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沈總娶了個小嬌嬌 >第179章:還了對孩子的傷
    不然這種東西發給她幹嘛?

    宋今棠戴着墨鏡的眼睛看向了遠處的海面,似乎想到了什麼,她歪頭看着自己的手機,出了會兒神,然後輕嘆了一口氣。

    一隻足球踢了過來,正好滾到她的椅子旁邊。

    宋今棠看到遠處的人,想着……既然出來玩了,她想那麼多也沒意思,就完全的放鬆自己的心情。

    而此時的沈於淵在陸映夕走後,許縱去查了查陸運最近在忙些什麼?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老闆捏着眉心,心情不明朗。

    “陸運斷了的腿雖然瘸,但是出門還挺頻繁的。”反正就是找女人那點事。

    “約他喫頓飯,然後給我定一張機票。”

    晚上,沈於淵跟陸運一起喫飯。

    陸運還有些受寵若驚的,坐在餐桌前難免的有些激動緊張。

    沈於淵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地切着牛排,問他最近在忙些什麼。

    陸運說沒忙什麼,酒店的生意也不好做,馬上年底了他的日子過的挺艱難的。

    沈於淵微微仰首,英俊的面容上似乎也染着和顏悅色的笑意,慢慢道:“陸叔,我跟小夕分手,您是不是覺得挺不舒服的。”

    陸運一聽這話,“我是覺得你跟小夕是真的般配,就是你們兩個怎麼看怎麼般配,分手真的太可惜了。”

    沈於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陸運見他這樣子,就心知有戲,“那……賢侄,你這麼些年了,也習慣她了,把她當個玩意養着也是不錯的。”

    “我養着她,還是養着你?”

    陸運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也不喫東西了,沈於淵本來冰冷嚴肅的臉一下就變得溫和起來,“陸叔,我們之間的事情比較複雜,我那方面有問題,這好幾年了……也是,不盡人意,若真要結婚,缺了這檔子事,總是不美。”

    陸運瞪大了眼睛,彷彿聽到了驚天祕密,“你,你當時不是還跟那姓宋的,鬧上新聞了?”

    姓宋的?

    沈於淵心底一冷,他的老婆難道就不配擁有一個名字嗎?

    他也不知怎的,大概是陸運提起吧,他驀地就想起那一次來。

    他喝的有點頭暈,門鈴響了的那一刻,他以爲是陸映夕來了。

    她坐在門口,鹿兒一樣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來的時候,他彷彿就已經移不開眼了。

    當她的身體靠過來的時候,那股淡淡的幽香熟悉又讓他着迷。

    她也喝了酒,抱着他,嘻嘻就親了上來。

    沈於淵幾乎是無法剋制的就要了她。

    彷彿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終於找到了他的綠洲。

    明明喝的那麼醉,他卻清晰記起他她仰起脖子的媚兒樣兒,纏着他的身體與靈魂,無法讓他逃脫……

    彷彿那一刻就註定了,他會越陷越深。

    他心下一緊,黑眸深處的異樣收斂的一乾二淨,再次看向陸運的時候,表情雖淡,卻染笑:“那天消息也不知給我喝了什麼東西,那才……”

    話說到這兒,點到爲止了。

    陸運拿不準他的意思,也不敢說話。

    “陸叔,你說的挺對的,我跟小夕的確是這麼些年了,我熟悉她,也心疼她,上次鬧出那樣的事來,我實在是對不起她,如今公司的任命下來了,我跟宋今棠說好的,快要離婚了。就是不知陸叔有什麼法子幫幫我?”

    “那藥……管用?”

    “管用,我最近想跟又試了一次。”

    陸運明白了,如今整個沈氏集團已經是沈於淵說了算了,這可是沈氏啊,若陸映夕真的跟他複合結了婚,那他的好日子真就在後頭呢。

    就算是沈於淵不管他,陸映夕曾經那樣的視頻在手裏。

    兩個人結了婚,很大程度上就是捆綁在了一起,沈於淵不可能不管,那種視頻,終究能讓他的聲譽受到影響,那他後半輩子真就有着落了。

    “那藥我還有。”陸運說着,然後看着沈於淵彷彿看着同一類人一樣,男人嘛就是這個樣子,就如貓一樣,哪有不偷腥的?

    兩人喫完飯,陸運給沈於淵拿藥,兩人喫完飯,陸運給沈於淵拿藥,還說用法怎麼怎麼樣的,倒是挺頭頭是道的。

    沈於淵看着陸運住的這獨棟大別墅,裏面極具奢華,陸北淮肯定是不會管這個渣爹,給他這麼多錢了。

    那錢的來源大概也是從陸映夕這兒挖來的吧。

    男人的指,修長好看的宛若上好的陶瓷品,指間翻轉看着那粉末狀的東西,然後直接倒入了一個水杯裏。

    水波晃動,沒一會兒那粉末就融入水中消失不見了,他挺滿意了,然後淡淡道:“喝了他。”

    陸運以爲自己聽錯了,“什、什麼?”

    “我讓你喝了他。”男人再道,聲音冷的如冰,帶着一種壓迫感。

    饒是陸運浸在商場這麼些年,也嫌少見到如此年輕,就氣場如此壓迫的男人。

    “賢侄……”

    “我看起來那麼蠢嘛,什麼人都想玩我,嗯?”他說着,視線幽幽落在了他身上,“這麼些年,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幫了你不少吧,怎麼軟飯很好喫,是嗎?”

    陸運吞嚥了口唾沫,“賢侄,有話好說。”

    他渾身透出的森寒透着危險。

    陸家的傭人管家覺得事兒不對,過來想要勸阻,看着沈於淵一個冷冽的眼神,紛紛不敢上前。

    “喝了他,別讓我動粗。”

    陸運想起了一件往事,沈家的沈於淵是津城翩翩貴公子,早年前年前,年輕氣盛的時候可不是這般。

    沈老爺子爲何會將他送出國上學,還不是他心狠手辣的惹出事過?

    這幾年他不疾不徐、沉穩篤定的樣子,讓人漸漸忘記了他的手段跟狠辣了。

    若沒有點手段,他怎可能在沈家成功上位,就連親生父親都要忌憚他,看他臉色行事?

    陸運將摻着藥水的水喝了,沒一會兒就臉色漲紅。

    沈於淵見着他還有一絲的清醒,又道:“我知道你手裏的把柄是什麼,你要敢曝出來,我會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津城消失……”

    他起了身,然後打了一通電話,留下了兩個人,讓他們看住陸運,凌晨才叫醫生。

    沈於淵離開了陸家,許縱已經在等了,“最後一班的飛機了,到海城。”

    “我知道了。”沈於淵說,他能幫她的,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

    也算還了那孩子對她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