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棠忍不住笑了,“阿姨……”
溫母見她並不答應,不高興了,“你不是心裏還有他吧,你看他那個冷心冷情的樣子,哪裏比的上我家其時的溫文爾雅呀……”
溫母一邊貶別人一邊誇自己的兒子,哪怕是在當事人面前也不覺得難爲情,還變本加厲:“他對你一點都不好,前些日子讓你病了那麼久,現在腳又這樣,孩子……清醒一點啊,女人是被男人疼的,他是真不值得!”
宋今棠點着頭贊同,見溫母舒坦了,才一臉歉意的對沈於淵說,“要不,你先走?剛纔謝謝你了。”
沈於淵睨着她,她從來都不是可憐小白花的那類,現在怎麼看都是她故意跟外人一塊擠兌他、報復他。
許縱是跟着溫母過來的,什麼都聽到了,明明是兩口子卻生分又客氣,彷彿真的形同陌路了。
沈於淵並沒有因爲溫母的話生氣,他臉色淡然,起身離開時還挺有修養的朝溫母點了點頭。
溫母冷哼了聲,挺不給面子的,繼續對她說:“棠棠,你很快就是我們溫家的媳婦兒,那我就是你的親人了,誰也甭想欺負你……你也要向我保證,不許再糟踐自己了。”
宋今棠說好,溫母又開始說起溫其時的好,推銷着自己的兒子,說她嫁到溫家後就等着被寵在手心吧。
沈於淵聽到了這話,臉色不大好,走到酒店大堂外,冷着聲音問許縱:“她是溫家的兒媳婦了?”
許縱摸着鼻子,不知道怎麼回答,老闆冷眼看過來,他纔不得不應着頭皮回話:“就……離婚後,就是了吧?”
許縱後背涼了涼,很委屈,“是,是您,您說……太太的事情,選擇性的告訴您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男人的聲音冷得危險。
“就……讓4S店加班加點給太太換車胎的那天,還是您親自去取的車,怎麼能……”說忘就忘,說變就變!
沈於淵“哦”了聲,沒了下文。
一連十幾日,沈於淵再也沒問起關於宋今棠的任何事,許縱查到了一些事,也拿捏不準是說還是不說。
而宋今棠這段時間就在家好好養着,期間溫母天天來照顧她,她腳好了之後,又禮尚往來的頻頻朝溫家去,還陪着溫母逛街。
爲此有媒體報導說沈宋二人已離婚,宋今棠是溫家的座上賓,準兒媳。
眼看風波要鬧起來了,溫母出面澄清說是與宋今棠很投契,想認來當乾女兒,流言蜚語這才止住。
不過消息還是傳到了沈家老宅,沈於淵想給老兩口解釋,反倒是沈奶奶先開了口:“上次你說放下陸家的那個,我跟你爺爺就看開了,我們再喜歡棠棠,入不了你的眼也是沒有用的。
溫家對外說是認乾女兒,是護着棠棠的名聲不被人戳脊梁骨,就像是你帶着涔涔去探那個人的班,一樣的道理……溫母親自來過,意思是想你跟棠棠現在就離婚,三個月或者半年再對外公佈,這樣你們都心無旁騖的各自安好,我跟你爺爺見溫家那小子對棠棠的心挺真,就同意了……你有時間,把婚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