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神聖而又具有責任的階段,它有隱居於世法力超羣的隱士;它有守護一方威震兩界的名號;它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學識。
做到系天下蒼生,惜萬物生靈,希惡有迴轉。
“光靠法力超羣,達不到天師級別。而你,妹,你就是我說的反面教材,懂了嗎?”
音音竟又做出了那種不屑一顧、瞥眼無視還煩躁扭頭的表情及舉措。
彷彿再說:“切,這又關我什麼事?”
前些日次,上個月,遇到的徒衆團的各個首領,他們的級別都是天師級的。相信你有一個疑問,那就是他們都這麼壞,也沒做到你所說的東西啊?那爲什麼還能是天師級的呢?因爲,他們的能力達到了,就這麼簡單。
“而我呢……”柳睿回憶起了在雲中壇的經歷。
“目前的法力最高只能施展到天師了。”
她很自我悲傷的苦笑着,心疼自己的千年修爲,一時之間就淪落到天師了!
而你上次,在救清譽心師弟的時候,山洞裏面,你發揮的能力在天師之上。
“唉!”
“不要得意哦!”
“那時因爲你有琰霜、巨鷹雙翼的加持,直接使你體內的潛力發揮至越級纔到天師的。”
音音剛想借此機會驕傲一把,可柳睿一分一毫的機會都沒給她,直接拆臺。
完後,她看着音音那委屈的表情,簡直是可愛極了,都忍不住笑出聲。可剛剛那句話,無論怎麼說都是在誇獎音音,因爲她有一爆發就能突破潛力的天賦,這是百萬分之一的法士都沒有的體質。
爲了讓音音不再驕傲,柳睿沒把這件事告訴她,讓音音繼續認爲自己就是普通的法士。
她全身一攤,腿一盤,坐在了地毯上,就跟聽故事一般,而且滿眼期待。
柳睿爲了配合她,坐在了地毯上,繼續講。
普通階段的最後一個,祖師階段:
這是準備飛昇特殊階段的最後一步了,不僅要具備前五個階段的所有特製,必須要法力高強,出手便可地動山搖,且在法界小有成就,摒棄凡人的慾望,當然情愛不算啦!畢竟這個東西是萬物都不準可抹去的。
因爲,愛才能給你一切,而活着才能擁有一切。
比如,我從你的心裏讀到了你愛你的媽媽和哥哥,即便是恐怖分子的爸爸也愛着,相信他總有一天會醒悟並回家,你要好好保持這種心態。
很多年前,有一個小女孩,她即便超過了祖師,一樣很單純天真,她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底有多強,所以在一次任務中,她面對祖師對手,害怕了,結果用手擋住面部的時候,釋放出了一擊劇烈的法光,將這位師祖級的對手一擊斃命,在那以後她就開始放肆,直到受到了師父的懲罰才停止。
當時,我……那個小女孩甚至都有自立爲王的的想法了,擁有在人界毀天滅地一般的存在。
但最後她還是選擇當女神,守護這片土地。
音音覺得這個故事很奇怪,但又說不出來有什麼不對的,很像自己。
“那你又要問了,爲什麼有這些能力的壞人不這麼做呢?”
然而音音並不想問,是柳睿自問自答,場面一度很尷尬,而尷尬的人確實音音,不是自嗨的柳睿。
“行,我就跟你講講師祖級,那些有意思的趣事。”
…………
時間慢慢的流逝,黃昏都過去了,轉眼間二人又來到了五樓的大堂桌上,喫着飯。
然而在百里之外的一座城中,另一個人,拿着一塊牛肉,一小壺酒,蹲在街道邊不顧形象的啃着。
他身邊空無一物,只有低鳴的風,和嚎哭的山澗。
他喫飯的樣子很狼狽,但形象卻很不錯,只是一個長得英俊而不顧及形象的人罷了。
“八百年前的地圖了,這裏變了你不知道嗎?”
承之己看着手裏的地圖,嘆着氣,很無奈的吐槽,因爲這裏已經完全不像柳睿給他的地圖裏的那種形象了,以前的城池變成了村莊,還沒有旅店!
而且這裏那位柳睿的好友早就成爲了一座墳墓,而承之己就坐在墓地外的馬路邊,喫着晚飯。
由於這裏的地勢靠近冬寒地,所以晚上的氣溫逐漸下降,乃至五度以下。
沒有乘旨劍傍身的他,毫無落腳之地,還無法取得保暖。
戌時過五刻之際
他還在墓地
此刻,遠處迎來了四個混混,看上了承之己的包裹,還有他的穿着很像有錢公子,於是起了搶劫之心,而且拿出備用的糧食時沒關緊包裹,把銀子漏了出來,足足一錠金子的數量,他聽到掉落聲後,也只是回頭看了一眼。
然而就是他這種無視的心態,將要有四位對他來說無辜的人喪生。
“請你們快走,不要把命丟在這了。”
月光照在他身,正好把他的影子和姿態與墓地融爲一個完美的上下級視覺。
從他面前看來,他就是這片墓地的主人,是邪惡的那種主人而不是看門的。
幾個小夥不僅不識相,還拿出了匕首要威脅承之己。
“再次告誡各位,一會兒殺你們的可不是我。”
“也不是我的意願。”
他這話說得雖然很狠,但語氣確實在勸說這四個人,不要招惹他,等一會他就受控制的殺人了。而後面這片墓地裏,也會填四座新的墳包。
小夥見他很囂張,附近又沒人,後面正好是墓地,於是就動了殺心,一刀子捅了過去,後面那三位懵了!
承之己一動不動,就坐在原地,光芒在右側閃爍,散發出了金屬武器碰撞的聲音。
乘旨劍留了一手,沒把他的武器給弄碎。
“唉,真是愚蠢。”
承之己拍了下手,把沒喫完的肉和酒放在包裹上,然後起身面向他們。
只見他結果佩劍,用漂亮的舞劍輕而易舉的殺死了這四位小混混。
轉瞬之間,承之己變回了原貌,他竟然跪在地上,對着這四個小混混哭了。
並且,他用在墓地裏找到的鐵鍬挖了四個坑,把他們都給埋了。
而自己寸步不停的離開了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