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伸手拍了拍他臉，嗓音有些軟：“臭不要臉。”
祁肆笑了聲。
也不像是在問她：“醒了？”
“廢話。”
姜阮很是無語，她怎麼就忘了插門。
祁肆伸手抱姜阮緊了緊，周遭都是她的氣息：“就抱着你純睡覺。”
這一聲，還挺祁肆風格。
蓋着被子純聊天。
祁肆最常見的事。
姜阮“嘁”了聲。
每次說的真真的，實際上跟他說的也真真的。
甜言蜜語點她不就上套了，真是的。
“愛咋咋，我睡了。”
“聊會天唄。”祁肆碰了下她胳膊。
姜阮被他這一攪也是不困了，她被他扣在懷裏：“聊什麼？”
“聊你今天豪砸一千萬？”姜阮不禁好特麼感概，同樣的年齡。
人家就能說出一千萬都不帶眨眼的，她買個十萬塊以上的包都得想一想。
祁肆脣角勾了下，眉目深邃，摸着她頭髮，很長還軟，手感很好。
“心疼了？”他問，帶着些調侃。
姜阮抿嘴，有點悶：“又不是我的錢，我心疼個屁。”
反正花的是他的錢。
有錢他就去砸。
祁肆垂着視線，儘管看不清姜阮模樣，但憑她語氣都能想象到她現在悶氣氣的小表情。
“我是你的。”
“我的錢自然也是你的。”
姜阮小聲咕噥着：“我還沒決定要不要你。”
祁肆聲重了點：“想喫乾淨不負責？”
“誰誰誰—”
姜阮喉嚨梗塞一下，她重仰頭，十分有底氣。
“是你趁我醉酒輕薄我。”
“飯能亂喫，你這話給我亂說試試。”祁肆：“車裏還記得我是誰，現在腦子亂了套？”
“用不用我給你回憶回憶。”祁肆手肘靠近，姜阮一屏氣。
“無所謂。”
就在姜阮以爲下一步祁肆會有所行動時，誰知道人家來了句還關心人的話。
“年輕人需要節制。”祁肆伸手撈了撈她腦袋，拼了一下他額頭：“晚安。”
姜阮：“……”
“節制一輩子去吧你。”姜阮直接背過了身：“看你能不能健康一輩子。”
天天的，怎麼這麼能忍。
姜阮決定了。
明天就去買盒腎寶片。
就給他喫，不給他解決。
隔日。
接到劉良電話時是下午，姜阮正打算出去給祁肆買腎寶片的衝動又停下了。
他說自己想好了，報了一家小酒吧然後他們過來。
是那條小巷子附近的一家酒吧，那一片一直亂的很，也管不住。
祁肆別過頭，看了姜阮一眼，將手機攥在手心，跟姜阮說：“我知道路了，你在家好好待着。”
那裏頭那麼多人。
誰又知道劉良是不是真的想通了。
如果他出了事，那連個替他喊救命的人都沒有。
“你不讓我去我也會偷偷跟過去。”反正她知道劉良現在的地點，打輛車直接就能去。
祁肆被她這氣的不輕。
姜阮走過去，她個子嬌小，嗓音有些軟：“我不會給你嫌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