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密愛追兇之男神住隔壁 >045 黎曜的手段
    黎曜掛掉電話,居高臨下地看向韓智媛,問:“選好了嗎?”

    此時韓智媛的頭髮被一個大漢狠狠地往後扯着,露出纖長脆弱的脖頸,在她面前的地上,放着一把匕首。

    而匕首前面,是三個籠子,其中一個籠子還是玻璃制的,裏面分別關着三種動物:公牛、狗和一條眼鏡蛇。

    在此之前,黎曜只是把她和它們關在了一起而已,什麼都沒有做,一直等到他從醫院回來,纔有空來收拾她。

    只是他還沒動手呢,韓智媛就跟發瘋了似的尖叫。

    不過也怪不得她,因爲黎曜讓人給她下了藥。

    她不是最喜歡給別人下藥的嗎,也讓她嚐嚐這種滋味。

    不過,黎曜可沒給她找“解藥”,而韓智媛,在通過咬自己、掐自己都無法抗拒體內燃燒的慾望後,竟然撞了牆,把自己給弄昏了過去。

    對自己,還真不是一般的殘忍。

    隨後,黎曜讓人用水把她潑醒了過來,也造就了季茜聽到的那一聲尖叫。

    “快選吧。”黎曜冷漠地說道。

    韓智媛額頭上有血,那血順着先前從頭頂潑下來的冷水糊了一臉,凍得她渾身發僵。

    這已經是十二月份了,外面都下了雪,室內又沒有空調,可想而知這一盆冰水的威力。

    然而她的身體裏卻又燃着另一團蠢蠢欲動的火,那是先前沒有解決的藥性。

    模糊的視線裏倒映着男人如閻王一般殘酷嗜血的面容,再看周圍守着的幾個大漢,韓智媛打了個哆嗦。

    在這一刻,她隱約明白,黎曜並不僅僅只是一個娛樂公司董事長那麼簡單。

    這些殘忍的手段,無論是黎曜還是他所帶來的人,似乎都習以爲常。

    一隻大手突然扼住她的後頸往前一壓,將她的臉都要摁到地上,不耐煩地催促:“愣什麼神,快選!”

    韓智媛望着眼前的匕首,再擡眼努力地用餘光看向前面的三個籠子,一陣寒意登時籠罩全身。

    黎曜難得屈尊蹲了下來,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不想選也可以,我給你另外一個選擇,他們幾個已經很久沒有開葷了,如果你……”

    “我選它!”韓智媛抓起了匕首,然後指向了中間的那個籠子。

    那是一隻大概50多斤的邊牧,看上去相對溫順,韓智媛心裏已經有了計較,假意親近它,然後一刀抹脖子。

    她怕蛇,公牛又太壯,都不是她能夠對付的。

    “行,選好就別後悔。”黎曜站起身來,接過下屬遞過來的手帕擦着手,然後淡淡出聲道:“開始吧。”

    不知爲何,聽着他的話音,一股寒意從尾椎骨一直頂到頭皮。

    韓智媛直覺她忽略了什麼,卻只能緊緊地握着匕首,警惕地看着籠子。

    黎曜將手帕一扔,然後徑直轉身走了。

    離開的時候,他回眸掃了眼整個用玻璃封起來的透明的巨型牢籠,吩咐道:“盯着點兒,別把人弄死了,我還得全須全尾的給人送回去。”

    “是!”

    韓智媛屏息凝神,等待着那些人將狗放出來。

    只是沒想到,那些人將狗牽出來,竟然沒有急着放,而是給它打了一針,然後給它戴了一個嘴套。

    她心裏頓時咯噔一下,黎曜會這麼好心,竟然還給惡犬上套!

    緊接着,屋內的大漢放開了狗,上下打量了她幾眼,然後退了出去。

    那最後落到她身上的目光,充滿了淫邪,令她不寒而慄,她來不及想,提起匕首小心翼翼地朝狗靠近。

    原本想的是悄無聲息地繞到狗的背後,結果那狗竟然在她快靠近的時候迅速掉頭轉身。

    緊接着,它的鼻子像是聞到了什麼似的,張開爪子就朝她撲了過來。

    “啊!”韓智媛尖叫,與此同時匕首也刺了出去。

    但令人意外的是,那竟然是一把毫無殺傷力的道具刀!沒把狗捅死,倒把它激怒了。

    只是它的嘴巴被嘴套套着,無法下口。

    但它卻用嘴頂着她的臉,韓智媛嚇得魂飛魄散,還來不及尖叫,卻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條狗,竟然像發情了一樣,對她做那樣的動作。

    “哈哈哈哈哈!”

    “自己選的,好好享受吧。”

    “這還真是一出好戲!”

    門口傳來邪惡的叫好聲,甚至還帶着口哨聲,韓智媛面色一白,但最恐怖的是她的身體反應,她一直以爲已經壓下去的藥性竟然又開始起作用了。

    幾十斤的狗壓着她,竟然讓她無法動彈。

    這時候,一個大漢走了進來。

    她立即偏頭期盼地看向他,希望他能夠救自己。

    “我選你,選你!”她驚叫道,“快幫我弄死它!”

    男人朝她走過來,儘管是大冷天,卻依舊只穿了一個背心,肩膀和手臂的肌肉賁發虯結,使得上面的紋身更加駭人可怖。

    “幫我!”韓智媛喊道,男人勾脣笑了笑,伸手攬住了韓智媛的腰。

    韓智媛還以爲自己的得救了,誰知道下一瞬她身體一涼,褲子已經被人扒了。

    “好好享受吧,不是你自己選的嗎?”

    “不!”

    ……

    這一夜,尖叫聲、痛哭聲和曖昧的呻吟破碎不堪,斷斷續續地響了一夜。

    天花板上的攝像頭上閃着冰冷的光,如一隻冰冷的眼睛,冷冷地注視着這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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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明天中午哈,七夕給自己放了個假,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