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對不起!】
音音坐在椅子上看完了承之己留下的信,雖然就這簡簡單單的幾十個字,還真就牽住她了。
但有那麼一瞬間,音音很生氣,特別想去追,可思來想去後算了。
她在嘆息中,明白了很多,首先是認識到了承哥哥的個人實力和決心,有乘旨劍在手,必定一路平安,就算是解惡把他給打昏了,乘旨劍也會繼續戰鬥的。次要是爲了自己,她不想再遷就別人,也不想被別人遷就。
所以,拿着信思考時,她要改變自己,不能任性,要站在理性方面思考問題。
而且,承之己已經把她的主線任務寫在了信上,她一定會照做的。
起身,用微笑面對柳姐姐,把信給她。
然後,主動要求抽考。
在接下來的一刻鐘裏,她一字不落的把早上學到的知識全都說了出來,語氣相當自信,一遍過,記憶力非常棒,不僅有過目不忘,還有聽而不忘。
柳睿非常的興奮,用極其滿意的斜笑,回覆音音。
轉眼間,二人來到了五樓大堂,面對面坐着。柳睿拿着一本古老的書籍,還是用竹筒做的那種,甚至連接兩根的線,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還需要親手拼湊,纔可以看到它原本的內容,當然,這是正題部分,講每個階段的故事是休閒。
拼好以後,三十釐米,上面全是古老的咒語,全都是正道法士的祕訣,所以一直不抄新本。
音音和柳睿更換位置,僅看了兩刻鐘,她竟然能倒背如流且身體寒靜。
原來,這就是柳睿上次受傷唸的祕訣,不是人人都會的。
“來,跟我說你都看到了什麼?”
柳睿筆直的坐着,洗耳恭聽。
音音擺出了學生標準的坐姿進行回答,先是一次不落的把所有內容背了出來,然後開始說她看完的感覺和想法,已經從中體會到什麼?身體有什麼變化等等。她的反應很讓柳睿滿意,因爲這就是讀完祕訣的反應。
把所有煩惱都拋之腦後,把所有思念都摒棄開來,讓所有的冷靜、輕鬆和安詳上身,忘記疼痛,忘記身體,忘記凡心,進入一種空間讓它貫穿。
氣至丹田、注意力集中,不要失敗,如果失敗的話,就會出現你不想看到的煩惱和事件。
比如幻覺,但也有法士不畏懼自己的失敗和煩惱,可這樣的法士千人之中僅僅有一。
“要施法,必須把注意力放在靜上。”
“臨危不亂,鎮靜是你的第一課程。”
話音剛落,原本跟音音一起閉上眼感受的柳睿竟然睜開了雙眼,對她施法。
不停的讓音音想起自己不開心的事,無法靜下心來的那種着急的事。
和父親的斷絕、和解惡戰鬥時的恨都紛紛涌現在眼前,瘋狂的折磨,不停徘徊。
可令柳睿驚訝,音音竟然毫不猶豫,直接將這些事略過絲毫不在意,五秒內即可靜下心來,真乃天才也,結束施法的柳睿都震驚了!
“行了,雖然你表面告訴我,你還能繼續。”柳睿扒拉着音音讓她睜眼。
“所以,跟你講講那些故事。”
場景一換,又來到了柳睿的房間。
音音坐在牀上,柳睿坐在椅子上,晌後迎來了一天裏太陽最旺的時刻,二人脫掉了衣服,只剩薄紗睡衫。
這第一個,弟子的階段,屬於新人、新法士,指的是剛剛拜入哪個門下或觀下、祖師下凡人或法士後裔。
他們來源諸多,不分界,現在有很多都是人界的,而且也崇尚人界晉升的法師。
“像是我,我師弟,當初都是人界的人。”
“現在既不是法士,也不是凡人。”
音音在想,‘弟子’這個詞彙原來可以這麼叫,當做一個等級來稱呼。
“弟子是不是都是法師教出來的?”
本以爲自己撿到了一個機智,可沒想到柳睿卻打了她的臉。
“並不是!”
一個堅決又無奈的重音,使得音音不再插話了。
法師的階段就相當於可以出任務的刺客和密探,這樣的法士會和師父一起,在外面經歷歷練,然後再決定你的實力都沒有達到法師這階段。
音音一聽,心所想又起來了,直接道:“那我和承哥哥自然是法師嘍?”
就在她暗器竊喜時,柳睿又一次打了她的臉。
“你頂多弟子入門,連正式的弟子都算不上。而承公子,他的實力不用你我來衡量,非要定……一會再說他。”
“我們繼續!”她指着音音。
“別再打斷我了!”
第三階段,道士:
這是可以做老師的階段,幾個道士一起,負責道觀裏全部弟子的法術成長。
“嗯……我兒子,宋卿,你見過的。”
柳睿一提宋卿就來勁了,臉上的笑比任何時期都要開心,特別的驕傲。
“他目前所處的階段就是道士,馬上就進階了。”
第四階段,道長:
聽名字就知道這是可以開一所道觀的等級,不僅僅是因爲法力超羣才進階,還需要懂得道思想和道經學書,要把自己放在萬物之下來考量,懸壺蒼生。
“卿兒說,等他晉升道長,他會在自己的家鄉建立,然後發揚我道家法術、思想和武功等。”
“對了,道長這等級,你要懂得什麼神通、品轉通。”
“道法自然,無爲而治啊!”
她用多麼奇妙的方式,很享受的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她還強調,就音音現在的行爲,她做過的事,要是放在人界任何一位道長面前,都不會要音音,因爲她沒做到‘道’。
路途中,所有棄掉馬兒的行爲,都是不准許的,要在一個城市更換馬匹,像承之己那樣,纔是正確的做法。而音音剛剛只有一個行爲算得上合理,那就是她放承之己離開,順應自然的變化進行自己向前的道路。
音音聽了柳睿的忠告後,想了想,確實不太好。
或許是‘我’不懂道的思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