與嘴臉。
結果我發現,他和他老婆,還有鱷魚這不靠譜的人均傻白的設定,就是JUMP少年漫的主角團標配人設,好就是好,壞就是壞。
要是有什麼東西沒想到,那一定就是鱷魚的鍋,本體人設是不會改變的。
加上經過之前橫濱織田作的事情,我是真的不想再遊離在主線之外了,爲了那麼一點馬甲的問題,想來想去怎麼保馬甲。
我都是究極生物了,我怕個毛線啊!
大不了和鬼舞辻無慘掰手腕,撐到太陽日出就算我贏了。
還有什麼知道不應該知道的劇情,我究竟是怎麼知道的,又出於何種目的要幫他們,這我根本懶得解釋也不會解釋,一切都要等到打完無慘再說了。況且太宰治那個小兔崽子也不在這裏,我有什麼好慫的?要是實在回答不上來,我就買張去美國的船票,一路劃過太平洋,有本事他們上船來抓我啊!
“你真的是太傲慢了,產屋敷耀哉。我千百次向你強調過,鬼舞辻無慘這千年來最想要的東西,是青色彼岸花。”
“沒有什麼人、沒有什麼東西,在他眼裏比得上他自己來的重要。”
“他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爲了活下去。”
我聽見我的聲音極爲平靜地說:
“你不要佈置炸彈,鬼舞辻無慘來了肯定是要見你的。到那時候,你就嘲笑他這麼多年,就像個憨批一樣,連朵花都找不到,還要身體力行地去上山下鄉,真是太搞笑了,一點作爲鬼王的逼格都沒有。”
“他一定會氣到跳腳的。然後,你就可以拿出你那無處安放的勇氣跟他說,已經有鬼喫下了青色彼岸花,變成了他心心念唸的完美生物了。”
“他一定會追問,那個鬼是誰。”
“你就告訴無慘,是一個叫櫻庭步夢的鬼。”
我的聲音異常的自信:“他會來的,他一定會想要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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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我還寫了他的同人文,印地到處都是啊。,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