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眼神和態度,就像是送別故人,寓意深厚。即便是已經走了,他的臉上也少不了那種至上的寵。
嘆了一口氣後,轉頭一揮,喚出坐騎就飛走了。
迎面而來的是一座巨大的高山,此山對普通人類來說就猶如望山跑死馬,永不到頭,卻得見頭。
就是這樣一座高山,他卻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沒過就到了。
眼前只是山的背面,但非常宏偉,即便是被黑暗籠罩。
他向前繞行,故意拋出一道白米弧線,像是衝擊前的蓄力一樣飛遠了。
就在他轉身,想高山衝過去時,竟然直接穿過了山,進到了裏面!
無視地形、枯枝爛葉和土壤石塊,跟3D虛擬影響似的,人類還可以在上面遊走。
外面的世界是黑夜,裏面確實光明。
那座散發着金色碧眼、金碧輝煌的宮殿就是他的住所,而且只屬於他一個人。每一磚每一瓦都那麼的精煉精湛,質量完全吊打世間任何建築。
猶如陶淵明筆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一般,新的世界。
擁有坐騎的他,甚至都不從底層往上走,直接駕馭着坐騎登天至陽臺,在較爲中央的一處面靠田地的陽臺邊停了下來。坐騎還是跟之前一樣,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他走進門,來到了室內,整個一貴族姥爺。
裏面的裝飾,基本上都是珠寶,放在1400年也得值很多很多錢,何況還經過了事件的推移呢。
來到小客廳,他拿起皇族御用酒杯,倒了一杯上百年的絕世山中斟酒,美酒,小酌一杯。
就在他端着酒杯,來到拐角壁櫥旁,放下酒杯,拿出一杯卷軸開讀的時候。迎面昏暗色黃調環境中,走出了一位穿着暴露但不失黃花閨女氣質的姑娘。
她的模特步像是受過專業訓練
她的氣質猶如天生綻放般迷人
她的面容就像是嫦娥下凡一樣
整個傾國傾城、美若天仙,渾身充滿着御姐的氣質。
毫無客氣的走到清譽心身邊並無視的走過於他,拿走他倒好的美酒,直接幹了。
“那小姑娘是誰啊?勞煩你親自出馬嗎?”
她帶着橫勁,透露出桀驁不馴、霸道強勢的氣場,但氣質上沒有碾壓清譽心,但這個環境唯她獨尊。
特別是她拿着杯子,靠在清譽心下來的樓梯扶手邊,雙腳交叉站立時,非常的誘人。
同時,也能感觸到她乾了這杯百年美酒後,身體興起發燙的體感,有點微許的上頭。
“不就是外來者麼,讓她被狼族吃了多好,你還要去幫人家脫困,閒得?”
“告訴你,以後沒我准許,你不許和別的女孩接觸。”
她的雙眼直瞪,並散發出不甘和管教風範。
向清譽心走來的期間,還能感覺到她的挑戰性和霸佔心。
快要走到距離一米時,她忽然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霸氣的靠着靠背,翹起了二郎腿,接着用警告式的眼神凝望着,似乎再給清譽心安置壓力和畏懼。
頹勢向御姐身邊靠攏,氛圍向尷尬盡頭前進。
清譽心全程無視於她,甚至連身都沒轉,一直在看自己剛拿出來的書,靜下心來尋覓。
清譽心這充滿男人味的音已出現,附上轉身凝視的效果直接把這位御姐幹虛了。
收起了二郎腿,桀驁不馴的眼神也被抵消,坐姿瞬間規矩。
並好好的看着清譽心放在她面前的書,仔細審閱。
“你以爲我去幹啥了?單純的守護大陸人民?這是我作爲這座宮殿的主人,和職責!”
“你也同樣,不管是光屁股的、殺了人的還是叛了國的,只要進入那片土地,我們就必須要救。審判他們,是那些人界朝廷的事,別打着人格的旗號偷懶!”
“你得……找點事做做了。”
這些話結束後,她不服的聽着,小嘴噘的跟被哥哥教訓了一樣。
她帶着這股不服的勁,看了看清譽心放在她面前的卷軸。
“是它?怎麼會?”她戛然而止。
隨後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態,非常激動,乃至於從清譽心眼裏得到答案後去抱了清譽心。
“幾百年了,我們終於找到了那把匕首,哦不,不不,我差點忘了它的名字。”
“奪髓匕刃,是她的武器,她散落在人界的武器之一。”
“以及……帶有她血脈的傳承者?哈哈!”
清譽心看着她這個樣子,自己也沒深深的感染,不經意間想起了兩人口中的‘她’,雙雙流出眼淚表示想念。
御姐也沒有了御姐的風格,滿滿的都是友誼和臉上至高無上的崇拜。
手上的卷重和眼中的淚水,都表明了‘她’有多麼的重要,跟兩個人的關係也是非同小可。
“柳睿聽令!”清譽心突然認真,嚇了她一跳。
“下次那姑娘再來的時候,你去保護她,看着她,狼族的已經盯了她,之後可能就是海盜,請務必在我不在的這幾天內守護好大陸的安全,以及爭取讓她自己得知到匕刃的作用,別能力不精的瞎用,知了?”
柳睿毫無疑問,答應了,也沒有權力拒絕。
清譽心回到了宮殿內屬於他自己的房間裏,並走進一間密室之中,拿出了一個竹筒卷軸。
這裏面的內容,纔是真正讓他開心的內容。
什麼也沒看到,只看到了‘復活’二字。
“沁,我等到了。”
他的聲音顫抖、語調悲痛,眼神更是愛意滿滿。
他口中的‘沁’,就是柳睿和他剛剛聊到的‘她’。
“她來了,我……成功了?也不知道你會不會生氣!”
他聲音的悲痛顫抖,在這句話消失了,呈現出來的反而卻是一副暗藏在眼神之中和神情眉目之間隱晦的祕密,也能看出此祕密的重大。
最後十個字本應該是疑問句,可他卻轉角變成了感嘆,把微許的疑問拉長,很有強制性。
“放心吧,我已經讓你最親愛的徒弟去保護她了。”
“華知音,她將會……哼!”
隨着斜嘴瞪眼的一聲冷笑後,他離開了密室,竹筒卷軸也就這樣被他放一百個心的擺在明面。
他按照之前所說把事情交給柳睿,自己去做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