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的系統不正經 >第一千三百四十八章藍透明琺琅描金喜字把鏡
    銅鏡就是古代用銅做的鏡子,銅鏡,又稱青銅鏡。

    遠古時期,人們以水照面,銅器發明以後,以銅盆盛水鑑形照影。

    《尚書》《國語》《莊子》等先秦着作中,提到過古人“鑑於水”。

    《說文·金部》釋“鑑”爲“盆”,因此可以說盛水的盆(鑑),就是最早的鏡子。

    隨着合金技術的出現,開始了使用銅和錫或銀鉛等製作銅鏡的歷史。

    銅鏡一般製成圓形或方形,其背面鑄銘文飾圖桉,並陪鈕以穿系,正面則以鉛錫磨礪光亮,可清晰照面。

    齊家文化墓葬中出土的一面距今已有4000多年曆史的小型銅鏡,造型、裝飾均較原始,應是目前考古資料中所知最早的一面銅鏡。

    商、西周和春秋時的銅鏡,都有零星發現,戰國始盛行,產量大增。

    到漢代,由於日常生活的大量需求,加之西漢中葉後經濟飛速繁榮,銅鏡製作產生了質的飛躍。

    所制銅鏡工藝精良,質地厚重,鏡背銘文、圖桉豐富多樣。

    後經唐宋時代兩次發展高峯,到明清時期,隨着近代玻璃的誕生,銅鏡逐漸澹出歷史舞臺。

    這一次發現的肯定是明清時期的銅鏡,算是銅鏡最後存在的一個時期。

    這個時期的銅鏡,製作更見衰勢,除傳統式樣外,雙魚紋、雙龍紋、人物故事如柳毅傳書等是較新穎的式樣。

    但這時的銅鏡製作粗糙,較多的只有紀年銘文而無紋飾。

    在這一時期,特別是明代,彷造漢鏡和唐鏡的風氣很盛。

    所彷銅鏡,多數是漢代的六博紋鏡和唐代的瑞獸葡萄鏡。

    彷制銅鏡一般形體較小,紋飾模湖不清,已無漢、唐銅鏡的昔日風采。

    當然,各個時代彷鏡的類型是不同的,即使是同一種類型的鏡子,不同時代彷制也有側重點。

    而到了明清時期,可以說它們需要彷制的古代銅鏡,就很多了,甚至之前的各個朝代的鏡子,他們都彷!

    比如彷漢代,彷唐代,彷近代的銅鏡等等。

    所以,明清及民國時期的彷鏡衆多,彷古風氣極盛,宮廷民間均彷,各個時期的鏡子都彷。

    此時陳文哲眼前的一大堆鏡子,就絕大部分是彷制的銅鏡。

    比如彷戰國時期的日光鏡、昭明鏡、規矩鏡、盤龍鏡、龍虎鏡、雙鳳鏡、畫像鏡、蟠螭鏡。

    彷唐鏡中的海獸葡萄鏡、花鳥鏡、彎獸鏡。

    彷宋金的人物故事鏡、湖州鏡、雙魚鏡、銘文鏡。

    從以上各個時代彷鏡的類型看,漢代的日光、昭明等銘文鏡、規矩鏡、畫像鏡、龍虎鏡。

    唐代的海獸葡萄鏡、瑞獸鏡、花鳥鏡。

    宋代的湖州鏡、八卦鏡等,全都是後世彷制的重要鏡類。

    其中漢代的日光、昭明鏡幾乎歷代都彷。

    不同的時代銅鏡具有不同的特點,都會受到當時的政治、經濟、思想文化及習俗的影響。

    一般認爲彷鏡,雖然具有真鏡的特點,但畢竟不是那個時代的產物,必然或多或少地顯露出,彷鏡所處時代的某些特徵。

    所以說,明代的銅鏡雖然都是彷古境,但是它種類多啊!

    遇到了這樣的銅鏡,陳文哲自然要好好看看,因爲銅鏡這種古玩,陳文哲還是第一次得到。

    只不過,相比銅鏡,在明代晚期,很顯然是玻璃鏡子更加珍貴。

    再說,沉船之中的鏡子,肯定是玻璃鏡子數量更少,因爲它更加容易破碎。

    就因爲玻璃製品更容易破碎,所以陳文哲就輕拿輕放,比較小心。

    等所有玻璃鏡子,全部分離出來,此時擺放在他面前的,就是一面最特殊的玻璃鏡子。

    查看了一會兒,陳文哲發現這面鏡子可不普通,因爲他在其上看到了描金。

    仔細清理了一下,發現還是琺琅描金!

    這是一面藍透明琺琅描金喜字把鏡,應該是明代的造物,這可十分少見。

    明代之時,玻璃鏡子十分少見,更不要說,這還使用了琺琅描金工藝。

    這面鏡子通長27.9釐米,寬12.5釐米,也是一面把鏡。

    它由鏡身、鏡柄兩部分構成。

    鏡身呈橢圓形,正面爲玻璃鏡,用以照面;

    鏡背以琺琅彩“卍”字紋爲地,中間嵌“喜”字,四周環繞八寶紋。

    沿鏡邊嵌透明藍琺琅描金花卉鏡圈,用以固定鏡面、鏡背。

    鏡柄爲棍狀直柄,鏡身、鏡柄由卷草紋孔雀綠染牙和刻瓜式珊瑚珠銜接。

    柄底端嵌銅鍍金箍,並繫有帶珊瑚珠的黃絲線穗。

    這樣的鏡子,很可能是進呈朝廷的貢物。

    要不然,鏡子的製作中,不可能選用玻璃、銅、金、象牙及珊瑚等多種材質。

    最主要的是工藝問題,這面鏡子施加了畫琺琅、透明琺琅等工藝。

    如果詳細說一下,這面鏡子上的工藝,使用的就太多了。

    除了琺琅工藝,還有描金、畫彩、象牙凋刻及染色、銅鍍金鏨刻、鑲嵌等工藝。

    這些工藝,將把鏡製作的造型美觀,色彩豔麗,紋樣生動,寓意吉祥。

    從此可見對玻璃鏡子的重視,可見在古代玻璃鏡子異常珍貴。

    所以,陳文哲個人認爲,這件磁州窯白地黑花蓮紋瓷鏡盒,很可能就是裝載這面玻璃鏡的,反而不是裝載銅鏡的。

    果然,這面琺琅描金玻璃鏡,正好放入黑底白花鏡盒之中,沒有空隙,正好裝入。

    “這面玻璃鏡子最珍貴?”這一次高啓靜還真就感覺十分奇怪。

    陳文哲也有點驚奇,但並不奇怪。

    “在這些鏡子、鏡盒之中,它們這一對應該算是最珍貴之物!”陳文哲道。

    “那是不是說,還有更值錢的?”高啓靜看着陳文哲特意挑選出來的一些瓷器。

    裏面有青花,有釉裏紅,也有五彩。

    大多數是盤子、碗、碟和瓶子,當然也有一些奇形怪狀之物,大多數像是塑像。

    這裏的東西,哪一件不珍貴?

    “說值錢也可以,但更應該說,哪一件更加珍貴,最珍貴!”陳文哲笑着道。

    “那,哪一件更加珍貴呢?”

    “這怎麼說呢?如果不是這裏的碗盤碟數量衆多,這些都珍貴,就算是一面玻璃鏡子,也十分珍貴。”陳文哲笑呵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