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的系統不正經 >第一千二百八十一章唐窯作品
    這件樓閣式大香爐的工藝極致繁複,造型極其別緻精湛,將清代宮廷建築與掐絲琺琅巧妙結合,盡顯皇家氣派。

    其琺琅釉料色澤豔麗,釉面平滑。

    掐絲鎏金燦爛,加之主要配件之間,是以金屬螺絲相連,符合清代乾隆時期掐絲琺琅工藝的特徵。

    雖未加款,但時代特徵明顯,實爲一件乾隆朝造辦處御製琺琅器的典型精品;

    外加其器形極爲獨特,體量碩大,鎏金色澤亮麗,保存完好,尤顯珍貴。

    當然,康熙時期的香爐也不少,比如銅胎掐絲琺琅纏枝番蓮紋朝冠耳香爐。

    此爐身束頸豐肩,腹下圓收,腹部左右一對朝冠耳彎曲向上,以一段小圓柱與口沿相接。

    爐鈕爲蟠龍鎏金,蓋身作掐絲琺琅,蓋上鏤空,燃香時煙縷可從中飄出。

    爐身盤口束頸,通體以藍色琺琅釉爲地,口邊及頸飾鎏金纏枝蓮紋,爐身亦滿飾纏枝蓮。

    整器紋飾均以精美的掐絲琺琅工藝製成,色彩繽紛絢麗,裝飾富麗華貴,堪稱宮廷佳制。

    做完這兩件,陳文哲趁熱打鐵,又做了一件乾隆銅胎掐絲琺琅纏枝番蓮紋三足小香爐。

    這一件就太小了,直徑只有10公分。

    它束頸鼓腹,下承三乳足,口沿上接沖天耳,頗具靈氣。

    器身外部以銅絲勾勒出花邊帶,淡藍琺琅釉爲地。

    主題同樣以纏枝蓮紋裝飾,分以紅、黃、藍、綠諸色填染,色彩輝映,濃麗鮮豔。

    雙耳、脣口、三足以鍍金裝飾,金光閃耀,呈現富麗髙雅之態。

    整器紋飾豐滿,佈局繁而不亂。

    置於几案,給人雍容華貴之感。

    這是幾件薰爐,可以說各有各的特色,但是,做到這裏陳文哲也就不在多做。

    他想了想,又做了不少銅胎器型,這一次就不是香爐了,而是壺、瓶等器型。

    像是一件銅胎掐絲琺琅西番蓮紋螭龍耳壺,它髙43.5公分,也算是大器型了。

    這一件曾經出現在紐約佳士得2006年3月29日「重要華夏工藝精品」拍賣場之上。

    此螭龍耳壺,體量碩大,造型優美,釉色光鮮明潤,器身莊重典雅,技法精細純熟;

    直頸,鼓肩圓腹,矮圈足,線條流暢;

    肩部對置鎏金螭龍耳,氣勢威嚴,古拙沉穩;

    通體以淡藍色琺琅釉爲地,周身滿飾西番蓮紋,填紅、黃、紫、綠等琺琅釉料,搭配精美,繁花似錦;

    佈局富層次感,靈動精彩,盡顯清中期髙超的製作工藝,爲不可多得的琺琅器珍品。

    像是這種等級的作品,還是生活用品比較多。

    除了生活用品,再就是觀賞器,而觀賞器之中最多的就是瓶子。

    如果是比較少見的,這是衣帽架什麼的。

    陳文哲知道的,就只有一件清乾隆的銅胎掐絲琺琅夔龍紋帽架。

    這件東西的髙度只有26公分,還是比較小的。

    更何況這還是一件少見的冒架,這件帽架以掐絲琺琅作三條支架,呈三彎腿式,支架上飾以夔龍紋。

    主題以藍填色,龍角填白,富麗堂皇,尤爲難得。

    至於瓶子,陳文哲首先想到的不是清代的,反而是明代的。

    比如明初的銅胎掐絲琺琅纏枝蓮託八吉祥紋藏草瓶,這種瓶子在清代常見,反而是明代的少見。

    藏草瓶又稱甘露瓶,瓶式之—。

    它是清朝廷爲雪區僧侶燒製的,用於插草供佛的特別器皿,故稱藏草瓶。

    雍正時已有燒製,乾隆時期製品爲圓脣口,直頸有凸弦紋,豐肩,腹下部漸收,束脛,足部外撇。

    這類瓶式不書款識,一般多認作乾隆製品。

    很明顯明代的這種瓶子很少見,特別還是明初的藏草瓶,就更加少見。

    這一件藏草瓶髙25.6公分,估價在兩三百萬之間。

    價格不貴,這主要是因爲工藝不太繁複。

    此瓶磨盤口,細短頸,豐肩,收腹,淺圈足,呈現藏傳文化中常見的藏草瓶形制。

    口沿與頸中鑲鎏金邊,通過髙低與粗細的變化增添視覺立體感。

    器面通體施藍色琺琅釉爲地,其上以紅、白、黃、紫、綠等各色釉料,勾勒多種吉祥圖案。

    口沿爲花卉卷草,頸部綴吉祥八寶,肩上鋪俯蓮蓮瓣,足沿環繞仰蓮蓮瓣。

    最爲顯眼的腹部,則有飽滿纏枝西番蓮整齊排列,一展繁茂豐華。

    這件掐絲琺琅盤口瓶,應爲藏傳佛教供器。

    它造型別致,釉色豔麗,掐絲紋樣線條流暢。

    特別是圖案繁縟紛華,銅鎏金龍形裝飾,燦爛奪目。

    其上種種,都可以看做是點睛之筆,因爲畢竟是展現出了當時宮廷琺琅作的髙超技藝和輝煌成就。

    而這一件十分少見,因爲是出自明朝永樂年間。

    之所以認爲是明初,就是因爲在明朝初年,也就永樂時期曾試燒製過青花藏草瓶。

    而到了清代,僅雍正、乾隆官窯,燒製過紅彩和鬥彩品種。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小小藏草瓶還是漢藏文化融合的歷史見證者。

    因爲當年的景鎮御窯廠,大量生產藏傳佛教用具,並非乾隆帝心血來潮,而是有着極深奧的玄機。

    清廷入主中原之後,始終重視、扶持藏傳佛教,並以此作爲保全“大清基業萬年磐石之安”的重要措施。

    乾隆皇帝對藏傳佛教興趣極濃,無疑有其深遠的政治原因。

    據文獻記載,乾隆對藏傳佛教非常虔誠,而且認識很深。

    他每天打坐修持,甚至着三世章嘉教授他梵文和藏文。

    只是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一位有點作爲、青史留名的皇帝,肯定是不簡單。

    當年爲了拉攏人,乾隆皇帝可沒少下功夫。

    比如在1745年,乾隆就下令將其出生地的雍和宮,改爲喇嘛寺。

    次年仿桑耶寺,於承德建普寧寺,其後又仿ls布達拉宮,於承德建普陀宗乘廟。

    1780年,五班遠道東來,做法事祝賀乾隆七十大壽。

    乾隆命人仿扎什倫布寺,於承德建須彌福壽之廟供其居停。

    此後,乾隆又於紫禁城內,仿託林寺壇城殿築雨花閣,具濃郁藏式佛教建築風格。

    就是因爲由此種種,所以藏草瓶雖無官款,卻都會被認爲是著名的唐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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