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他也不會再見她了。
……
海城對於宋今棠而已真的是有些熱,她在海邊吹夠了涼風纔回來。
紅色的吊帶裙,飄曳着,像是黑夜中帶着風情的妖精。
沈於淵站在酒店門口,看着她的皮膚在路燈照耀下白的發光,一步步婀娜而來。
宋今棠擡起眼來時,就看到了一個人,手指夾着煙,火光一明一滅的朝她走來。
她愉悅的心情多多少少受了些影響,揚起的紅脣輕輕抿了抿,那長長的頭髮凌亂的攀着,她美麗的天鵝頸還有好看的肩頸線條就在那兩根紅色帶子的映襯下,又白了些似的。
他抽了口煙,微微眯了下眼,深沉的眼眸,還有滾動的喉結,讓他知道自己對她是多麼……的想念!
男人的指落在她餓臉頰,“一個人,玩到這麼晚?”
語氣挺寵。
宋今棠撇撇嘴,沒應聲,就看到他穿着白t,短褲,一把年紀了,大概是那下顎線還凌厲吧,倒是生生有了幾分少年氣。
“沒有一個人,很多人玩的。”海灘上,人很多,跳舞的,唱歌的,熱鬧的很。
她錯開他,走上前,沈於淵這纔看到她的後背上別有一片洞天,前面倒是好看的,雖然露着,還算在可以接受範圍之內。
雖然他實在是不喜歡自己的太太穿的太讓人覺得好看,可是他不能強制干涉,讓她沒了穿衣自由。
可是這件衣服的後背,也實在是……就兩根交叉着的帶子,露着整個背,到了腰眼纔有料子。
紅裙飄飄,女人翩然而去,這麼一走,酒店裏的男人都朝着她望去。
沈於淵心中頗不是滋味,佔有慾作祟,手指攬上她的腰,將她往懷裏帶。
宋今棠歪頭掃了眼,脣角的嘲諷意味明顯,卻沒推開他。
進了房間,她褪了衣服,赤腳走向浴室。
沈於淵腦海一片空白,眼裏始終念着的是她明晃晃的身體。
宋今棠洗了澡,頭髮半乾的往地毯上一坐,低頭在看書,彷彿他是空氣一樣。
沈於淵也不惱,就坐在她身後,親吻着她圓潤好看的肩頭,“想我嗎?”
“並不。”她一邊翻頁,一邊對他說,真不想他,想他幹嘛呢,影響心情。
“我很想你。”他說,手指沿着她背後那縫隙鑽進去。
宋今棠皮膚一顫,放下了書,回過頭來,問他:“想了?”
“嗯。”
她肩帶一拉,翻身勾着他的脖子,親上去。
自從兩個人鬧離婚,這樣主動的吻就已經沒有了,她連做戲都懶得做了。
這樣的舉動對沈於淵而言無疑是毒,掌住她的後腦勺,熱切無比。
“寶貝兒。”他微喘,貼着她的脣,將她裹在了身下。
看着她亂了發,迷了眼的看着他,這沒開始,他就已經受不了了,低頭再次銜住她的脣。
咬着她鎖骨的男人,身體一僵,輕嘆了口氣,臉埋在了她的頸子裏,說:“你就……就不能等等再說?”
她是坐在沙發的空隙裏的,她微微仰頭,就能枕住沙發。
衣服亂着,發亂着,哪怕兩個人姿勢曖昧着,她也不在意,“如果不是因爲溫其時的事,我還能耗嗎?”
她坐直了身體,女人的纖纖玉手摩挲在男人的下巴上,“沈於淵,你真的太髒了。”低下頭看了眼,“那天某人沒伺候你舒服?”
“你知道了?”
“這事,很容易瞞住嗎?”她嗤笑,她別開眼,“行了,快點的。”
“那天……”
“沈先生……沒必要解釋那麼清楚,也不需要解釋。”她說,也不顧沈於淵嚴肅的冷臉,又湊上來。
她現在當沈於淵是徹徹底底的工具人了。
沈於淵心裏生着氣,生她的氣,可是身體不受情緒的控制。
衣服扔得哪兒都是,在緊要關頭,她還是抗拒了。
沈於淵無奈,去她的房間好不容易纔找到那東西。
沈於淵讓她看他的眼睛,“我就當你是花錢買來的,你沒資格對我提要求。”
以前,這事上她還是享受的。
大概是那張箍緊了別人腰的照片吧,讓她很膈應,她的臉歪向了一側,咬着自己的拳頭,不出聲。
沈於淵心裏有火,情緒氣氛都很好,都很到位,卻是潦草收場。
宋今棠洗了澡,卷在了被子裏對他說出門的時候,別忘了關門。
沈於淵去洗澡,從她背後抱住了,“沒有……你想的那種事。”
宋今棠捂上耳朵,他無奈拉下來,“真的,我發誓。”
“結束了,你就滾吧,好嗎?”她說,男人在牀上發的誓,就是狗屁。
“我陪夜。”他說,圈住她,閉上眼睛。
宋今棠:“……”
覺得他就是個賤人!
這一夜沈於淵睡眠前所未有的好,可是宋今棠卻沒怎麼睡,等着天快亮了她才睡着。
她隱隱約約聽到了他起牀了,可是眼皮沉重的很,她就沉沉睡過去。
沈於淵靠在牀頭,看着她縮成一團,掀被子下牀時,不小心看到她身上的痕跡,眼一熱,她真的是皮膚太嫩了。
親了親,他嘆了口氣,就起了牀。
打了一通電話,安排好工作的事情,他就在酒店裏,用她的電腦開了個會。
會沒開完,門鈴就響了,他以爲是送餐的,打開門,低頭就看到了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
小男孩抱着足球,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沈於淵低頭也看着他,“找誰?”
小男孩回了神,“哦,找錯了。”然後就又抱着足球小跑着走了。
沈於淵也沒多想,也以爲是找錯了,就是覺得這男孩一打眼看過去,就有點眼熟,彷彿在哪見過似的。